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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辛泽渊被皇帝召回的消息,在这儿欺负人家呢,好歹人家也是个小王爷,不要面子的?韩千君道:“后日,后日酒菜应该能到,咱们定亲。”

  小“好,听千君的。”小王爷很高兴,忍不住起身捶拳,突然心血来潮,“千君,适才回来的路上,我见到了河里有一大群鱼,明日我带你去钓鱼好不好?”

  这大冬天的钓鱼?鸣春正欲阻止,便听韩千君道:“好啊。”

  夜里鸣春伺候完她洗漱,实在忍不住问她,“娘子当真要与小王爷定亲?”

  韩千君点头,“是啊。”

  鸣春急着道:“那辛公子怎么办,他人都回京城了。”

  韩千君平静地道:“你主子想明白了,不能再去嚯嚯人家了。”

  鸣春反驳道:“怎么能叫祸害呢?娘子喜欢辛公子,辛公子也喜欢娘子,若没有上回的事,此时娘子已经是辛少夫人了…”

  “若韩家再来一次灾难,是不是又要牺牲他一回?”实则昭德皇后说的没错,富贵和感情你不能两样都占,得了富贵,你就不能再去贪婪,想要找个喜欢的人。家族和利益在先的前提下,若是她再执意去把人家禁锢在身边,那她就彻底没良心了。

  “睡觉,明天还得去钓鱼呢…”韩千君没再听鸣春说,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

  翌日韩千君刚推开门,便见小王爷已经候在了屋外廊下,手里提着一应用具,身上裹着一件厚实的鹤氅,沾了一些雪粒子,看样子已经等了她好一会儿了。

  见韩千君出来,小王爷本想去牵她,奈何两只手都提满了东西,腾不出手来,只能上前迎她,“千君,走吧…”

  鸣春怕韩千君冻着了,拿了一些木炭,到了河边和莺儿一道捡石头砌出火坑,再在里面烧了木柴,生了一堆的炭。

  辰时后便没落雪了,但河边有风,鸣春生怕她染了风寒,几次想出声提醒该回了,可今日韩千君的收获颇多。

  韩韫当初哄骗韩千君离开京城,说等他们到了兆昌带她一道去钓鱼,说得好听,韩千君呆了快一年了,他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一次都没带她出来过。

  小王爷虽不聪明,但他会玩,手把手教了韩千君钓鱼的诀窍,“千君不能急着往上拉,再等会让,鱼还没咬上呢…”小王爷守在她身旁,静静地盯着被鱼儿扯弯的鱼竿,见开始频繁颤动了,才同韩千君道:“可以拉了!”

  韩千君没想到,这么快就钓到了鱼,兴奋地唤鸣春,“我钓到鱼了!快,快拿瓶来…”

  这只是一个开端,有了小王爷在一旁替她栓虫子,找好绝佳的位置,再亲手示范指导,韩千君的鱼钩一条接着一条往上拉。

  果然钓鱼能上瘾。

  太高兴了,韩千君舍不得回去。

  午食也没回,让鸣春回去拿些糕点过来,她和小王爷垫了垫肚子,继续钓。

  从早上钓到了傍晚,天都快黑了,火坑里的炭火早烧没了,韩千君才依依不舍地收了鱼竿,回去的路上同小王爷回忆今日的成果。

  “刚才那条鱼,要不是你手快,就掉水里去了…”

  小王爷被夸,嘿嘿笑着,“千君好不容易钓上来的鱼,我怎么可能让它逃了…”

  韩千君看向他怀里那只宽口大花瓶,发愁道:“这么多,咱们拿回去怎么吃?”

  “清蒸?”

  韩千君摇头:“刺太多了,我不喜欢吃有刺的鱼。”

  小王爷,“不怕,我帮你把刺都挑干净。”

  “那么多刺挑起来多费劲,大的拿来会鱼片,小的咱们油炸…给吴师爷也送一点过去,感谢他的新鱼竿…”

  “行,回去咱们就做。”小王爷一想起吃食,顿觉腹部一阵饥饿,问道:“千君,饿了没?”

  不提还好,一提韩千君便摸着自己肚子,“好饿啊…”

  张威站在不远处,急得抹头,一面恨自己主子人都来了站在这为何要扮成石雕不出声,一面又恨韩三娘子那眼珠子长得那么大,怎么就看不远呢。

  当着前未婚夫的面,与其他男人谈论晚上吃什么,妥当吗?

  于是他大煞风景,重重咳了一声。

  这一声动静终于惊住了对面的两人,韩千君诧异抬头,此时傍晚还有些余晖,待看见梦中的那张脸时,像是突然坠入了一场遂不及防地梦境,眼前恍惚起来,手脚僵住,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身旁的小王爷也没出声,应该也被惊愕到了,不知过了多久,才不可置信地呼出一声,“辛泽渊?”

  辛泽渊没有理会他的惊愕,缓步上前,朝着韩千君走去。

  韩千君呆呆地看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睑在打颤,他不是被皇帝召回京城了吗,怎来了这儿?

  “不冷?”辛泽渊立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微微弯身捞起了她两只手,只见十根手指头冻得通红,握在掌心里捂了捂,凉得如同冰梭子。

  她的手很小,第一次牵她的时候辛泽渊便察觉到了,手掌一拢,便能把她整只手包裹住。

  适才他已经打探过她的模样,阔别了一年多,小娘子的容貌愈发亮眼,真正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妙曼姑娘,脸颊没了一年前饱满,但多了一份夺人目光的艳丽。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笑容,笑起来还是那么能感染人,记得分开的那一日,她坐在马车内,一声一声地对他道歉,满脸泪痕,像个做错了事,求原谅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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