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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席言不禁汗颜。

  谢羡予明天回瑞泽, 工作积压数天得忙个两三天, 下次出来还不知是猴年马月,今日自然趁难得的休息时间好好玩乐番。

  路星辰是个会high乐high的人,他不敢找谢羡予,那就拉着沉席言对着吹,沉席言没进医院前也是个贪玩的性子,跟路星辰不说是臭味相同也是半斤八两,简言之——没个好人。

  沉席言今个心情好,好兄弟谢羡予终于开窍,貌似还是很喜欢的样子,不然也不会病急乱投医,竟然听他一个母胎solo的追人建议。

  了却一桩心事,沉席言只觉神清气爽,仿佛下一秒就能飘飘然羽化登仙,一连饮了不少酒,他喝酒上头慢,给路星辰送走,坐上车时才慢半怕地感到头晕。

  出来玩没带人,谢羡予纡尊降贵给沉席言充当回司机,开车送沉席言。

  黑色迈巴赫缓慢驶向主干道,在等红灯间隙里,谢羡予漆黑又别有深意的眸光从眼睫深处看向沉席言,裹着沉席言看不懂的情绪:“去松山还是回名泉湾?”

  是去我家还是回你家?

  沉席言听出谢羡予话里的深意,眨了眨眼,有些发沉的脑袋叫他思考慢了不少,于是谢羡予等待的时间也延长了些许,但他并不着急,他有足够的耐心。

  沉席言目光不受控制地在谢羡予身上绕了几圈,最后定格在谢羡予攥着方向盘泛白的指尖,笑说:“我自然是和阿予一起。”

  谢羡予眼睫一颤,特高冷地嗯了声,开车驶向松山。

  行至半途,谢羡予开了车窗,车窗自上而下徐徐下降,飒爽夜风涌入,街道商铺霓虹灯光一点点打在沈席言闭目养神的双目、鼻子、嘴唇,像镀上了层清亮月光。

  谢羡予小心翼翼地瞄了几眼,又克制收回,心跳没出息快了几分,勉强克制住这股悸动,匀速驶向谢家。

  停好车,谢羡予解下安全带,动作间瞄到沉席言,下车动作忽然就中断了,轻声道:“沉席言。”

  沉席言没有给予他回应。

  谢羡予试着又叫了两三声,似是确认了某种东西,于是最后一次,长舒出一口气,唤道:“阿言。”

  沉席言依旧没有睁眼。

  谢羡予不再叫了,手一紧,忽然冷冰冰道:“醒了就别装睡。”

  得了这话,沉席言缓缓睁开眼,目光澄净,哪有半分睡意。

  沉席言根本没有睡着,他就是犯了懒劲,周围是舒适的环境,呼吸间是清爽的空气,又恰好有熟悉的人在身旁,什么都不用担心,身子自然而然放松到不想动的地步。

  再说以谢羡予的脾气误以为他睡着了,不应该直接把他扔车上吗?结果竟出人意料地叫他好几声,尤其最后一次竟然叫了他阿言。

  他可能没有说过,他尤其喜欢谢羡予的声音。

  往日里清醒知道克制,不会表现出来,但喝醉了就会冒出点任性,于是他就没动也没醒,安静听着谢羡予叫他。

  “没有醒了还装睡。”沉席言语气散漫,没有丝毫自觉:“我本就没睡着。”

  谢羡予:“……”

  谢羡予知道自己说不过沉席言这张嘴,无声一抿唇,先一步下车。

  沉席言撇撇嘴,没着急下去,脑袋晕得厉害,思维开始变得模糊,沉席言知道这是酒劲上来的前兆,揉着太阳穴侧过身吹风,透过四四方方的车窗掠至独行于夜色里那一抹纯色的白。

  沉席言忽然就生出一股冲动来。

  他想管一管谢羡予。

  他不想再让谢羡予穿白衬衫了。

  为了防止在醉酒的情况下真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沉席言在外面吹了五分钟风才回房。

  冲完澡出来,沉席言晃晃还有点晕的脑袋,犹豫着是否去楼下搞碗醒酒汤,但想到还得下楼还得进厨房瞬间放弃,开了床头灯,走到门口正准备卧室灯,房门冷不防被人敲响了两下。

  这个点了除了谢羡予就没别人。

  沉席言忍着脑袋疼开门。

  门外的谢羡予端着碗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的东西,见沉席言开门了,手腕一抬:“蜂蜜水,对付喝点。”他不会做醒酒汤。

  沉席言头发没擦,额前一滴水珠滴进眼睛里,于是视线更模糊了,沉着声嗯了下,侧身让开,让谢羡予进来。

  谢羡予不明所以却顺从地走进,将那碗他反复冲了三次的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正要离开,后背忽地抵上一具温热又坚实的胸膛。

  谢羡予瞳孔猛缩。

  太近了。

  沉席言没有察觉,或者说他故意为之,将手搭在谢羡予腰侧,困住谢羡予,鼻尖抵在面前人耳垂,轻轻呢喃,声音沙哑:“阿予。”

  谢羡予身体一颤。

  沉席言喝了酒体温过高,哪怕刚冲了冷水澡降温也只是一时,现在醉酒的热意源源不断传到谢羡予身上,谢羡予感觉自己也跟着醉了。

  沉席言随心所欲惯了,改不过来也不想改了。他已经忍谢羡予身上这件碍事的白衬衫很久了,眼下得了机会,实在不想再忍了。

  他捏着谢羡予贴着脖颈的衬衫领口,是掌控的姿势,却偏要用上一种商量口吻:“以后不要再穿白衬衫了,好不好啊?”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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