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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好像也不会抗拒,除了不好意思。
舒茉连忙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害羞,而后闭上了眼睛,睫毛轻颤,鼓起勇气道:“那……我试试。”
她在心里说服自己,容聿是为了她受伤的,她这样做能让他不疼了,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乎,满脸羞红的小姑娘,从未主动亲过任何人,闭着眼睛慢慢地向他靠近,在即将贴近他的脸颊那一刻,砰的一声,病房的门被敲了两声。
也打断了此刻的亲昵。
“来检查一下。”
霍时远俨然就站在门口,门本身就没关严,他好整以暇地笑了声,看着自家兄弟忽悠人家小姑娘这幅模样。
轻嗤了声。
就舒家这小姑娘,哪怕有一百个心眼子也玩不过容聿。
千年的腹黑狐狸,哄骗人来一套又一套的。
容聿见好事被打乱,脸都黑了几分,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霍、时、远!”
“在呢,来看看你还活着没。”
“阿聿,这千万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受着伤呢,这是医院,注意点。”
听
着霍时远几句打趣的话,舒茉最先不好意思了,刚才主动亲人是不是也被看到了。
她整个人立刻把自己缩在了被窝里,脸上的热意还没消散下去。
“容聿,你这手是不想要了吗?”
“还在流血,怎么不喊我。”
霍时远骂骂咧咧地看着自家兄弟,脸色阴沉,还真是为了女人不要命。
容聿不以为然:“没流了,是淤血。”
“什么时候能出院?”
不然在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跟小姑娘亲昵都不好意思。
霍时远冷笑了声:“你就住上一个周吧。”
见好友脸色都变了,他才改了口:“两天。”
“记得来换药,或者在家里换也行。”
霍时远感觉自己真的像是霸总小说里的私人医生npc,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
病房里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而舒茉这时候,也缓缓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被闷得还有些热。
刚呼吸到新鲜空气,耳边就传来男人浪荡又没个正形的话:“茉茉,继续吗?”
“还疼——”
“这回,我把病房的门反锁了,不会有人过来了。”
他越说,舒茉越有一种,他们在偷情的感觉。
怪怪的。
只不过,不是在家里卧室里黑暗隐蔽的地方,在明亮宽敞的病房里她没什么安全感。
心一跳一跳的。
“等回家……”她半推半就地说。
“好。”男人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偷偷地握住了她的手,一片温馨。
—
另一边,孟青青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以故意伤人罪问责。
她精神有些恍惚,原本怀孕的小腹微微凸起,还有些血迹。
怎么也没想到,会落到这般地步。
她嗓音沙哑,眼角的泪痕都干透了,神情还有些恍惚,也丝毫感受不到麻木的痛。
“你好,我想打个电话。”
警察没有为难她,孟青青现在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时候想起的不是她那些个金主大佬,而是大学时期的谢砚安。
那个见着她叫学姐,有些纯情倾慕她的少年。
她缓缓地拨通了电话号码。
那头传来冷淡又熟悉的声音:“喂,请问是?”
“谢砚安,是我。”
“等等——你先别挂。”
孟青青咬着下唇,再次问:“你现在,还有没有一丁点喜欢我?”
谢砚安如今正忙公司的事,被弄得心烦意乱,一想到是因为她,才让舒茉跟自己分手,还转头跟他的死对头容聿结婚,就更加痛恨了。
他冷漠无情地说:“没有。”
没有温度的两个字,像是千年寒冰一样,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孟青青笑得凄凉:“好……好……”
但她不后悔,她只恨为什么没有早点找人杀了舒茉。
凭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有人轻而易举就能得到,谢砚安对她念念不忘,容二少爷也把她捧上了心尖。
“没什么事挂了。”
孟青青心头生出一分恶意来,笑着说:“谢砚安,我今天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