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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颜在睡前,讲门锁好,反复确认好几遍。
然后,她看着卧室里的那扇玻璃窗,愣了一会儿,走过去打开,向下看去。
她住在三楼,离地面并不低,但是要爬上来,还是很危险,稍有不慎,摔下去可能就残废了。
这一次,她将玻璃窗关紧,再拧了那个按钮锁上。
做完这些,舒颜才安心睡去。
*
黑暗中暗香浮动,有贪婪之人潜入,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循着自己喜爱之物,嗅闻她的气息,衡量她的体温,将沉睡的她紧紧搂在怀里。
在她面前,他善伪装,什么谦谦君子,他不过是黑暗中觊觎她许久的丑陋物什。
他嫌弃这里的一切,无法忍受这里的气味,那就为她点上安神香。
亲爱的,希望你睡得舒服,无论我如何吵闹,你都不要醒来。
咬破她的血管吧,这样她就能永远在你怀里了……
可是,他的牙齿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只知道吸吮,只怕再多用一分力气,就再也尝不到这样的美味。
他是饥。渴的,唯有她身体里的水,可以喂饱他。
黑暗中,野兽的唇上沾满水色,他仰起头,鼻梁和发丝也沾上。
他想,她也是喜欢的吧。
很久之后,有一道长长的谓叹声响起。
……
第25章 “你连进雄竞场的资格都没有”
“小心!”
舒颜听到齐刚这一声,将手里的刀猛地丢了,地上响起哐当一声。
齐刚上前将舒颜推开,然后捡起地上那把菜刀,看向舒颜,眉眼一横,带着责怪和怒气。
“你怎么回事,拿刀是你走神的时候吗?”齐刚将舒颜的手拿起来,食指上面被切了一个小口子,点点血丝争先恐后般渗出。
舒颜后知后觉感受到疼意,以为齐刚是嫌弃自己笨手笨脚,嘴上先道歉:“抱歉抱歉,不好意思走神了。”
齐刚看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甩开她的手,语气比刚刚好,但还是很凶:“先去包扎。”接着随手指一个角落,“那个箱子里面有碘伏和创可贴,自己去。”
舒颜迈着步子,打开齐刚所说的那个医药箱。
其实伤口很小,不过流出的血有些吓人,舒颜用几张纸将血止住以后,没涂碘伏,直接贴上一个创可贴。
再准备去切刚刚没切完的菜,发现齐刚正拿着刚刚她切菜的刀,单手切土豆,看着有些滑稽。
“我好了,我来切。”舒颜去拿齐刚手中的刀,但是他没给她。
齐刚嘴里叼着个烟,眯着眼看舒颜:“包扎好了?”
“好了。”
齐刚看了眼她贴着创可贴的手,带着不耐烦说:“不能沾水的,发炎了该说我虐待员工,一边呆着去,就你那切菜速度,还不如我一只手来得快。”
“我刚刚那是走神了,不好意思,我下次工作一定集中注意力。”舒颜觉得这本来也是自己的工作,丢给老板做算是怎么个事。
“去去去,”齐刚从她脚边的水盆拿出茄子,驱赶她,“去扫地,眼力见都没有,店里昨天的垃圾都还没倒。”
舒颜没法,顺着齐刚的意思将店里里外外都扫了个遍,垃圾也倒了,正要接水擦桌子,又被齐刚拦住。
齐刚拿着个刀,“真想让我背负虐待员工的骂名?”
舒颜只好作罢。
还是十点多,吃饭点还没到,店里根本没人,舒颜被齐刚弄得实在没有事情做,坐在那里发呆。
其实刚刚走神是在想昨晚,那个长得像外国人的少年,可能真是岑尽白派来的,但是人家确实没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不然,她也不敢冒险做出那样引他出来,与他面对面对峙的事情……
这让她觉得,岑尽白好像就在哪个暗处,不让她看见,但是他却能时时刻刻看见她,就算是露出一点马脚,也能美名其曰是在保护她……
可能思考这些事情太耗费精力了,早上醒来的,她就觉得自己睡得有些不太好,身上很累,像是被迫在睡梦中做运动一样,但是她也没做梦啊?
……
等到吃饭的人散去,舒颜被要求不用洗盘子,她问齐刚:“那这些谁洗?”
不能是你一个独臂杨过洗吧。
齐刚语气还是那个味:“不用你管,说了不用你洗。”
舒颜心中叹口气,打算将这些盘子偷偷洗了。
她没事做正捧着手机背单词呢,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她发来了信息。
是明与成。
【舒颜,在吗?】
【上次你们店送的饭很好吃,也很及时,谢谢你。知道你在准备考研,我准备了我之前整理的考研资料,已经复印好了。怕你工作太忙没时间来拿,今天周末,我刚好有时间,你是住在老城区这边吗?我可以把这些送到你工作的地方,方便发个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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