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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殷祝虽然身形瘦削,但大腿和臀部却颇有肉感,而此时,那紧实光滑的大腿正紧贴着自己的,交叠的身躯仿佛两道绷紧的弓弦,宗策手臂上的青筋跳动,思维在刹那间断弦。

  从他这个角度望去,殷祝那分明的锁骨,和在冷光下透着冰白的胸膛都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甚至就连那胸膛上受到摩擦而泛起些微颗粒感的凸起,也同样在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陛下。”他的嗓音沙哑,掐着自己穴位的手指已经用力到麻木,“您这是,在做什么?”

  殷祝认真打量了他许久,失望地发现,他干爹似乎真的一点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心理上或许是有的,因为宗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但生理上是真的,完全,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您若是还在意先前策所说的监军一事,”宗策闭了闭眼睛,决定即使用谎言也要尽快结束这场酷刑,甜蜜的酷刑,“策是从同僚那里听来的,同为武将,我们偶尔会交流一些行军作战时的经验。”

  不,他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

  殷祝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干爹不行,可他还行啊!

  思路一转换,犹如豁然开朗。殷祝瞬间兴奋起来,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干爹:“要不,咱们今晚试试,朕在上面?”

  宗策安静地看着他。

  殷祝低下头,怂恿道:“朕会很温柔的,试试嘛。”

  宗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殷祝决定上杀手锏了,他摸了摸自己软成一整块的小腹,又比划了一下宗策硬邦邦的腹肌,忍着羞耻继续劝说道:“你看,你的……那么大,都到朕这里了,朕不也吃下了?朕的大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会那么辛苦的,试试吧,一次就好。”

  话音落下,搂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掐紧。

  殷祝眼睁睁看着他干爹从颈侧一直联通到额角的青筋,十分欢快地跳动了两下,然后——

  咣当一声巨响。

  他一脸懵逼地被掀翻在了床榻上。

  殷祝呆了数息,随后紧张中又有点儿小激动——难不成,他干爹又被气好了?

  虽然跟他设想的不太一样,但也是喜事一件啊!可喜可贺!

  但宗策在掀翻他之后,只是把脑袋埋在他颈侧,使劲儿喘了两口粗气,用一种让殷祝后背发毛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然后平心静气地问道:“陛下,可有发带?”

  殷祝还傻乎乎地问道:“要发带做什么?”

  但宗策的眼神已经落在了那幔帐下方飘动的流苏上,扯了扯嘴角道:“看来不必了。”

  又是一炷香。

  月上中天,如水银光倾泻入室。

  宗策注视着身下蜷缩着身子、尚在呜咽抽搐的殷祝,缓缓直起身,伸出沾染着银亮水光的手指,拂去那汗湿的长发,又在那侧身时犹如蝶翼般凸起的肩胛骨上流连。

  他的眼神炙热无比,犹如深海之下滚涌的暗流。

  却偏要做出一副压抑的、波澜不惊的假象。

  殷祝虽然被他一碰就开始发抖,还是身子根本控制不住的哆嗦,但还是在战栗中,努力打开自己,伸出双臂,环住了他干爹宽阔的肩臂,紧紧地,紧紧地将他抱在了怀里。

  “不要走……”他流着生理性的泪水,神智混乱地喃喃着,这是殷祝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清醒时绝不会开口,只有在最脆弱的时候才会袒露出来,“你不在的时候,朕一个人在宫里,真的,很想你……”

  皇宫太大了,他不愿做那个万人之上的孤家寡人。

  “你留下,朕给你治病,给你你想要的,什么都行,只要你待在朕身边……”

  宗策用被子把他包裹起来,又塞进自己怀中,安静地听着殷祝小声说着、抱怨着那些朝里朝外的事情,甚至有些话语中的逻辑根本就是自相矛盾——有时他让自己留下,有时又说,大夏战场离不开他。

  直到怀中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阖上双眸,沉沉睡去。

  宗策这才松开了一直掐着自己穴位的手。

  他面无表情地舔去指甲缝中的血迹,动作小心地起身走下床榻,洗手擦干净,又去边上喝了半壶冷茶消火静心。

  他仰头望着深蓝夜空中的圆月,心想,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这里,再看到这轮玉盘似的月亮。

  或许下次回来时,他与卢及之间,大夏与北屹之间,便能彻底做一个了断了吧。

  宗策收回视线,目光透过那层叠的帷幕,落在沉眠的殷祝身上,眼神犹如融化在水中的月亮。

  如果可以的话,他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看上一整晚。

  即使一辈子也无妨。

  第72章

  “归亭,在太医院干了几个月,可还适应?”

  眼前的光线被遮挡,归亭循声抬头,望见汪迁跨过门槛进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迎接,“汪大人安康。托汪大人和诸位同僚的福,在下适应得很好,汪大人今日怎有空来找我了?”

  “这话说得,咱们太医院这两年是出了名的清闲宝地,你又不是不知道。”汪迁笑道。

  这话说得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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