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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

  雾失楼心里好笑,对方就像个孩子,没有人看着就静不下心来修炼,所以他们的孩子百年之后或者更晚一些要才好。

  姜溪午结束入定时,嗅觉比视觉先醒。

  好浓的酒香,她顺着找过去在雾失楼的书案上看见了酒盅。

  她喝了一口,雾失楼在酿酒上天赋真高。

  她敬佩看着雾失楼。

  “师尊,其实你比我还适合当个纨绔子弟。”

  雾失楼放下笔。

  “纨绔子弟在你这里都成了一门职业了吗?”

  姜溪午认真点头,当年她也是认真学过一段时间的,纨绔子弟并没有那么好当。

  雾失楼再给对方打了一盅酒。

  “你会醉吗?”

  姜溪午回想了一下:“不知道,没醉过。”

  雾失楼突发奇想:“试试。”

  看着跟个小孩似的雾失楼

  姜溪午笑着点头:“行。”

  反正就他们两个人,醉了也没什么。

  雾失楼给姜溪午倒酒,守着姜溪午喝。

  她迟疑了会儿:“你不会等我喝醉做坏事吧。”

  雾失楼:“嗯?”

  算了,雾失楼能做什么坏事,她一碗又一碗接着喝。

  两大坛酒下肚,姜溪午看着都还很清醒,只是那双眼眸越发黝黑。

  雾失楼抬手晃了晃:“这是几?”

  姜溪午嗤笑了一声。

  “看不清。”

  雾失楼凑近,却猝不及防被拉下了水。

  池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抬眼和姜溪午对视。

  “姜溪午。”

  姜溪午亲过去,没亲深,浅浅堵住了面前人的话语。

  “别说话,烦。”

  雾失楼轻轻吐出一口气:“嫌我烦?”

  姜溪午抓过人再亲了一口,然后把雾失楼紧紧抱在怀里,有些不耐烦:“你不烦,再说话接着亲你了。”

  “弄疼了别哭,哭了我也不会理你的。”

  雾失楼稍微抖了下,对方的手顺着背脊往上走,他肯定地说:“你醉了。”

  姜溪午:“嗯,醉了。”

  “让我抱会儿,困。”

  对方手不再胡来,雾失楼顺从被抱着,他有些新奇:“你醉了是这个样子的吗?”

  姜溪午摸着雾失楼的后颈,懒洋洋睁眼:“嗯,什么醉了?”

  雾失楼失笑,头搭在姜溪午肩上:“看来是真的醉了。”

  姜溪午将人托了起来,雾失楼撑着两边的池岸。

  “你说的,不闹我。”

  姜溪午仰起头:“我说过吗?”

  雾失楼轻轻在狼崽脸上亲了一下:“你说过。”

  姜溪午将人放下来:“好吧,我说过。”

  雾失楼眼眸转了下,他小声问:“姜溪午,你有心悦之人吗?”

  姜溪午答得毫不犹豫:“有。”

  雾失楼:“很爱吗?”

  姜溪午和雾失楼对视,随后亲上去,不再是浅尝辄止的亲吻,这次亲得深,亲到人眼角沁出水珠。

  她放开人:“你说呢?”

  雾失楼喘着气:“你没醉?”

  她诚实道:“醉了。”

  雾失楼盯着姜溪午。

  姜溪午抱着人,埋在雾失楼胸前。

  “总爱多想,你在我这里是天上的月亮,将月亮折入怀里我不知道多高兴,雾失楼,别胡思乱想,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我。”

  “你觉得我修为上来不需要你了,你怕我只爱好颜色,你笨死了。”

  “我若是只爱好颜色,那我见过好看的人也不少,这还能喜欢你,就证明你在我这里是绝顶的好看,寻常人有这副模样不知道多欢喜,你却总想着若你没了这副模样会如何,笨不笨啊,你应该这样想若我是爱皮囊,这天下就没有比你更好的皮囊了。”

  雾失楼心尖发颤,他轻声问:“若不是爱皮囊呢?”

  姜溪午又笑了:“若不是爱皮囊我现在也很喜欢你,还想和你结契,那我不就是真正喜欢你这个人吗,你就更不必在意那些了。”

  “雾失楼,喜欢月亮是不讲道理的,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月亮。”

  雾失楼静静抱着人,睫毛如同蝴蝶一般颤动,月亮吗?

  狼崽喜欢月亮,那他就是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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