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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隔着衣物扶住少女的脊背不让她掉到窗户那边的院子里去一只手却紧紧锢住少女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沈长宁被他欺身而上,动弹不得地堵在窗沿边里里外外亲了个透。
唇瓣被吮吸,齿列被撬开,原本乖巧温顺地安放着的软舌被毫不留情地缠住,在呼吸缠绕间被卷住,**,亵玩。陆景行认认真真地舔舐过沈长宁的每一寸口腔,就连少女尖尖的洁白犬牙都没有放过。
呼吸交缠间几乎要把少女的呼吸尽数掠夺,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在亲吻中沿着嘴角滑落,在雪白皮肤上泛起些许暧昧的水光。
沈长宁躲无可躲,几乎生出一种对方要吃了自己的错觉。
她被亲得头昏脑涨,眼泪汪汪,到最后已然再不记得自己要挣扎,只向前倒在陆景行身上,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
然后她听见头顶传来声音。
低沉的,缓慢的,夹杂在自己喘息声中一同响起的。
“阿离,没有一早就同你说清楚,是我的错。但是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白药是与陆家有婚约,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只心悦你。”
沈长宁愣了一下,而后缓缓仰头,她看见陆景行皱着的眉头和认真的眼神。
陆景行在向自己道歉。
那个性格冷漠,做事从来不在乎他人心情的陆景行在向自己道歉。
沈长宁和那双眼睛四目相对,心底那些郁积的委屈突然便散去了。她感受到胸膛里心脏越跳越凶,听见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也感受到男人僵硬的身体。
她突然意识到,她很紧张,陆景行也很紧张。
沈长宁于是闭上眼睛,仰头主动吻住了男
人——
沈长宁也不知道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
或许是从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裙摆如同花朵最外层的那片花瓣一样被人撩开,男人一边张开手掌紧紧箍住她的大腿缓缓蹲下去一边仰高了脑袋来亲她起,一切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炙热的亲吻沿着膝盖,腿肉,内侧,而后一直向上,直到落到那最隐秘的地方。
泛着粉的花瓣重重叠叠,舔舐掉露水,挑开缝隙,探入进去时几乎泛起灼人的滚烫。细长嫩白的腿垂落,脚上已经没有绣鞋,只连同洁白干净的罗袜一起踩在了男人的肩上,正随着那阵入侵而细细颤抖着。
沈长宁坐在窗沿,一只紧紧攀住身侧的墙壁一只手抬起衔入唇瓣,紧紧咬住手指。她仰着脑袋,那张如海棠花一样娇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动人心魄的艳色。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些隐秘的声音终于再堵不住。它们从少女的指缝间溢出来,随着颤抖一起,落进了那湿润朦胧的春潮中去了。
窗外的海棠花在摇晃着,窗边的人影也在摇晃着。亲吻混合着拥抱,像春潮带雨,情意和暧昧在屋子里一起升腾。
少女伏在窗沿,止不住地低声呜咽。
陆景行听着那哭声,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她。指尖托住少女的脸颊,高大的男人俯下脊背,几乎是在爱怜地吮吻着少女的唇瓣和唇角。
明明给予的亲吻如此轻柔,侵占的动作却变得更加凶狠,陌生得仿佛变了一个人。
沈长宁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陆景行。
她鬓发早已散乱,乌发垂落,轻轻摇晃着。一张漂亮的脸上绯色横行,眼角眉梢都是不自知的媚意。那双猫眼因疲惫而半阖着,笼住了一汪水,却又透出湿淋淋的可怜劲儿。
陆景行将她锢住,又将她抱起,无论动作如何变化,不变的是用没有减弱半分的攻势。
“阿离。”
随着名字被唤,沈长宁感受到男人细细密密的亲吻一起落了下来。面颊,脖颈,肩头,心口,陆景行一边几乎虔诚地亲吻她,一边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
“我心悦你。”
像剖开了心脏,反复表明心迹。
被男人蚕食殆尽的沈长宁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几乎已经快要没有力气了,她蜷了蜷手指尖,在最后那阵绵长的,足以击溃全部理智的澎湃浪潮中,她努力抬起手。
轻轻抱住了陆景行。
我也喜欢你。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沈长宁张了张唇瓣,听见自己这样说。
那之后的事情沈长宁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她在醒来,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她转头,看见男人贴住在她肩头的沉睡眉眼,是熟悉的面孔。
仿佛先前分开的那一个月都是假的,她又和陆景行躺在了一张床上。
但是沈长宁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比如她和陆景行的关系。
她抬手,轻轻触碰男人挺拔的鼻梁。
摩挲片刻后,沈长宁的对上了一双缓缓睁开的眼睛。
被她吵醒了的陆景行正注视着她,从来沉静的目光因为困顿而显出些许的茫然。
沈长宁愣了一下,而后轻轻弯了弯唇角。
片刻后,她凑近亲了亲男人的眼睛,而后说道:“陆景行,我也心悦你。”
陆景行听见她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