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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除了名字是假的,还有什么是假的?”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又在这里算旧账了!

  沈长宁心下猛地一咯噔,但面上却只沉默着不说话,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陆景行审讯人无数,连吃了假死药的犯人都能分辨出来对方是否真的已经没气了,此时听着怀中人那假到不能再假的平稳呼吸,只觉得好笑又好气。

  他装模作样地又叫了两声。

  沈长宁闭着眼睛,充耳不闻。

  片刻后,就在耳边终于安静下来,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蒙混过关了的时候,却感觉那原本自然搭在她后背的手缓缓挪到她腰间,指尖轻轻一挠,她立刻破了功,蜷缩起来,藏在男人怀里笑成一团。

  “哪有你这样耍赖的,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她仰头瞪着陆景行,眉眼间的神色因为这阵打闹而显出无比的鲜活,乌发乱糟糟地散开,些许甚至蒙在了脸上,可发丝之下,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却亮晶晶的,还带着点湿润。

  看得陆景行呼吸一窒。

  “唔!”

  然后随着沈长宁眼前的视线一暗,亲吻便又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之前眼睛没好的时候,陆景行其实便已经在

  心里想象过很多次沈离会长着什么样,美得丑的,眉眼神色,他都根据少女的声音在脑袋中仔细想象过。

  但无论哪一种,都比不上他亲眼见到的少女真正的模样。

  那种美是陆景行凭空想象不出来的,哪怕他此刻闭上眼睛,照着少女的面孔再在脑海中生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那也不是真正的沈离。因为少女较之旁人的独特之处,本来便既不是样貌,也不是气质。而是从她的一颦一笑,神色表情中透出的那与寻常人截然不同的鲜活灵动。

  一旦脱离这种感觉,陆景行便觉得对方或许便如同木刻泥塑的美人一般泯然于人了。

  吸引他的,从来不是这具漂亮的皮囊。

  他爱的,是皮囊底下那些仅他可见的东西。

  沈长宁不知道他怎么了,但还软绵绵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被男人捞起来。软舌被缠住,她被男人握住腰肢抱起来,面对面地坐在了腿上。

  身体贴得近了,有一些东西的存在感便变得更加越发强烈。

  沈长宁惊讶地瞪大眼睛,别开脑袋,喘息着瞪他:“你?!”

  陆景行笑了一声,狭长凤眼中满是笑意。

  他低下脑袋,细细密密的亲吻从脖颈,一路往下,落到了那白皙绵软上面。随意垂在男人背上的手指猛地蜷起,沈长宁唇瓣间冒出一声喘息,呼吸立刻乱了。

  湿润缠绵的情意沿着灼热的唇舌泛起,随意地在她身体里穿行游走,尽数化为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沈长宁发着抖,腰肢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她不由自主地向陆景行倒去,却被男人侧头在唇瓣上亲了一下,而后握住腰肢,半强迫似的缓缓带着向上。

  然后再缓缓坐下。

  霎时间,一瞬间的僵硬后,两声喘息交替着响起。

  沈长宁别过脑袋,喉间滚出一声呜咽。腰腹酸软成一片,她立刻没有了力气,整个人伏在陆景行肩上,垂着眼睛恨恨地去咬男人的肩膀。

  却如同蚍蜉撼树,什么作用也没有,她泄愤一般的报复,最后仅仅只换来更加凶猛的侵略。

  床上面料柔软的织物不知何时已被揉成一团,明明暗暗,一片狼藉。那头散乱的乌黑长发铺陈在少女的后背,在不知不觉间早已被细汗沾湿,黏在了皮肤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几乎就在沈长宁力竭之时,她整个人向后倒,陷进身下的软被里,几乎再使不上任何力气。

  她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却被捉住下巴覆住唇瓣,舔舐内里的软肉。媚意横生,绯色密布,沈长宁瑟瑟着被男人拢在怀里,一时间意乱情迷,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叶小舟,被浪潮卷积着,动弹不得,挣扎不得,只能随波逐流。

  然后过了不知道多久,在沈长宁即将力竭之时,耳边终于又响起男人的声音。

  “我的未婚妻是假的,那你呢?阿离,你的未婚夫又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还记着少女曾提过的那个品行不端的未婚夫。

  男人有意拷问,便故意放慢动作,恶意地作弄。这钝刀子割肉一般的折磨逼得沈长宁颤抖不止,眼底霎时间湿成一片。

  她受不住,便哆嗦着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紧紧锢住腰肢,哪里也去不了。

  然后,陆景行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更低,动作也变得更加恶劣,沈长宁强迫似的被按在床上,几乎被他逼得哭了出来。

  “没有!”

  过了许久,她终于再无法抵抗,只好哽咽着投降。白皙的手臂蓦地收紧,攀住了陆景行的脖颈,手指蜷缩,不算长的指甲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背上划出几道痕迹。

  然后在男人的闷哼中,她发着抖,哭着回答了他,原本亮晶晶的眼睛里已是一片茫然和迷蒙

  “没有,没有未婚夫。”

  得到了自己想听见的答案的陆景行心满意足,也不去计较少女当时撒谎骗了她的事情了。他俯身,爱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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