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典路过城中时，不自觉去寻先前的牛肉面小摊儿。
可惜，那位戴着假牛头的老板已经消失无踪。
看来是真彻底没了。
“唉。”她一声轻叹，“卖面那憨厚小伙儿这是灰飞烟灭了吗？怎么做了鬼还能嘎？”
陆渐轻声解释：“人死为鬼，但传闻鬼死为聻，可我在无间中，从未见过聻。”
“鬼死为你？”苏典典面露疑惑，“鬼死为别人不行？”
“城主府有一册幽冥录，册中记载，鬼死为聻，聻大约是精神力量的另一种存在方式。”
听陆渐说完，苏典典更是迷茫。
她怕再次暴露不学无术的本质，连忙点头：“懂了懂了。”
这回有陆渐带路，几人进入城主府不再是灯鬼引路。
陆渐不过一个挥袖的功夫，就已经将大家带进府内。
可刚入府，就有穿着清凉的女鬼假装摔倒在陆渐面前，“尊上，奴家扭了脚，好疼……”
陆渐冷眉冷眼，“既为鬼修，何来疼痛？”
说完，他直接一个抬手，将人扇出城主府。
飞出去时，那女鬼还不甘心地喊着：“尊上！尊上！鬼尊大人？奴家是不会放弃的。”
他不是已经着人清理府中这些莺莺燕燕吗？
这怎么都还在？
陆渐能感觉到，附近还有不少女鬼正在跃跃欲试。
陆池小跑着上前迎接，“哥，你们回来啦？”
陆渐眉头轻皱，指着又一个打算冒头的女鬼问：“不是让你遣散她们？”
“遣散了啊。”陆池摸摸后脑勺，“可她们都说崇拜你，甘心留府为奴，还说什么城主夫人不能无人伺候。”
他当时听完，觉得这话特别有道理。
思及此，他瞟了眼苏典典。
就这等四肢不勤的家伙，难道指望她以后能照顾好自己？
“看我干嘛？”苏典典觉得他莫名其妙。
陆池轻哼一声，“小爷我就是看看，你怎么还不死。”
“哇……”苏典典上前揉揉他脑袋，“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但是遗憾啊，我又没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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