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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手里是什么。”湛月清冷着声音,甩了欧杰书一鞭子。
欧杰书后背一疼,瞳孔瞬间一缩,咬紧牙齿,明白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他身影一闪,却没有去攻击湛月清,而是快速的将匕首插入了刑架上的二人!
然而黑暗中却有人比他更快,两名暗卫瞬间出现,欧杰书只觉得手腕一疼,发出了惨叫声!
“啊啊啊——湛月清你这个贱人!”
他竟然叫的是湛月清这个名字。
湛月清尚未来得及生气,那两名暗卫先生气了,抓住欧杰书的头,将其狠狠往地上一磕!
有暗卫搬来了座椅,湛月清叹息一声,却没有坐,而是夹起一旁的炭盆里的炭块——
“怎么都这么喜欢骂我贱人啊?你也是飞燕阁的?”
随着话音响起的,还有欧杰书的惨叫声。
欧杰书的脸上被活生生的烫落一块皮,暗卫们瞬间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湛月清会这么狠心。
倒也不是他们善良——只是这不符合他们记忆里湛月清的形象。
湛月清注意到了他们的眼神,啧了一声,放轻语气,“来人,帮我把这两个人泼醒……”
有狱卒拿来了水,狠狠一泼,刑架上的两人一抖,却没彻底清醒。
“再不醒,我泼火盆咯?”湛月清的语气像个小孩子,可说出的话却不像孩子。
话音刚落,欧杰书却忽然挣开了暗卫的束缚,竟然用肩膀撞着那个火盆,狠狠泼向了刑架上的两人——
牢房里瞬间全是此起彼伏的惨叫,火星子溅落在了湛月清脚边,烫坏了他的鞋尖。
他低下头,笑出了声,“你这么想让他们死?是怕他们醒来后和我说什么吗?周九,把他们给我分开。”
周九还沉浸在湛月清的变化当中,呆呆的,闻言终于回过神,“……好!”
湛月清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那样的表情在谈老的脸上也出现过。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转眸看向周九,笑了起来。
周九也不含糊,当即问:“陛下知道您的分魂症吗?”
“……”好家伙,直接给他变成精神分裂了?湛月清无奈一笑,低声:“我要是用平常的样子,能压得住这些犯人吗?”
他抬起红底的鞋,踩上欧杰书的胸膛,微微曲身,“你说对吗?欧杰书,你也以为我很好糊弄?”
欧杰书被炭烫了,又被暗卫打了,现在半分力气也无,只是剧烈颤抖着,大笑着,盯着那两个囚犯——
“谢谢你啊……湛月清,哈哈哈哈……他们死了!!!我恨不得他们死了!”
“谁说他们死了?”湛月清抬手一挥,周九当即拖过那两人,揭开了他们脸上的人皮面具!
欧杰书瞬间呆住了!那两人是他没见过的死囚,脸上刻着罪印。
紧接着他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目呲欲裂,可下巴却被湛月清的鞋尖挑了起来,湛月清强迫他看向了牢狱外——
“你们两个,现在还打算嘴硬吗?”
牢狱外,烛火亮了,穆舟拎着两个戴着锁链的人,目睹了方才发生的一切。
“大人!我说!”那两人当即抱住了穆舟的大腿,跪了下来,涕泪横流,“我说……我都说……”
欧杰书瞬间咆哮:“秦山!你们两个叛徒!狗东西!!!你忘了我们的道了吗?!”
湛月清垂眸,低笑一声,莫名让在场所有人都想到了谈槐燃。
众人本能的后背一凉,周九没忍住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什么道啊?飞燕阁到底有多邪教啊?”湛月清轻轻的问,“能给你们洗脑成这样。”
然而欧杰书又怎么会告诉他真相,他怒瞪着湛月清,口中竟然吐出了乌黑的鲜血,“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装神弄鬼。”湛月清危险的眯起眼睛,“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会不会说。”
他又拿起了火钳,挑起来了一颗赤红的炭,可就在烧红的炭即将要挨到欧杰书之际,外头忽然传来了下人的行礼声,是谈槐燃来了。
湛月清一僵,连忙把脚收了回来,把火钳一丢,抬袖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迹,抬头看向外面——
“怎么到督卫司来了?”谈槐燃一身玄色长袍,透过牢门看见了湛月清。
上次在督卫司吵架的事历历在目,谈槐燃看见这里就来气,俊秀的眉目中出现一点郁色,低头却看见了屋里的犯人。
“在审讯?”谈槐燃了然的看向湛月清。
湛月清扑进他怀里,语气乖软,眼睛像空中细碎的星,“没有呀。”
牢房里忽然一阵死寂。
“那这是?”谈槐燃皱起眉头,看向了那地上被烫死的两个囚犯。
“是欧杰书呀,他杀了药局这两个犯人,还把我的鞋弄坏了。”湛月清终于松开了谈槐燃,把鞋尖一扬,果然有个小小的洞。
谈槐燃不认识这两个犯人,只是低头,嗓音低哑了下来:“坏了重新给你买……脚没伤到吧?”
他今日穿着和湛月清同样色彩的衣裳,长发用玉冠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