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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更简单,但我不能忤逆母亲跟你离开国都。”

  坏女人这样子简直比幕后主使还要让张琬心寒。

  当初为了不牵扯坏女人,张琬宁愿夏日沿街乞讨数月,哪怕现下都没有想过谋害她半分。

  可坏女人却因为心情不悦,而要用傀儡蛊威胁自己性命,张琬突然觉得自己比她养的猫儿狗儿还要不如。

  眼见又一次陷入冷寂,张琬的手腕疼得有些麻木时。

  坏女人忽地松开钳制的动作,幽幽出声:“你是不怕死,那你母亲呢?”

  张琬眼露错愕的看向翻脸无情的坏女人,她的眸间满是遮不住的恨意,心生惊慌的询问:“你要对我母亲做什么?”

  语落,坏女人薄唇微扬,却不复暖意,反而带着几分锋利,不紧不慢道:“张琬你现在收回言语,我还可以原谅你,若真执意做负心人,往后生死难料,再想后悔可就没机会了。”

  这话语里的胁迫意味十足,相比之下,那位阿雪姑娘甚至都显得客气温和许多。

  至少张琬被阿雪姑娘威胁时,远不及此时情绪难受,心口像火烧一般发疼,血液却好似冰冻一般凝结,水深火热,大抵不过如此。

  当初坏女人也曾经如此反复无常,可后来就渐渐不再如此行径。

  以至于,张琬都忘记坏女人一直都是这样的唯我独尊。

  忤逆不顺,是坏女人的禁忌。

  可危及母亲,则是张琬唯一不能容忍的底线。

  张琬掌心微紧的握拳,视线落在坏女人清冷面颊,只觉凉薄至极,嗓音气的发抖,出声:“两家婚约是你们不遵作废,而你跟皇太女早有联系,国都流言满天,人尽皆知,所以真论负心,还请有自知之明。”

  这话一出,坏女人面色横沉,气息微急道:“你怪我,大可给我些时日,何必非要遵从你母亲安排的婚事?”

  “这不是责怪而是不喜,世上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给自己下傀儡蛊威逼利诱的人。”

  “你说什么?”

  张琬直直迎上坏女人质询目光,气恼的脱口而出道:“过往一切只是因为忌惮傀儡蛊,所以我遵从你的吩咐,现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杀要剐请处置吧。”

  夜幕之中,坏女人的面色是一种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神态,木然或是无神,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失魂落魄。

  此时另一条廊道有人行近而来,明黄衣袍有些明显,张琬连忙向后退步,拉开距离,出声:“总之我随时都可以由你处置性命,但若是牵扯母亲安危,那就算以命相博亦不会袖手旁观。”

  语毕,张琬只想逃离原地,以免心软。

  两人本就不合适,现在一切只是回归最初的位置罢了。

  没想,动作一顿,张琬全身竟不受控制,眸间显露惊恐,耳旁听到坏女人几不可闻的颤抖声音,冷硬至极的唤:“张琬!”

  语毕,张琬眼前一黑,意识丧失时,耳旁只模糊听到坏女人的念诵词声,其它一切顷刻间消失不见。

  夜幕深深,祭铃摇晃,清灵声响不停,银白灯盏光辉微弱照落处,衣物散落,暧昧不清。

  热意奔涌时,张琬视野朦胧的看见伏在身上的坏女人,只觉得是一场荒唐艳丽的梦。

  第115章

  屋外骄阳光辉落入眼帘,张琬只觉头疼,整个人酸软无力,仿佛遭受折磨摧残。

  不对,自己应该是确实遭受坏女人的蹂躏!

  张琬猛地清楚察觉自己未着衣缕,视线望向陌生的纱帐,心间复杂的陷入沉默。

  所以昨夜坏女人是对自己用傀儡蛊了么!

  这一回想,张琬满脑袋里浮现的都是白皙光滑,简直不堪入目!

  张琬面红耳赤的不敢细想坏女人昨夜的热切,正当翻转动作时,却发现自己脚腕束缚细长链条,因牵动而发出清脆声响,不由得错愕。

  坏女人她这到底是在弄什么古怪玩意?!

  还不待张琬察看究竟,纱帐外有颀长身影由远及近,朦胧间透着清冷,不急不缓,端庄秀丽。

  可张琬却升起危机,连忙裹住薄被遮掩身躯,目光看向坏女人玉白面颊显露眼前,她乌发垂落身后,只着一身素衣内裳,墨黑发丝微微浸染水雾,如梦如幻,更显清雅绝尘。

  坏女人一双美目沉敛,神态冷淡,仿佛昨夜的热切是另一人所为。

  “你到底要把我关起来做什么?”张琬羞耻的只露出一颗脑袋,嗫嚅般询问。

  “自然是我想什么就做什么,虽然你已变心,但是你的人是我的,哪怕死了亦是如此。”坏女人话语说的冷淡而傲慢,玉白掌心取出精美瓷瓶,而后居高临下给张琬投喂瓶中物件,动作利索而迅速,不容置疑。

  张琬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不料坏女人紧跟着扬长纤长玉颈服用,暗想她不会气的要跟自己殉情吧!

  当即张琬想要劝导,可话语还没说出口,却因为热意翻涌而戛然而止,满是不可置信道:“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东西?”

  坏女人抬手轻落在张琬脸庞,温润透着凉意,像是探查症状,神情泰然自若,镇定出声:“孕丹。”

  这话说的张琬整个人顿时都没声,只觉得呼吸不平,脸色发烫的厉害。

  而此时的坏女人却并无多少变化,张琬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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