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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干活好,正比。”

  段玉生倒也不是专为这个来的,这小子爱专研吃喝,朱露白说过烤箱还能做一种新鲜点心,不过一直没动静,他忍不住来问问。

  朱露白要做的就是蛋糕和饼干,但她事情多,一直没时间去实验。

  而且牛奶也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朱露白在郑家生活了三年,牛奶也就吃过几回。

  朱露白把段玉生打发走,继续做自己的事。

  嫁了小菊,朱露白也关心起了其他人的婚配,段玉生和陆鹫都对娶妻不感兴趣,或者说暂时不感兴趣。

  槐子还是想讨老婆的,他看上了桂花,桂花也愿意,但桂花今年才十四,朱露白可不想桂花未成年嫁人,就说让等两年,最起码十六,到时候身子骨结实了,生孩子危险性低一些。

  反正朱露白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转眼到了五月,恩科开了,学子们纷纷进入考院。

  在考院里要待九天,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格子里,那日子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也有受不住没考完就出来的。

  这次恩科注定不太平。

  姜薄临考让换了卷子,很多人面色就变了。

  考院里有些考生拿到卷子就叽咕不对,巡考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

  待考完,考生不得出,现场阅卷,凡是考卷上有记号的考生统统拿下,连一开始嘀咕卷子不对的人也都拿下了。

  接着才放考生出考院。

  很快京城就流言四起,言说这次恩科有人徇私舞弊。

  朱露白觉得自己像是有一张开过光的乌鸦嘴。

  晚上姜薄回来,朱露白拉着他问是不是真的有人徇私舞弊?

  姜薄道,“本是有的,不过摄政王另外让备了卷子,临考换了卷子,所以那些人的打算都落空了。”

  姜薄希望朱露白会夸他几句。

  谁知道朱露白露出一个很奇怪的表情,有点像是想不明白或是看到有人犯傻的模样。

  姜薄道,“怎么了,摄政王不英明吗?”

  朱露白摆摆手,“他能料敌先机是很不错啦,但这个善后有些拉胯。”

  姜薄,“……哪里拉胯了?”

  刑部大理寺塞满了人,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朱露白道,“流言啊,外头都说这次恩科徇私舞弊,学子们都在义愤填膺,既然没有这件事,为什么不赶紧澄清事实,派人把事情经过告诉天下百姓,好安读书人的心,拉一把读书人的好感,只埋头审讯,那些读书人不知道原委真相,要是被人挑唆着闹事,就算防范了又有什么用?”

  “到时候污水可能反过来泼到摄政王身上,洗都洗不干净。”

  舆论有多厉害,朱露白可是知道的,我爸是某某某,不是你推的你为什么扶,这些话都是典型。

  姜薄,“……”

  流言如刀,他小时候就被割过无数次,但这件事上姜薄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反泼污水这种操作。

  毕竟他防范的相当彻底。

  待朱露白入睡,姜薄披衣起来,敲了敲窗户,把写好的信递了出去。

  第二天姜薄回到摄政王府,杨先生顶着黑眼圈,“今天就让人去街头巷尾澄清去!”

  这带兵打仗和管理京城这些狗比倒灶的事完全不一样,京城这些官也没几个和姜薄一条心的。

  到了下午,舆论就转了风头,连说书的都在澄清这恩科的事,“摄政王备了另外的卷子,临考就换了新卷子,那些花钱买了答案卷子的人发现不对,这才闹了出来,摄政王把涉案人员全都抓了,这次恩科真实有效,能考上的都是有本事的人!”

  学子们顿时放了心,还有人去摄政王府门口磕头。

  很快榜单就出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愁。

  但这次能上榜的,也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另一边,凡是涉及这次买卖试卷答案,妄想浑水摸鱼的人,全都被抓了。

  等到新科进士开始授官,集市口又开始砍起了脑袋,一串串的人又开始流放。

  此时已经是夏末秋初。

  贺管事跑来找朱露白,问她可要买地买匠人。

  京城又撸了一批人,田地房产又出来了一批,连带人口市场都货源充足。

  朱露白觉得自己陷入了放羊娶媳妇生娃的圈子里。

  这员工积极推进企业发展,是要卷死老板的节奏吗?

  贺管事搓手,“那个暖棚,效果极好,菜蔬都不够销的,应扩大。”

  朱露白无语,“……那就买吧,量力而行。”

  瓷器赚的很好,朱露白这小半年入账了四千多两银子,每月还有收入进账,可谓暴利。

  四千多银子,贺管事给朱露白弄回来六百亩上等田,还有匠人以及其家眷若干。

  朱露白,“……你究竟是怎么买到的?”

  贺管事,“原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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