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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轻的声音,却像火星子一样,让张琬觉得耳朵都好像烫伤了。

  张琬不太清楚也不怎么会抚慰坏女人,只能小心翼翼被动顺从。

  这样取悦人,张琬真的一点都不会。

  母亲和老嬷嬷她们不会提,祭庙巫史更不会教,张琬亦只是听过一些王女们私下传闻缠绵悱恻的感人故事。

  若知道坏女人看的是这些东西,张琬那时在舞室里绝对不会说看过。

  当然无论怎样都已经为时已晚,张琬曾想过忤逆报复坏女人,这样兴许她觉得不满意就放过自己。

  可是张琬有所动作时,坏女人并不觉得难受,她反倒会教的格外详细,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主动取悦。

  张琬听的面红耳赤,便再也不敢报复,只能装作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头人。

  从前张琬听见旁人提及色字时,或是避讳,或是嬉笑,心中只觉虚无缥缈,无所描绘,现下看着坏女人玉白脸颊泛起微红,餍足神态。

  张琬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如此具体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简直毫无遮掩。

  如此一想,张琬偏过头,不敢去看坏女人的眼睛,简直太像盛满皎洁月光的一汪幽潭,仿佛不小心就会跌入其中,只得转移心神道:“我听说踏青适合出去放风筝,可以吗?”

  张琬曾见过国都上空盘旋很多漂亮的风筝,而且越炘一说过踏青去郊外很适合放风筝。

  虽然张琬不会放风筝,但是坏女人她应该会吧。

  既然以奖励为由要去踏青,那自己应该可以提要求的,张琬如是想着。

  此时坏女人玉白脸颊红晕并未完全褪去,几根紊乱的乌黑细发像墨线般缠绕清丽面颊的轮廓,黑与白,显露着平日不同的媚态,光洁额前贴在张琬侧脸,嗓音透着慵懒不紧不慢的出声:“你怎么选这般小孩的喜好啊。”

  语落,张琬耳热的厉害,觉得坏女人想食言,心间有些生气,当即想要离开躺椅不去理她。

  坏女人却像是时刻防备自己起身,看似虚绕的手臂力道却不小,指腹拨弄佩戴的长命符锁,轻笑道:“我又没说不答应,你有时真是笨的令人意外。”

  张琬仍旧不太习惯坏女人这么坦诚相待的亲近,更不敢去碰她,只能顺从动作,面热出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读心术。”

  其实张琬更想说坏女人心思太过多变,自己根本就不知怎么猜测预判。

  现在坏女人的温和与奖励,兴许只是因为自己顺从取悦她的奖励而已。

  “是啊,如果我能把琬儿吞进腹中就好了。”坏女人忽然间眼眸微亮,很是感慨的喃喃道,颇为少见的稚气未脱。

  “为什么?”张琬听的却有些瘆得慌,目光看向她幽深美目,隐隐有暗色漩涡流转其间,危险十足。

  坏女人,并不是会嬉笑言语的性子。

  通常而言,坏女人都是想做什么就说什么。

  世俗眼光,金银财宝,生离死别,这些对她而言,好似都是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

  更别提如今两人的亲昵行为,张琬觉得寻常人绝对不会以取悦为由来索取亲密之事。

  可坏女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只要想要尝试,就会去做。

  所以张琬真有点担心自己小命不保,毕竟传闻古王朝祭祀会拿人做献祭神灵的贡品,而后便会分食赐福。

  虽说如今多用牲畜,但是罪徒献祭的传统延续至今。

  而且坏女人是王朝圣女,自幼修习祭祀礼法,兴许她真保留那种可怕而古老的习俗呢!

  第82章

  张琬越想越觉得危险,连后颈都好似一寸寸的凝结冰冷寒霜,令人不适。

  这时坏女人美目间浮现些许怨念,自顾喃喃道:“总觉这样琬儿就不会再次背弃我,才觉安心呢。”

  语落,张琬原本的心惊与后怕一下变成厚重的愧疚,猝不及防的糊在心口,有些后悔询问。

  “而且琬儿又这么害怕亲昵之事,将来大婚若还是这般没用,恐怕会很糟糕。”坏女人葱白指腹落在张琬月牙眉旁,细细描绘,话语有些无奈。

  “我、我没用?!”张琬本来心头的愧疚一下烟消云散,眼露不敢置信的问。

  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在配合坏女人,谁想她还这般埋汰自己,真是有点伤人呢。

  秦婵温润指腹滑落在少女眼角,凝视过于明亮的圆眸,仿佛摘星动作,轻笑的反问:“我一碰,琬儿就怕的不行,难道这还不算没用么?”

  张琬一时竟然无语反驳,目光看着坏女人收手撑起身,大抵是要去沐浴,嗫嚅道:“我没用,那你去找别人吧。”

  说起来,坏女人从让自己取悦她起,好像就没见过齐颖等人影,难道这就喜新厌旧了么?!

  闻声,秦婵偏头看着少女,很深的一眼,随即指腹弹了下她的额前,语调不紧不慢的出声:“好啊,只是到时你可能放不成风筝,该不会哭鼻子吧?”

  少女有时说话,真是相当的不讨喜呢。

  说罢,秦婵自顾离开,徒留一道清冷高挑背影。

  张琬抬手摸着前额,面红耳赤的出声:“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哭鼻子!”

  放风筝而已,自己又不是小孩,完全可以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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