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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抹净。

  手上传来温热,又被炽热的眼神所笼罩,姜扶笙没来由的脸儿一烫,垂眸躲开他的目光,扭身想离他远一些。

  “别走,和我说说话。”赵元承拉住她。

  姜扶笙回头瞥他一眼:“说什么?”

  赵元承心思都在她身上,随口问道:“陈婉茹和你说什么了?”

  他盯着她漂亮的颈窝,抬手勾住她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

  “没有说什么。”姜扶笙道:“就是些寻常的话。”

  倒是没有她以为的尴尬场景,这般想着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管如何,她还是伤到了婉茹。

  “她有没有问起你爹娘?”赵元承想起来问她。

  “问了。她问我有没有收到家书,我说没有。”姜扶笙抬眸看向他。

  “就这些?”赵元承追问。

  姜扶笙漆黑的眸子转了转,垂眸小声道:“还说若是爹娘在,我必不是眼下的光景。我想着爹娘回来的事不能露了破绽,便没有接她的话,用留她吃饭遮掩过去了。”

  赵元承闻言皱起眉头,眸中露出思索之色。

  姜扶笙不禁忧心:“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要不然,他怎么是这副神色?

  “没事。”赵元承宽慰地拍拍她肩,一扫方才的散漫起身叮嘱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我把石青留给你,别见任何人。”

  第75章 有我在呢

  赵元承说着便要往外去。

  “你别走。”姜扶笙拽住他衣袖,忐忑地问他:“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你和我说实话好不好?”

  瞧他端肃神情,她害怕了。

  她一向知道自己不是顶聪明的,在救爹娘回来这件事上只能依靠赵元承。她能做的唯有不添乱。

  但赵元承忽然变了脸色,她猜是自己方才和陈婉茹说的话有问题。

  可是有什么问题?她根本没有提及爹娘的近况便故意转开话题。事关爹娘的安危,她无法做到不闻不问。

  她瞳仁漆黑,里头装得都是担忧,鸦青发丝散落几缕,迷茫无措的模样像迷途的小鹿,叫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别怕,不会有事的。”赵元承托起她的脸,大拇指轻轻摩挲她脸颊,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柔声道:“有我在呢。”

  姜扶笙怔怔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回想自己方才和陈婉茹的对话,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再想想赵元承的本事,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

  太傅府。

  陈婉茹身姿端庄地走进大门。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没有面带微笑,而是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心事。

  “姑娘,老爷在书房等您。”

  门边的小厮瞧见她低头行礼,而后开口告知。

  “知道了。”陈婉茹朝他点点头,快步向书房方向行走。

  书房三面墙边都是书架,陈太傅坐在书架下的书案边,手里翻看着一本手札。

  他年岁不小了,鬓边已然有了点点斑白。他身量瘦削,长着一张狭长的脸,神色严肃。一眼望去像学堂里待学子极其严厉的夫子,让人望而却步。

  “父亲。”陈婉茹走上前,端端正正朝他行礼:“女儿回来了。”

  她低着头浑身绷紧,保持行礼的姿势。

  他们一家兄弟姐妹都怕极了父亲。父亲不开口,她是不敢起身的。

  陈太傅掀起眼皮看她,眼底似有不喜:“怎么说?”

  陈婉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着没有说话。

  从良都侯府出来时,她怀着满心的愤懑,恨不得插翅飞回来告诉父亲自己的发现。

  可马车沿着街道慢慢走回来,她又逐渐冷静下来。

  赵元承和姜扶笙毕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而她从懂人事之后便悄悄爱慕赵元承,已然数年。

  她恨姜扶笙和赵元承两人不知羞,做出那样的事。可也不至于要置他们于死地。

  “砰!”

  陈太傅将手中的手札重重摔在书案上,发出一声巨响。

  陈婉茹吃了一惊,还保持着行礼姿势的身子吓得一颤,险些摔坐在地上。

  她赶忙站好身子,再次行礼。

  “赵元承宁可收留那个和离了是姜扶笙,也不肯与你订下亲事。这件事传得上京尽人皆知,我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陈太傅手撑着书案,似乎随时都能站起身来命人取家法:“如今不过叫你去打探一点消息,你就对他起了恻隐之心。养出你这样的女儿真是我陈承弼家门不幸。”

  让女儿去打探姜守庚夫妇的事,自然不是这么简单的。只是亲事没有成,不至于让他这样费手脚。

  其中的真实缘故事关朝堂,女儿乃女流之辈,不必知晓。

  陈婉茹本就怕极了他,见他怒了,又说出这么重的话来,一时间吓慌了神。

  “父亲,您别生气,女儿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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