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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茶具煮茶:“应该是你在秘境里的事应该被你娘知道了。”

  姜溪午:“我什么事?”

  雾失楼:“受伤的事。”

  当时除了韩逊,还跑了一个人。

  姜溪午也想到了。

  “罗琦的师尊?这事传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

  雾失楼给姜溪午倒了一杯茶。

  “当时我抱着你打算去银桑族,相比天门宗的报复他应该更怕银桑族的复仇。”

  天门宗自诩是正派路子,银桑族可不是,银桑族一直以来在众人心中都是霸王形象。

  姜溪午喝了一口茶,是甜的。

  “所以他可能自己去认罪了。”

  毕竟如果她死了,鬼泽会被踏平,这人想要保住鬼泽那些无辜的弟子。

  家里有她的命灯,她娘应该猜出了这是她用的计,所以这封信其实是敲打雾失楼。

  因为觉得她是为雾失楼受伤,她娘不高兴。

  亲娘啊。

  居然把她的苦肉计都算在了雾失楼头上。

  姜溪午:“我来解释。”

  雾失楼反而笑了。

  “解释什么,本来就是为了我才会受伤。”

  姜溪午也跟着笑,她故意道:“师尊你这样可真太好骗了。”

  她不会死,能被伤到什么程度她全算过了,让雾失楼一颗心跟着她颠簸,颠出了如今的直白。

  姜溪午假装懊恼:“早知道你吃这一套,我就该早点用苦肉计。”

  雾失楼抬手敲了姜溪午的脑袋:“少说胡话。”

  一次都差点让他肝胆欲裂,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姜溪午笑了两声提笔写信。

  雾失楼看着姜溪午的字,字很好看,形骨皆存,怎么一看书就头昏呢。

  姜溪午废话一堆。

  总结就是她自有计划,娘别担心,她尽在掌握。

  然后才问修真界乱成什么样了。

  姜溪午写完问:“师尊有什么要说的吗?”

  雾失楼和姜溪午对视,渐渐想起两人的关系,他是姜溪午师尊,应该和姜溪午的娘是同辈,但他

  他捏着杯子:“代我问声好吧。”

  姜溪午提笔洋洋洒洒写道:我师尊对于您女儿很满意!问您是怎么养出这么聪明的女儿,他说谢谢您,问好就不必了,您肯定一切安好。

  雾失楼差点被茶水呛到。

  “姜溪午!”

  什么叫很满意?

  姜溪午将纸条放在纸鹤上,将纸鹤放走。

  她安抚雾失楼:“没事的,我娘一看就是我自顾自写的,和你觉得没有半分关系。”

  雾失楼耳后微红。

  两人这样的关系若是被银桑族人知道

  本来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不在乎伦理,此刻他只能沉默着喝了杯子里的水。

  “姜溪午,我们是师徒。”

  姜溪午给雾失楼又倒了一杯:“嗯嗯,是,我没说不是。”

  雾失楼脖子也红了。

  “在你娘那里,什么都不许胡说。”

  姜溪午利落点头:“好的,师尊你放心,我绝对是你的乖徒儿。”

  她不用说,她娘知道她什么德性。

  雾失楼杯子里的水喝不下去了。

  姜溪午问:“现在我可以亲了吗?”

  刚刚被打断了。

  雾失楼抬眼。

  姜溪午一下被迷住,对方眼里说不上是羞涩还是勾引。

  姜溪午:“真娇气啊师尊。”

  雾失楼真想骂两句人,可惜没机会了。

  狼崽子亲上来了。

  被压在梧桐树上亲,又是在他住了百年的小院,身后这棵梧桐树可以说是他百年来唯一的伙伴,他百年为数不多说的几句话都是与这个老朋友说。

  这会姜溪午压他在这里放肆亲近,他羞得全身都弥漫着粉。

  “去里面。”

  姜溪午发现了雾失楼异样,她恶劣道:“不去,就在这里。”

  雾失楼动着手,手就被姜溪午的藤蔓缠住紧紧贴着树干,衣衫没被完全拉开,姜溪午只是拉了一个缝就伸进去作乱。

  一片树叶落下,恰好落在他肩上,他咬着嘴唇:“回去好不好。”

  姜溪午混蛋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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