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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你不仅变得更娇气了,你还变笨了。”

  雾失楼看着姜溪午的眼睛,用开玩笑似的口吻轻问:“嫌弃我?”

  说完他半认真半玩笑道:“毕竟我比你大这么多,和你们年轻人没有话题,我不懂你喝的酒,也不会你玩的那些东西。”

  以前修为比姜溪午高,他还能以师者的身份教教姜溪午,现在姜溪午已经不需要他这个老师了。

  姜溪午:“”

  能不能忘记这件事,当初随口那句老真的是她这辈子最后悔说的话了。

  “打个商量。”

  雾失楼认真看着姜溪午。

  姜溪午也认真地说:“将我说过的那句话忘了吧,我求求你了。”

  雾失楼垂眸:“你说的不是实话吗。”

  姜溪午:“”

  她恨恨抓着雾失楼亲了一口。

  “我再也不说你娇气了,”她看起来很有心得,“你不是娇气,你是仙子,你不会老。”

  “也不叫你师尊了,我叫你神仙吧,小神仙。”她又亲了人一口。

  雾失楼一怔,随后泛起红晕。

  “胡乱喊什么,你嘴里没有一句正经话,不准这样叫。”

  姜溪午好笑:“不准叫小神仙。”

  “雾失楼,你干脆拜我为师吧,”姜溪午给雾失楼整理衣衫,“你看,这样不就没有这些担忧了吗,你也有事做了,听起来也比我小了。”

  雾失楼抬眼,看着越说越起劲的某人。

  “拜你为师?你要教我什么?”

  姜溪午故意道:“看你想学什么,功法修炼我是教不了的,喝酒打架嗯还有春宫我能教你,或者出去耀武扬威,仗势欺人,这些我都挺在行的,再不济还能教教你怎么当个少主。”

  当少主都成再不济了。

  雾失楼起身:“你还是再泡会儿吧。”

  不能太惯着狼崽,这是个惯会得寸进尺的。

  姜溪午撑着身子看着雾失楼身影:“真不考虑一下?”

  “我可是很会教人的。”

  雾失楼回头,淡声问:“很会教人?你还教过谁?”

  “”姜溪午没想到雾失楼会这么问,她还没来得及教谁。

  雾失楼带着浅浅的笑意问:“姜少主是后悔没能找人给自己做徒弟教吗?”

  “那你是该后悔,拜师拜得太早了,早早找了个人管着你,多不自在。”

  姜溪午真心实意道:“雾失楼,你不是小神仙了。”

  雾失楼看过去。

  姜溪午肯定点头:“你像那些吃醋故意说反话来管着自己道侣的人。”

  雾失楼滞住,眼眸闪了闪,转头走了,推开了姜溪午搭的那间屋子。

  背影带着被说中的恼羞。

  姜溪午:“哎,雾失楼。”

  不理她。

  “好吧,你还是小神仙,真的。”

  还是不理她。

  “师尊,我不要你拜我为师了,理理我吧。”

  依旧没动静。

  姜溪午勾唇,雾失楼又是那个雾失楼了。

  患得患失的,看得人心疼。

  雾失楼坐在屋内,心并不平静。

  人果然都是贪心不足的,之前害怕狼崽不要他,后来又担心狼崽会喜欢别人,如今

  他连她的过往都无比在意,以前也在意,只是以前觉得自己活不久,没资格说。

  他坐在床边拿出茶具煮茶,根本平不下去。

  雾失楼笑了下,不得不正视自己那可笑的自卑,他总觉得姜溪午是喜欢他这副皮囊,貌美之人世间并不少,他和她有年龄上的差距,他无趣,古板,雪山百年早已和年轻人脱节。

  他表面看着不在意,其实心底从一开始就很在意。

  他担心狼崽有一天会觉得腻了。

  茶水煮得滚烫,他盯着上面的泡泡出神。

  外面突然传来姜溪午的声音。

  “哎呀,疼。”

  雾失楼一慌,抬手准备推开窗,猛然想起真是疼的话姜溪午根本不会吭声,他平下心绪,慢慢推开窗。

  那边姜溪午挤眉弄眼看着他:“哎呀,师尊,好疼啊,想要你吹吹。”

  雾失楼收起自己那些没用的敏感和多疑,望着搞怪的姜溪午,无奈却发自心底笑起来。

  “姜少主疼了这么多次,连装疼都不会了吗。”

  姜溪午夸张地说:“其实真的很疼,都撞破皮了,不信师尊过来看,流血了。”

  雾失楼听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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