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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笑呵呵的喊她的名字。

  其他亲戚更别说了,一口一个‘西月’叫着,别提有多亲热。

  正逢过年,陆安包了个大红包给她,徐盈勉勉强强也给了一个,不多,一千块,按陆祈宁的话来说,抠门到家了,所以后来回家,陆祈宁补了个十万的大红包给她。

  两人的婚姻关系,就算是这么被家里认可了。

  没有婆媳撕逼大战,也没有长辈们为难。

  梁西月觉得,能这么顺利很大原因是陆祈宁。

  外头白雪纷飞,寒风簌簌,屋内温暖如春,梁西月换上了少见的性感睡裙,光着脚走到陆祈宁身后,他点着熏香,并未察觉异样,等回头时,就看见妻子站在身后,她纤瘦许多,正因为瘦,所以丰满之处愈发丰满,沟壑深邃不见底,皮肤白得刺眼。

  到一个月之约了吗?

  他呼吸灼热,来不及多想,大掌已经落在她腰间。

  梁西月感受到那份灼热后,心里的大石仿佛落下。

  看来应歌说得有一定道理:男人得撩。

  她也不确定自己撩得对不对,反正陆祈宁已经有反应了。

  “梁西月。”他喊她的名字,“我今天不想关灯,我想看看你。”

  他们几次的亲密都关着灯,他都不知道她情动时到底什么样,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是硬逼着自己去接纳他这种行为,还是享受?他想看,想看她为他尖叫,为他沉沦,为他失去意识。

  那次十分失控。

  由于是梁西月第一次主动撩拨。

  陆祈宁都没来得及上楼,就在一楼大厅的茶几上。

  他还扯了条毛毯盖上,避免她磕着。

  然后强迫的注视着她、看着她,看着她脸红,看着她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却不敢叫出声来,硬生生憋着的模样。

  “叫出来。”

  “陆祈宁……”

  她实在觉得害羞,关灯和开灯完全是两码事,他怎么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再叫。”他低沉的‘命令’她。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妖媚,浑身白得刺眼,像一只白色的小狐狸,眉眼所到之处,媚态十足,只要稍稍抬眼勾他,就能勾得他猛烈撞击。

  她挨不住。

  又开始哭。

  一遍遍的说,陆祈宁,快放了我,我要不行了。

  他就是要她不行。

  就是要她撕下这层冰冷的伪装,撕下所有,跟他共享快乐。

  最后,他捞着她汗津津的身体,抱着她往楼上走,边走边说她没出息。

  她则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用手拧了拧他的胳膊。

  那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睡得极好。

  初一到初七,陆祈宁有几天假期,准备带梁西月出国游,这是两人抛开瑞士后第一次出国游,梁西月激动得不行,一早起来就开始整理东西,整理到一半,陆祈宁接了个电话,说是初四就要开工,出国游的计划搁浅,改成国内游。

  梁西月一开始有点难过。

  后来听说要带她去泡温泉,又不难过了。

  两人准备了一大堆东西,大部分都是梁西月的,零食、衣服、鞋子、化妆品,就连画笔跟画板都放了整整一箱。陆祈宁开着车载着梁西月开启温泉之旅。

  车上,梁西月一直在看攻略,陆祈宁扭头看她一眼,说道:“不是说累?休息会儿,我开车三小时就到。”

  “陆祈宁,我们去这好不好?”她把手机上的攻略拿给他看,“我想看这个表演。”

  陆祈宁随便看了一眼。

  丑八怪。

  他心想。

  不屑的问:“什么男团,值得你大雪天不在酒店待着要去看表演。”

  “很火的。”

  “不去。”他语气冰冷,“开车三小时我累死了,我要睡觉。”

  梁西月哼了一声,说道:“你的烧到底退了没?”

  “你说呢?昨天晚上没感觉吗?烧和不烧用起来感觉怎么样?”

  梁西月认真思考了一下,“39°用起来最爽。”

  陆祈宁哈哈大笑。

  伸手就去摸她的头,“下次我尽量让自己发烧。”

  “才不要。”她立马改口,闷闷地说,“还是正常体温好。”

  她要他好好的。

  陆祈宁开车开了三小时,抵达了目的地桦岭最大的温泉酒店,后面是大片的公共天然温泉和白桦林,前面是巍峨高山,酒店依山而建,陆祈宁包了栋国风风格的独栋别墅,院子里就有天然温泉,梁西月一进大厅就被桦岭本地的吉祥物萌的不行,抱着巨大的玩偶躺在地上玩。

  陆祈宁脱掉外套,说道:“梁西月,陪我上楼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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