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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白照影很乖地点头,“知道了。我们做臣下的,要敬畏皇上。”
萧烬安皱眉,眼中倏然闪过抹寒意。
“不用太久。”
“什么太久?”
“没什么。”萧烬安摇头。
不能把狼子野心暴露给单纯的王妃,让王妃跟着担忧。
萧烬安混淆视听,道:“龟船遇强则强,克制海上快船与巨舰皆不在话下,炮口越多,自重越大,它越占优势,我是说,揭晓答案不用太久。”
它会以实力驰骋海上。
白照影当然是希望,萧烬安能明天顺利过关,用力点头。
谁知太过努力,头顶磕在萧烬安的下巴,蓦然听着屋里砰地一声。
白照影捂着脑袋仰起下巴,抬着小脸,苦巴巴地望萧烬安。
却被萧烬安趁虚而入吻住嘴唇,低头探进白照影口中,吮白照影的舌尖。
刺激感使白照影强烈地打了串激灵,脑袋里白光阵阵。
不是好夫君!
还是色鬼夫君!!
大魔王大坏蛋!!!
***
“副指挥使,七殿下要找猎宫旧人,找到了。”
冷飕飕的寒风窜进帐篷里。
一道亮光照在地面,凌卓抬起眉头。
他趴在这个漏风帐篷的床板,后背包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恐怕伤口感染,凌卓没盖多厚。
廷杖可不是什么能轻易捱过的东西。
几十廷杖,差点儿去了凌卓这条性命,如今他只是稍微动了几下,额前就有豆大的汗珠渗出。
凌卓咬着牙关:“带他们进来!”
进来的是战战兢兢的两个老太监。
头发花白,脸色发白。
多年风霜磋磨,使得这两个太监,像两截老朽得就要腐烂的朽木。
两个太监麻木地跪下,面色乞求,嗓音沙哑地说:“我等……对云中郡王身世,什么都不知道。”
便有一把绣春刀刀光划过!
地上多了片蜿蜒的血,两个老太监,其中右边那个,竟然连哀鸣都没有发出一声,四肢抽搐地躺在破帐篷的地面,喉管发出痛苦的嘶鸣!
“格……格拉……”
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活着的那个太监,完全失去人色。
他再也没有求饶也没有拖延,在生与死的考验之前,他意识到唯有配合,方才能够顺利地活下去。
“老奴……老奴知道!”
“老奴知陛下在猎宫幸了江氏,萧烬安乃是叔嫂□□产下的孽种!”
“他的出生,不仁不义,自然不配主宰天下,成为我大虞未来的皇帝!”
老太监嗓音沙哑,吓得几乎昏厥。
凌卓眼睛里闪出锦衣卫独有的杀意。
接着,他听完。
于是那种杀意变成了满意。
凌卓觉得自己虽然上了贼船,但也许还没山穷水尽,也许通向坦途光明。
早些日子那会儿,萧明彻风头正盛,暗中结交朝中不少的武官引为党羽。
凌卓误以为萧明彻肯定是太子。
他跟萧明彻私下里往来甚密。
可谁知萧明彻失势……
萧烬安又跟他成了平级!
萧烬安不是好相与的人物,此人将自己老底摸得清清楚楚,把他当仇敌。
老皇帝怀疑他有异心。
如今凌卓知道自己的情况。
跟现任皇帝、未来太子热门人选都没搞好关系,随时可能被踹出权力核心,凌卓不甘心。
想要破局翻盘,唯有让七皇子上位!
萧烬安的身世,是他们打击萧烬安最有力的筹码。
行宫远离皇宫。
老皇帝年轻时,曾数次来皇宫行猎,江川月也在内眷随驾队伍。
猎宫的宫人距离老皇帝最近,行猎过后还不回上京,所以肯定有谁能窥见一鳞半爪。
果然在他们竭力搜寻之下,找到了。
眼看着那老太监磕头如捣蒜,凌卓浮起股强烈的快感,仿佛看到臣服着的那个,是萧烬安。他嘴角上扬。
凌卓道:“押下去。好生藏起来。”
锦衣卫领命将人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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