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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情报,好报答你。”

  湛月清一怔,却笑了:“他还真是不怕被谈明止发现……啊?”他语气诡异一顿,又踩谈槐燃一下,嘴上却找补道:“等等,他又听到什么了?”

  诗画低着头,看不到他们的动作,谈槐燃眯起眼睛,咬住了湛月清的耳朵,轻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声音,道:“你又和他一起做什么了?”

  湛月清眼尾一红,白了他一眼,意思是我说正事呢你别掐了。

  谈槐燃被那勾丝的一眼看热了,闭了闭眼,暂时放过了他。

  “他说谈明止给雁西发了一封信,但没看清具体的,只有些‘死啊’‘活啊’‘母亲’什么的——他还看到谈明止一直都在和飞燕阁的成生在一起。”

  诗画聪明的低着头,说:“成生这个人,我见过,他嫌贫爱富,屠杀了全家一百二十五人,却在衙门上以一副受害者姿态为自己逆转了百姓风评……三年前,假烛飞燕见他天赋异禀,就把他纳入了阁中。”

  湛月清一顿,“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诗画摇摇头,还是没敢抬头,不知是不是怕谈槐燃,“没有了。”

  “那退下吧。”谈槐燃终于说话了,薄唇一动,目光却在诗画身上顿了一瞬。

  诗画点点头,退了出去。

  房中没有旁人了,谈槐燃放任自己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他的话不能全信。”

  湛月清一怔,“为什么?”

  “他喜欢的真烛飞燕是我杀的。”谈槐燃轻飘飘的话语打在了湛月清的心上,“我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你最好不要信他。”

  这件事,他从未和湛月清提起过。

  湛月清闻言更是皱眉,“是利益纠葛吗?还是别的什么?你杀他做什么?不是,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还挺喜欢诗画。”

  谈槐燃想起那一天,垂下的眼神里划过一抹复杂,却只道:“性格不合。”

  他有两个兄弟,一个是001,一个是那时候的烛飞燕。

  他把他们当成兄弟,却忘了他们本身就不该成为兄弟——和野兽同行的人,迟早会被吃掉。

  也的确是性格不合。

  就像现在他也想吃掉湛月清。

  “说起来……你骗了我多少次了?”谈槐燃忽然咬住他脖颈,犬牙摩挲着,眼神一暗,“嗯?你喜欢诗画,诗画那样子和你撞号吧?喜欢他什么?”

  湛月清一呆,扭头看他,“你又发什么疯?我对他不是那种喜欢……啊!”

  腿上的手又动了,湛月清耳朵一红,声音骤然软了,“……别动,等会有人进来了。”

  方才匆忙,他随意披了件衣裳,却没想到摸到的是谈槐燃的衣服。

  这么大。

  “你骗我了。”谈槐燃却舔着他的脖颈,晦暗着神色,故意问:“……你真没和我爸上过床吗?”

  带着薄茧的指尖有些麻。

  湛月清眉头蹙起,没听出他的调笑,“没有!我都还没问你以前有没有侍妾呢,你怎么又问我来了……”

  谈槐燃低笑一声,“笨蛋,我故意问的,就是找借口干.你,这也看不出?”

  话音落下的瞬间,湛月清只觉天旋地转,后背被抵上了桌子——

  他看到谈槐燃脸上并无怒意,只有对他的……情.欲。

  “……你,”湛月清咬牙,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精力太强了?自己解决去。”

  谈槐燃眉头挑起,“你今天有正事?”

  湛月清犹豫了下,他是没有正事,但他要去问问试探一下诗画——

  看出他的躲避神色,谈槐燃眉头一垂,这个角度看起来有点像少年时的谈槐了,“……就一次。十五分钟,好不好?”

  湛月清最见不得他这样,他对少年时期的谈槐的确亏欠良多,又骗又打,随便发个消息就勾得他连夜坐飞机回国内……

  而且,太子时的谈槐听起来也很苦……没有他陪着就算了,还要在宫里尔虞我诈,踽踽独行。

  “……好吧,”湛月清抬手摸上他脸,警告道:“十五分钟!”

  谈槐燃眼神里划过一抹得逞的狡猾——

  十五分钟显然不能解决。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傍晚,房间里的时漏漏完了,只有浴池里的水声响起,池子里,谈槐燃抱着怀里的小艳鬼,边洗边抹药。

  “我错了,我保证……明天就好了。”

  湛月清埋在他肩上,露出半张绯红的脸,浑身都是红色的吻痕,伴随着犬牙的咬痕,道:“不信……”

  谈槐燃后背一片抓痕,像是被指甲挠的。

  低着头吻去湛月清脸上的泪水,谈槐燃这角度又像谈槐了——

  “不许低头!!!”湛月清恼怒的扇他巴掌。

  谈槐燃什么伤都受过,根本不在意这点,也看出湛月清没生气,只是被他方才榻上那些话给激怒了……

  他低声一笑,“可是叫小妈的时候,你那里……”

  “啊啊啊啊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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