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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巴黎的甜点确实不错。

  尝了几口,她贴心地将勺子递到他嘴边。

  他摇了摇头,很不给面子地说:“不吃。”

  一副生了气需要人哄的样子。

  “这是你喜欢吃的,一起吃自助那天,来来回回拿了两次。”

  他说的吃自助那天,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五年前的事。

  吃完最后一口蛋糕时,她随口道:“唉,我睡了这么长时间,晚上的时候估计又会睡不着了。”

  “不会。”他立刻否认。“有我在,你会睡着的。”

  白似锦脸一红,羞愤地去打他。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拉扯间,温度燥热,变了味。

  他假意去擦她嘴角沾上的奶油,握于她腰间的手却突然用力。她惊呼一声,被打横抱起,下一秒,就被撂倒了床上。

  孟繁泽扯了领带,在锁着她手腕束缚于头顶的间隙,三下两下,灵活地打了个死结。

  “孟繁泽,你”

  “白白,没事的,今天想试试别的方式而已。”

  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白似锦浑身不受控地发颤。

  可孟繁泽仍嫌不够,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另一条领带,这还是五年前她送他的,只不过当时她骄矜地扔在了地上,像打发小宠物般。到头来,这条领带竟还是用在了她身上。

  他将她的眼睛蒙住。

  她浑身一僵,反应过来后,挣扎得更加激烈。

  “孟繁泽,你给我去掉!”

  “我”

  “我真的有点怕黑。”

  她声音都有些发抖。

  “可以,那就需要白白拿出点诚意,好吗?”他好整以暇地吻她,在她面前,罕见地露出上位者姿态。

  还没等她明白他口中的“诚意”究竟是什么,浴袍带子就被扯开。他指尖下滑,惹得她颤栗不已。

  他轻轻摁了摁,认真地问她:“一会到这里,可以吗?”

  他知道那里会凸显出形状。

  平日,他的白白有心思撩他没心思灭火,他还没怎么开始,她就会先一步睡着。他舍不得真的那样子对她,尽管他很想。

  当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痛苦远大于快乐的神情时,他便会浅尝辄止,就此打住。

  这一次,他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在她被迫扬起头之际,狠狠吻上了她。

  她下意识攥紧手指,床单上瞬间被留下抓痕。孟繁泽笑了,她真就和猫一样,喜欢抓东西。

  他迟迟不肯给她痛快,硬生生将这种煎熬持续。

  当搭在他两侧的腿无力放下,他故意吻上她的腿腕,低声揶揄:“不是吃过饭了么,怎么这么快就累了?白白怎么这么娇气。”

  过了几分钟,她的抗拒逐渐消失,她知道他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隐隐约约能感觉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可她又不是很想敞开天窗,把事情问清楚。

  孟繁泽第一次这样子玩花样,甚至这些花样也是跟她学的。征服欲达到顶峰,血液沸腾,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蒙上眼睛的白似锦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她像从前一样,本能地以为已经结束,仰着头,想要将遮蔽光源的东西弄掉。

  她不喜欢这样,这样让她很紧张,会让她陷入到不好的回忆里。曾经有那样一段漫长的不见光的时间,她差点死掉。正因为此,此刻的她,比以往更加敏感,就像是溺水。

  “孟繁泽,去掉”她哑着声音,猫儿似的叫声,很委屈,像是在撒娇。

  看她这样,孟繁泽心头的无名火并没有熄灭,反倒愈演愈烈。

  同样的情形,手腕被束缚,视觉被关闭,为什么和沈确这样的时候她就能心甘情愿?他嫉妒得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被抱着来到落地窗前的那一刻,白似锦的气息彻底紊乱了起来。

  她不喜欢这样的姿势,有一种灵魂被硬生生凿开的恐惧。

  她小声唤孟繁泽的名字,想让他换个姿势,她不想背对着他。

  但孟繁泽铁了心要欺负她。

  “白白,你好美。”他着了魔似的看着她,饿狼般的目光,像是要掠夺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顿时失了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从前失控到大叫出声,都是罕见的情况,此刻,她根本控制不住,用力想要咬住嘴唇,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撬开。

  “白白,不许要自己,咬我。”

  就当是给猫磨牙。

  “孟繁泽!”忍耐到极致,她被逼到厉声唤了他的名字。

  她想转过头,却被他卡住下颌。

  “别乱动。”

  他低沉着声音,甚至带着威胁警告的意味。

  ……

  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各种异样的感觉交错翻涌着,将她拖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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