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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视的地方,等闲人哪里能过问?奴婢从来没有过问过,也不懂那些呀。”

  姜扶笙黛眉轻皱,审视着她:“既然是这么简单的关系,你为什么把那么贵重的镯子赠给豆嬷嬷?”

  看样子,胡姨娘并不打算说实话。

  胡姨娘听到这个问题,“哎呀”了一声,气恼地骂道:“那个该死的豆嬷嬷,那哪是我给她的?是当初逃命的时候,她知道我有这对镯子强行从我手腕上抢过去的,我就剩这一只镯子了。您看,她把我手都划破了。”

  她说着还抬起手将镯子和伤疤给姜扶笙瞧。

  姜扶笙扫了一眼。既是抢的,为何只抢一只?且赤金镯子质地软,若是强抢必然镯子必然会扭曲,就算后期矫正了也会留下痕迹。胡姨娘没有那么简单,根本没有说实话。

  豆嬷嬷遗物里那只镯子她看过了,几乎是新的,没有任何扭曲过的迹象。

  可怎么让胡姨娘说实话?难道让翡翠她们进来打胡姨娘一顿吗?可是打了,胡姨娘所在的现在那户人家能依吗?

  她似乎拿胡姨娘一点法子都没有……要是她和赵元承、陆怀川他们一样,手底下有自己的人就好了……

  诶?她忽然想起福伯来。福伯几人不就是她的人吗?虽然人数不多,但撬开胡姨娘的嘴应当足够了。

  “我就是问问,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罢了。”姜扶笙眸色黯淡,继而对陆怀川道:“夫君,你让人送她回去吧。”

  明着不能来,那就让福伯他们来暗的。胡姨娘一看就是个怕疼的,或许稍微逼问一下她就会说实话了。

  “大姑娘,那奴婢就告辞了。”胡姨娘朝她行了一礼,含笑往外退。

  “倘若你想起什么,随时来告诉我。”姜扶笙含笑嘱咐了她一句。

  胡姨娘扭着腰款款去了。

  姜扶笙叫过翡翠到跟前,吩咐了一番。

  *

  转眼已近隆冬,清荷院的外的柿子树掉光了叶子,只留下光秃秃的枝丫迎着风。

  天将晚,姜扶笙立在廊下,望着远处出神。

  “少夫人,外面风大您别着了凉。”翡翠捧了薄银鼠皮披风搭在她肩上。

  姜扶笙回神浅笑道:“天冷了,晚上在屋子里添个火盆吧。”

  并不是她怕冷,而是陆怀川身子弱,每每不到冬日便手脚冰凉。而这个时节,又没有到烧地龙的时候,陆怀川不好意思提,她却是留意到了。

  翡翠应了一声,又小声道:“福伯那里,都准备好了。”

  姜扶笙点点头。

  “扶笙,怎么站在外面?”陆怀川远远含笑,举着小猫样的糖人送到她面前:“给你带的。”

  姜扶笙接过来舔了一口,弯起眉眼:“真甜,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陆怀川宠溺地靠在望着她解释道:“我在娘那边的。过几日外祖母六十岁生辰,宫里赏赐了很多品种的菊花给良都侯府,娘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

  只要能每日瞧见她的笑颜,心底所有的痛苦都会不药而愈。

  “不去。”姜扶笙没有迟疑便摇了头。

  她不想去良都侯府,不想看见赵元承,不想和赵元承有任何纠葛。

  就这样躲得远远的两不相见,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陆怀川见她如此坚决,心中欣慰,抬手替她理了理披风道:“娘膝下就剩下我了,不去说不过去,到时候我陪你去。”

  “你娘又不是侯府老夫人亲生的。”姜扶笙一口咬掉了一只糖小猫耳朵:“之前不是很少往来吗?”

  “你以为很少的往来是什么?不就是这些大事上往来吗?”陆怀川道:“正因为不是亲生的,才要更客气一些。”

  姜扶笙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那到时候你能时时刻刻陪着我?”

  她实在被赵元承弄怕了。去良都侯府岂不是送上门给他羞辱?

  “嗯。”陆怀川牵过她手温和含笑:“一定寸步不离守着你。”

  姜扶笙随着他进了屋子,趁着他沐浴的工夫,吩咐翡翠:“让人去和福伯说,可以放消息了,良都侯府老夫人做生辰宴是个好机会。”

  “是。”翡翠点头。

  “盯着西院,二叔母出门立刻叫我。”姜扶笙又嘱咐她。

  “奴婢明白。”翡翠笑着答应。

  “你笑什么?”姜扶笙不由看她。

  翡翠道:“从前夫人总是担心,说您在家养得娇惯,心性纯良,只怕到了夫家会被婆母拿捏。夫人以后见到您,定然很欣慰。”

  姜扶笙闻言垂下眸子黯然神伤。从前无忧无虑,她哪知道成亲了还有这许多事?更不知道家里会遭难。倘若爹娘在,就不用她自己绞尽脑汁对付赵氏了,娘会教她——或者有爹娘撑腰,赵氏根本就不会对她翻脸。

  早知道会有这些事,就多学着些了,也不至于遇上事情束手无策。

  “奴婢多嘴了。”翡翠自责道:“又叫少夫人想起伤心事。”

  “没事。”姜扶笙弯眸笑了笑:“都已经这样了,我不难过。”

  她不该难过,而是应该努力查明真相,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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