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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们该的。”

  林氏也赞同,转头看向他。梅长湖点头,他相信堂哥不会胡来。

  阮氏笑道:“今儿文嘉和渔娘才回来,这些事以后有空闲再说,渔娘赶紧说说文嘉游街的事吧,那日可热闹是不?”

  “热闹得很,听说那日有三个进士游街的时候被抢走了,有个抵死不从跑回来了,有两个被拉回去当天就拜堂成亲了。”

  “呀,京城的小娘子这般凶?竟然敢当街强抢民男。”

  “哪能呢,都准备好当天拜堂成亲了,肯定是早就说好的,抢亲也是沾沾喜气。”

  孟氏大笑:“咱们二郎这般俊秀,一看年纪就小,没人抢他吗?”

  贺文嘉得意道:“我早就知道肯定有人眼热我,所以会试的时候我就当众说了我已经成亲,我可不是《青云志》里的张青云,就算中进士也不会撇开原配另攀高枝的。”

  梅长湖和林氏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他们从小看到的孩子,品性就是好。

  一大家子说说笑笑,外头摆饭了,都去花厅用饭。

  用完饭长辈们也累了,各自回家歇息,贺文嘉渔娘夫妻俩回房洗漱也睡了。

  天上的太阳晒人,屋外花园里鸟雀鸣虫叽叽喳喳,卧房的窗开着,几阵山风吹过来,舒坦的直叫人想睡到天长地久。

  贺文嘉读书多年养成的习惯,中午睡一会儿就醒了。怕打扰渔娘休息,他悄摸出去,不想看书,没地方可去,就去大哥大嫂的东跨院。

  贺文茂也起了,独自在廊下看书喝茶。

  贺文嘉坐过去,打了个哈欠:“大嫂和安安没醒。”

  “嗯,想喝茶自己倒。”

  给自己倒了杯茶,吃一口,竟是冷的,他喝了半盏:“哥,你现在能喝冷茶呀?”

  “不多喝,天热,冷茶喝着舒坦点。”贺文茂的目光没有离开书本。

  贺文嘉趴过去,隔着茶桌看他哥的脸,看得格外仔细,半晌也不曾坐回去。

  “看够了?”

  贺文嘉坐回自己的椅子:“李晓月怎么说?”

  “她说前头用的药好,也对症,加上我听医嘱没有胡来,伤口长得好,伤疤没有长出凸起的肉龙,就成功大半了。”

  “李大夫去益州府后,每月都叫瑞鹤堂的小大夫来给我送药,顺便看看我的伤口。若不出意外,再有半年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伤口还是会留下白印吧?”

  “嗯,以后多晒晒太阳,脸晒黑了就看不太出来了。”

  贺文嘉看他哥,跟他一样皮肤白,他们哥俩肤白都是随他们母亲。

  “能考科举吧?”

  “能。”

  春天时田知府来南溪县看田地,他见过田知府一面,田知府说这点伤痕不碍事。

  当官虽要求不能有残缺,不起眼的伤疤不算残缺。

  贺文嘉放心下来。

  “去岁腊月初八,我跟渔娘随林家舅母去安国侯府给老夫人贺寿,渔娘在后院碰到郑良欲玷污一个小娘子,渔娘暗中帮了那小娘子一把。”

  “开始只听说那小娘子是侍郎家的庶女,后来林舅母那边送来的消息,那小娘子是兵部左侍郎任得立的二女儿,那小娘子虽是庶女,却极得家中祖母宠爱。”

  “这件事被安国侯府暗中处理了,郑良被禁足,那任二娘子嫁给了京卫指挥使司的经历高金。”

  “安国侯府牵的线?”

  贺文嘉点点头。

  贺文茂冷笑,那等玩意儿,若不是出身好,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郑家除了宫中那位贵妃,只有郑匡一个户部左侍郎还算拿得出手。任得立是侍郎,郑匡也不过是侍郎,郑良算什么东西?

  任二娘子不声不响地低嫁,郑良跟没事儿人一样禁足,任家不记仇就怪了。

  “任二娘子嫁的那家是安国侯府牵的线,他们还同为武将之家,本来就同气连枝,以后联系只怕越发紧了。”

  不过是一个贵妃的侄子,就敢在侯府就玷污武将家的女儿,这事儿若是叫人知道,其他武将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郑家,就等着吧。

  贺文茂相信他会看到郑家落魄那一日。

  兄弟俩说完话,贺文茂继续看书,赶他走。

  贺文嘉喝完茶起身走了,这会儿该叫渔娘起了。

  贺文嘉回来时渔娘刚起,醒了醒神,两人撑伞去孙家师父师娘那儿坐一坐。

  去的时候碰到温子乔正在休息,温子乔过来笑道:“拜见贺大人,拜见梅夫人。”

  贺文嘉捶他肩膀,温子乔笑着后退两步:“你们来找先生的?”

  “嗯,先生可忙?”

  “不忙,一会儿我写文章,先生不用给我讲课。”

  “我弟弟和孙平呢?”渔娘问。

  “他们俩下午背书,也不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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