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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他嗓音带着情欲缭乱的微哑,伴着明显的喘息,听得她腰上发痒,身子也跟着抖了几抖。

  “那种事……怎么能在这种地方。灯还没熄……”

  “窗户都遮上了,谁都看不见,连影子都没有。”

  她就知道他一回来就挡窗户是没安好心!

  沈京墨羞涩难耐,觉得此举实在太过孟浪,可又架不住心中隐隐好奇,两相犹豫下,一时没有回应。

  陈君迁也不急,慢慢吻她的耳朵,一路向下,吻过颈侧、滑向微敞的衣襟。

  她的身子开始颤栗,抓着他的手也渐渐松开了,算是默许。

  他把她身后的裙子拢到前面让她抓着,自己去戴鱼泡。

  沈京墨羞得闭上了眼。

  她实在不明白,有床不躺,为何非要站着,而且还非要在桌子前面。

  可等他回到她身后,她很快便懂了为何非要在此——若非有桌子给她支撑,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没两下,沈京墨抓裙子的手便松开了。

  她慌乱地扣住桌沿,想要稳住身形,可随后那一下,沉重的桌子都被她推得向前挪动了半寸,发出“吱”的一声摩擦的钝响。

  她顿时一惊,怕那声音传到屋外去,忙反手推他,想让他轻点。

  陈君迁却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腕,反而更快了。

  她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会发出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只好紧咬着唇,可还是有零星呜咽忍不住地哼出来。

  没一会儿,陈君迁突然停了下来。

  他比她高太多,就算她踮着脚尖站,他也要屈膝,时间久了使不上劲。

  沈京墨好不容易得了空,喘息着回头去看他。

  陈君迁一脚勾过一把垫着软垫的椅子,扶着她跪了上去,自己也单膝跪上。

  又开始了。

  沈京墨用肘撑着身子趴伏在桌上,发饰都晃得松散下来,挂在发丝间摇摇欲坠。

  他紧跟着贴下来,边啄吻她耳垂边诱她回答:“喜不喜欢?”

  沈京墨不答,他就继续追问。

  她又羞又气,低头去咬他箍着她的手臂,可又怕给他咬出血,一点也没敢使劲。

  陈君迁停了一下,轻声笑笑,抬手把灯和兵书拉到了跟前。

  烛光靠近,沈京墨本能地闭了闭眼,却听见他不紧不慢地开始翻书。

  “怎么突然拿书过来?”她颤声问他。

  陈君迁没回应,只是慢了下来,书翻过一页才动一下,似在看书,字多便翻得慢些,字少便快些。

  丝毫不顾及她被他的时快时慢磨出的哭腔。

  她恨恨咬牙:“陈……”

  “夫子说过,温故而知新。时间紧迫,就算做着别的事,也得读书不是?”

  他说着,翻书的手突然一顿,似是找到了想要温习的内容,手指指着在“祸在于好利”的第四个字。

  “夫子,这字怎么读?”

  沈京墨不上不下,难捱得眸中泛泪,看字都有重影,半晌才认清,颤巍巍地答:“好……”

  “还有一种念法呢?”

  她软着声音回答了他。

  陈君迁把书翻到下一页,长指慢慢划过一行字,停在了“杀一人而万人喜者,杀之”的第七个字下面:“这个呢?”

  “喜……”沈京墨刚发出半个音就不再说了,在他手臂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不认得?”陈君迁故作不懂,把书本一推,俯身将她抱个满怀,唇贴在她颈侧轻轻啃咬,“夫子备课不认真,是不是该罚?”

  不等沈京墨作何反应,他便又如先前那般放肆起来。

  沈京墨险些发出声,她只好收回一只手来捂紧了嘴。

  陈君迁拉下她两侧衣襟,一手扣住她的肩,将她拉进他怀中,一手掰过她下巴吻她。

  她的衣裙都堆在腰上,身上觉得冷,便本能地向身后的热源贴近。可后背贴上他胸口还不够暖,她只有拉着他的胳膊把自己抱紧再抱紧。

  桌上的灯晃了很久很久,直至她软成一汪春水,倒在冰凉的桌面上。

  陈君迁飞快地脱下衣裳,托起她的腰,把带着体温的衣服垫在她身下。

  她浑身都舒畅,也酸软得不想动弹,伏在桌面上轻喘。

  他轻轻拨开垂在她脸上的发丝,俯下身来从她的额角一路滑过光滑的脖颈,沿着肩头一寸寸啄吻,最后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与她一道喘着粗气。

  等两人的呼吸都逐渐平复下来,他突然没来由地笑了一声。

  她懒懒开口,问他笑什么。

  陈君迁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我家娘子香香软软的,像块荔枝糕。”

  沈京墨不禁莞尔,耸动肩膀搡了他一下。

  他顺势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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