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0

r />
  高挑的少年瞧起来瘦瘦的,摸上去全是硬硬的肌肉,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向晚星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推动半分,反倒自己用力过猛喘个不停。

  洛望飞抱臂站着,还能不时笑着蹦出一句,“加油,努力,再使点劲。”

  跟看表演似的。[纵马平天下: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个傻逼看不起黄毛,让我逮到了,把他毛全染成黄的,眉毛和睫毛都得染黄,这辈子不准染其他颜色。]

  [月亮的兄长:受不了了,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洛望飞会是被欺负的那个啊!眼光是不是瞎啊!]

  洛望飞难得对这些无关紧要的信息进行了回复。

  [QH:你们不能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

  [纵马平天下:?]

  [我指九天:?]不远处的少年停了脚步,抱着手臂,目光微冷,望着向晚星浑圆的小脑袋,指节敲着手臂处的骨突,一下比一下重。

  向晚星还在对新交的朋友满是热情,一口一个“漂亮姐姐”,叫得站姐心花怒放。

  向晚星正要邀请这位新朋友来家里玩,突然被横空抱起。

  向晚星仰头看见来人,抓着他的袖子亲昵地喊:“洛望飞!你回来啦!”

  黑衣的少年戴着鸭舌帽,身形高挑,露出的下半张脸皮肤冷白,线条清晰流畅,嘴角抿着,神色恹恹。

  吸引了不少视线。

  他跟向晚星相反,完全没有向人打招呼的意思,把还在跟站姐挥手告别的向晚星塞进怀里,两根手指捏着她的脸颊软肉,冷淡的嗓音带着些训斥味道。

  “跟你说了多少回,别在外面什么人都聊……”

  向晚星握着他捏着自己脸的手指,小声辩解,“没有呀,我有好好听话,没有跟别人走。”

  她还想说些什么,嘴巴里被塞进一颗糖果。

  咬了一口,浓稠甜蜜的夹心充斥口腔。

  于是向晚星闭着嘴,认真咀嚼着太妃糖,脸颊一鼓一鼓的,乌黑圆润的眼睛望着面色不虞的洛望飞。

  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他没再说什么,把鸭舌帽摘下来,反手罩在向晚星头上,宽大的帽子把她脑袋盖住,抱着她走得又快又急。

  几乎是他摘帽的瞬间,站姐就举起了相机,但也只定格到他转身离去的侧影。

  尖锐而锋利,像是开了刃的刀,闪着寒光,极为容易刺伤人。

  站姐想了想,还是没有发出去少年和向晚星的合影。

  她不敢赌少年对自己这样一个陌生人的容忍度。

  [月亮的兄长:?]“咻”的一声,一颗小石子破空而来,飞到一半就坠到地上。

  洛望飞把要往前走的赵平川拽回来,“你现在抱头蹲下,惨叫一声,拿我照片去招摇撞骗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真的?”赵平川喜得连忙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啊!”,敷衍地蹲下又起来,不给洛望飞反悔的时间。

  “你说的啊,以后可不许拿这事跟我算账。”赵平川在洛望飞开口之前连忙转身就走,“行了,我去找贺栩和蒋延飞,那几个混混的事,包在我身上!”

  他跑得又急又快,某种角度上,很像落荒而逃。

  洛望飞不出声,看着树枝后面若隐若现的丸子头,刻意放重了脚步,不走松软有雪的地方,钉靴落在枯树枝上,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响。

  向晚星听着声音,心里七上八下,跟着微微颤抖,露出的丸子头跟着晃动。

  冰凉的雪落下来,冻得向晚星脸有些发冷发僵,四周黑黢黢的,树枝断裂的声音起伏不断。

  她的身体细胞都在呼啸着逃跑,腿却一点也动不了,眼睛忍不住往后看,想知道那个作恶多端的黄毛走了没有,洛望飞如今怎么样。

  咔哧。洛望飞背着光,又戴着帽子,神情看不分明,似乎对苏正阳说的一切漠不关心。

  他不说话,但是存在感极为强烈。

  向晚星信了苏正阳的话,皱起眉感慨,“你好倒霉啊,不过我家里有药,我给你拿。”

  “洛望飞也有些倒霉,回来碰到了坏人,跟你一样,唉。”向晚星拿着钥匙开门,沉重地叹了口气。

  洛望飞跟在向晚星后面进的门,在与苏正阳错身的瞬间,苏正阳清清楚楚地听到一声打从鼻腔里发出的嘲讽,不屑。

  苏正阳立在原地,向晚星没有注意到这个无声的小插曲,直奔房间,去拿药品。

  洛望飞没有半分做客的自觉,径直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以一种主人的姿态审视着门外站着的苏正阳,开口也不是友好的邀请,而是盘问。

  “你又被找上了?”向晚星死死地挡在自己的房门前,不断地推搡着洛望飞,试图赶走这个入侵自己领地的不速之客,“我的卧室绝对不可能让你进的!”

  高挑的少年瞧起来瘦瘦的,摸上去全是硬硬的肌肉,如同雕塑一般纹丝不动,向晚星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推动半分,反倒自己用力过猛喘个不停。

  洛望飞抱臂站着,还能不时笑着蹦出一句,“加油,努力,再使点劲。”

  [月亮的兄长:?]“咻”的一声,一颗小石子破空而来,飞到一半就坠到地上。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