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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夫人和成阳伯夫人年轻的时候是手帕交,这次也是成阳伯夫人去承恩侯府作客,看出了葛谧的异常,询问之下才知道,传说中的“京城美女才女”已经俨然成为了“京城魔女”。于是,成阳伯夫人就向承恩侯夫人推荐了陆凌瑶。

  ……

  承恩侯夫人介绍起葛谧的事情,语调沉重而悲观。

  “不知道我心爱的谧儿还能不能回来……还有,她如果不能恢复,恐怕我家夫君就要背上欺君的罪名了……唉,这都怎么一回事哦!”承恩侯夫人虽然努力的维持着她的仪态,但悲伤之下,还是有些略微的佝偻了腰躯。

  一旁的成阳伯夫人看到她这样子,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说道:“没事的,你要相信,有小神仙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承恩侯夫人,抬起头来,用热切的眼光看向陆凌瑶,说道:“小神仙,你能够帮助我们的对吗?……谧儿,就要拜托你了!只要您能帮着赶走缠着谧儿的妖邪,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帮你找来!”

  承恩侯夫人的态度诚恳,而且还点明了这单是有偿服务,陆凌瑶还挺满意的。

  既然如此,陆凌瑶点点头,爽快的接下了这个新的“订单”。

  与施府的事情一样,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要想驱邪,就需要去事情的发生地走一走,了解一下事情当事人的情况。

  所以,这一回,陆凌瑶、陆凌燕坐上了承恩侯府的轿子,跟着承恩侯夫人去了承恩侯府。而成阳伯夫人和孙琼芳因为府中还有其他的事,没有再和她们一道前往。

  承恩侯府,离宁德侯府与成阳伯府的距离也并没有很远。

  轿夫走了两刻钟不到,就停下了脚步。轿子被停在了承恩侯府的大门前。

  陆凌瑶下得轿来一看,不得不说,承恩侯府不愧是从前朝开国就辉煌至今的府邸,相比起宁德侯府那一看就还略显崭新的牌匾,承恩侯府的牌匾很明显更有年头,他们侯府门前的两个石狮子,气势十足、张牙舞爪,整体看上去,比宁德侯府还有底蕴和派头。

  承恩侯夫人这一回府,立时就有人引了他们进得府中。

  迎接的人中,并没有一人向打探承恩侯夫人背后的两位姑娘是谁,更没有一人,像在宁德侯府一样,私下里在她们身后议论。

  承恩侯府看上去规矩很是森严。

  承恩侯夫人也没有向旁人解释些什么,进得府中,她就直接就带着陆凌瑶和陆凌燕往一侧的偏殿走去,并且解释道:“小女谧儿以前住在芳雪阁,后面,自从出事以后,她突然就不要处处精致的芳雪阁了,反而要求我们让她搬到了现在的汀兰阁。汀兰阁有些偏僻,唯一的好处就是安静。也不知道这妖邪附在我儿体内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第50章 承恩侯夫人的声音,在到了汀兰阁前时,戛然而止。因为还没进汀兰阁呢,就已经能够听到阁内传来……

  承恩侯夫人的声音, 在到了汀兰阁前时,戛然而止。

  因为还没进汀兰阁呢,就已经能够听到阁内传来的笑声:“哈哈哈, 我成功了……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

  这声音, 和一般闺阁女子约束着自己的轻柔细语一点都不一样,非常的响亮, 穿透力也极强, 让人想忽视都难。

  “这家伙, 又在作妖……成何体统!”听到院内传出这般毫无顾忌的笑声,承恩侯夫人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生气的承恩侯夫人, 不由的停下脚步, 沉声怒道,“人呢?”

  承恩侯夫人的话音一落,不一会,就只见一个梳着丫鬟发髻的姑娘飞速从屋内跑了过来, 她跪地向承恩侯夫人行礼, 语气带着一些慌乱的说道:“奴婢叩见夫人。”

  承恩侯夫人说道:“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 让你看着点小姐吗?……怎么又由着她任性胡来?”

  承恩侯夫人的话语,很是威严,刚刚的小丫鬟被她这么一问,脸色都吓白了。

  丫鬟连连磕头求饶道:“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您说不能让小姐跑出府, 小姐知道了, 还跟我说, 放心,她不会跑!……奴婢看小姐也很忙, 就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是奴婢大意了,请夫人惩罚!”

  听得丫鬟的解释,承恩侯夫人更生气了:“竟然还狡辩,什么叫做你自己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的事情,就是按我交代的,管好你家小姐。”

  丫鬟道:“可是…”

  她的“可是”什么还没说完呢,承恩侯夫人又开口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也不想听…现在,你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吧!”

  丫鬟听了,脸色发白,但她根本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低头呐呐的称是。

  承恩侯夫人发落完下人,转身向陆凌瑶姐妹,道:“小丫鬟不懂事,让你们见笑了!”

  说完才发现,刚刚的丫鬟还没走,承恩侯夫人狠狠一甩手,道:“怎么?还要我请还是给你带路不成?还不快去!”

  丫鬟还没来得及反应呢,恰在这时,有一个声音却近了。那声音脆声道:“娘亲是要处罚我屋里的丫鬟吗?怎么都不和我这个主子说一声呢?”

  话说完,她人就也出现在了陆凌瑶她们的视线内。

  陆凌瑶看了过去,只觉这个葛谧的容貌可真真是得天独厚。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容貌绝艳,不可逼视,再加上气度上也自有一番清丽高雅,着实当得起“京城第一美人”之称。

  只是美人的梳妆打扮却相当的随性,头发就挽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发髻,衣裳也是素雅的薄衫,脸上毫无胭脂水粉的痕迹,手上还随手拿着几张黄纸……与一般恨不得时时武装到头发丝的闺秀们比起来,确实透着一丝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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