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

另外再去武安侯府,让夫人来接武安侯回去。”

  霍云霄一听这话,火烧屁股般跳脚,连连拒绝。

  “不要不要,不行,我自己能回去,我没事。”

  太子轻轻拍了下他的肩,看他疼的龇牙咧嘴差点倒地,哈哈大笑。

  “别逞强了,如今有了妻子,成了家,就该长大了,你怕被她看到?放心,在自己女人面前,不用这么藏着掖着,等回了家,你明儿就来感谢我吧。”

  还不是你叫人揍的?

  霍云霄没好气地扭头,不想看他。

  孩子气的模样,把太子跟太子妃逗得合不拢嘴,两人并肩走在一起,笑声不断。

  偏他一无所觉,听两人笑话他,只能咬着牙,炸毛般假装凶狠地喊,“你们到底笑什么?不许笑了……”

  太子跟太子妃笑得更大声了。

  霍云霄反抗无果,只能可怜巴巴地缩在一边,但想到温竹君会来接他,他心里又美滋滋的,太子有一句话说对了,他有妻子了,有家了。

  他该长大了。

  太医来了后,先是给太子瞧,发现没什么问题,皮外伤都算不上。

  又给霍云霄瞧,嘴里啧啧不停,一脸同情

  “霍侯爷是被谁打的?怎么成这样了?要不是你这吓人的个头,我差点没认出来,这得上报顺天府啊,哪个混账下手这么狠,不能白挨打……”

  霍云霄顶着乌眼青,还有已经开始肿胀的脸,满脸写着不高兴,拿眯眯眼狠狠觑太子,无声胜有声。

  太子倒是大方承认,略带得意的笑道:“是我打的。”

  太医:“……”

  他有些怀疑,但也只能尴尬地闭嘴,认认真真给霍云霄包扎。

  太子妃拿来太子的常服,让人帮着给霍云霄换上,他那身衣裳又是泥又是土,还挂着烂叶子,破兮兮的,已经不能穿了。

  她又扶着太子进屋净面更衣,口中微微埋怨,“你都多大了,还跟伯远一个孩子计较?打的那么重,竹君怕是心疼死了。”

  太子握住太子妃的手,得意笑道:“他都快弱冠了,已经娶妻了,还小呢?打他是为他好,我要是不想理会,我都懒得打他,求我我都不打。”

  太子妃美目流转,温婉端庄,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太子。

  她很少看到太子这么高兴的模样,笑道:“伯远回来,你很高兴。”

  “是啊,”太子拉着太子妃坐下,柔声道:“我身边围着的人,难得有个敢对我说真话,不拿我太子身份当回事的真朋友,很不容易,和伯远一起,我总是可以很放松。”

  “那孩子是很讨人喜欢,”太子妃想到霍云霄孩子气的样儿,也笑了,“感觉伯远一点都没变,还是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少年。”

  “是,他是真没变,”太子点头,“还那么莽撞冲动。”

  太子妃倒是宽容,“他从小就过得苦,又无人管教,慢慢就懂事了。”

  武安侯府,正院。

  温竹君泡完澡,又搓洗干净头发,就把藤编软椅搬到蜃窗下,躺着晾头发,一旁的炭盆烧的很旺,烘的她浑身瘫软,昏昏欲睡。

  玉桃又端来橘子苹果,还有柚子,还拿了个橘子在炭火里烧,夫人说这样偶尔吃一个,对身体好。

  温竹君舒坦极了,拿了本书时不时看一眼。

  她想起霍云霄,这厮两天一夜未睡,也不知道身体扛不扛得住。

  “侯爷回来了吗?”

  玉桃用火钳子将烧好的橘子拿出来拍灰,烫的直摸耳朵,“没呢,那会儿出去就一直没回来。”

  温竹君龇牙咧嘴地吃烧橘子,酸的脸皱巴巴的。

  她嗓子疼,这两天奔波劳碌,又一直吹着寒风,有些受冻咳嗽,吃个烧橘子缓解,总比吃药好。

  看看天色,已经入夜,侯府早早就掌灯了。

  温竹君吃饱了,又被炭火烘着,实在太困了,刚想起身去歇息,红衣就进来了。

  “夫人,外头来了个人,说是东宫的,要见您,门房说身份没错。”

  温竹君的困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东宫的人来找她干什么?是有什么事儿吗?

  “快快快,请她进来。”

  又朝玉桃道,“给我更衣吧。”

  只是头发没有干,她也不敢扎起来,晚上半湿的头发扎起来容易生病。

  来的宫女很是温和,稍稍打量了她一眼后,屈膝行礼,“奴婢琥珀,见过侯夫人。”

  温竹君赶紧扶她起身,又让玉桃拿了荷包来,“这天寒夜冻的,不知太子太子妃是有什么事儿?”

  琥珀笑着推辞了,轻声道:“武安侯在东宫有些不便,太子妃让奴婢来请夫人去接。”

  温竹君:“……”

  她去接霍云霄?弄错了吧?

  “武安侯,霍云霄?”

  琥珀笑着点头,觉得武安侯夫人的反应,很是有趣,又趁机打量她,见侯夫人披散着一头青丝,容貌妍丽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