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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哎”,为首的那人制止, “死前何不先爽一爽?兄弟们,你们有谁玩过太子吗?这种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秦廊已是强弩之末, 死死把他护在身后,强撑着没有露出虚弱,“你们就那么胜券在握, 觉得自己一定会赢?”

  “我们难道不是已经赢了吗?”那人好笑地看着他们,“从前我们被迫分散隐藏在各处,见不得光,如今逆贼大势已去, 我们才能四处行走,托圣上的福,我金羽卫终于重返世间!”

  “憋了那么久,当然是要好好爽快爽快,才对得起自己十年如一日的蛰伏牺牲!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

  “那还等什么?拿下那老头!”

  秦廊剑都快拿不稳了,他正准备拼命,手里的剑就不翼而飞。

  江弃言握着剑,神情无悲无喜,那说话之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些手下就已经全部人头落地。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的心跳得很快,有一种冰冷的寒意在身上蔓延,很快凉了手脚。

  握着剑柄的指尖甚至都感到了一丝刺痛,可他只是沉声,“你要怎么爽?”

  “他娘的……”那人骂了一声,转身就准备遁走。

  江弃言甩了一下手腕,手中剑飞脱而出,贴着那人的耳廓,贯穿耳朵把那人钉在了墙上!

  “为什么不答我?”随之而来的,是江弃言的手,他攥住那人的领子,“说啊,你要怎么爽?”

  “你不说算了,我赶时间”,江弃言手指用力,拧断了那人的脖颈。

  他要……他要去找先生……先生一定很危险……他要去找先生……

  江弃言一转身,就瞬间呆愣当场。

  蒲听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也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六年了,六年都快有他走过的半生那么长了。

  先生还能认出他吗?

  应该是能的,因为那道视线还跟以往一样专注,看得他心里发毛。

  对,就是发毛,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先生为什么这么看着他。

  紧紧看着他!

  “快结束了”,蒲听松的目光紧随着他,“剑放下,你过来。”

  江弃言知道放下剑意味着什么,可他不在乎,他把剑还给秦廊,再转头的时候,便看见先生的目光温柔下来。

  那样的温柔,是安抚,也是哄骗。

  可他真的太想念了。

  想到极致的时候,他反而不着急了,他一步一步走着缓慢的步子,似乎把每一步都刻在了心底。

  他慢慢圈住先生的腰,把柔软的脸埋进那满是雪松香气的胸口。

  “怕吗?吓坏了吧?”先生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的头发,“为师来晚了,跟你道歉。”

  一切好像还跟以前一样。

  江弃言把脸埋得更深了,他深呼吸,又缓缓吐气,那些雪松的味道好像要慢慢把他淹没,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从鼻孔驱逐,又不受控地想要再吸一点点。

  没办法,它融在空气里,难舍难分,他离不开空气,也离不开它。

  六年了,离开先生的那六年,他独自生活,不受温柔蛊惑的时候,他想通了很多。

  可即便想通了,他依然离不开那份温柔。

  于是他明白了,从一开始这就不是阴谋,是阳谋。

  哪怕他知道这不应该,他的身体也早已经习惯了亲近。

  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小弃言长高了”,蒲听松用自己的身体丈量了他一下,“怎么还是那么小小一只。”

  他知道为什么,因为依偎在先生怀里,所以像一只小鸟。

  像一只……金丝雀。

  接下来就该是进笼子的时候了,不是吗?

  “先生……”他终于开口,说了自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一切安好。”

  “可以给我检查一下吗?”这句话是试探,同时也是示弱。

  蒲听松还是老样子,从来滴水不漏,轻轻一笑,就能轻松化解他所有招数,“小弃言想怎么检查?为师总不好当众脱衣服……”

  江弃言没有答,他只是用行动告诉先生,他要如何检查。

  他用手从先生的腰线一路摸上去,然后是腹部、胸膛。

  “先生……”等前面摸完,他轻声,“转过去……”

  蒲听松隐隐约约从他暗哑的嗓音里听出他似乎在压抑什么,却没有放在心上,很配合地转了身子。

  等他摸完了背,摸到了后腰,还要继续往下的时候,蒲听松忽然转身,禁锢住他的两只小手,“好了,该摸够了,再往下为师该恼了。”

  其实没摸够,从来都不够。

  从小到大,每一次他都觉得不够,可每一次先生都不愿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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