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洛城失守

  洛城急报,洛云谷山匪猖狂,于前日入城洗劫,在朝廷援军到来时,洛城已遍地狼藉,伤民无数,人心惶惶。

  此时宣政大殿上,皇帝正因为此事龙颜大怒。各大臣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生怕皇帝会迁怒到自己。

  “满朝文武大臣,就没有一个良策?朕要你们何用?”皇帝看着底下的大臣一个个垂头丧气,气不打一处来。天天进谏这进谏那,关键时刻没有一个能人义士。

  “禀父皇,洛云谷山形奇特,山峰险峻,我等要进攻绝非易事,不如与山匪和谈。”大皇子君莫启进言道。大皇子是德妃所生,虽说是长子,但无勇无谋,胆怯懦弱。

  “可笑,大哥这跟投降有什么区别,我偌大的苍流皇朝会怕小小的山匪不成。依我看,咱们就直接杀上去,杀他个片甲不留。”二皇子君莫离鄙夷道。君莫离是惠妃所出,脾性暴躁,做事冲动。

  “二哥,大哥都说了,山形对我们不利,你要杀上去,这是去送命。”说话的是五皇子君莫深,他跟大皇子是同胞兄弟,与大皇子不同,五皇子骄傲成性,嚣张跋扈。

  “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既无良策就闭嘴,吵得朕头疼。”皇帝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喝止还在争吵的皇子们。

  “父皇,儿臣愿意领兵驻守洛城,为洛城谋一份生机。”太子君莫言上前向皇帝请愿。

  “太子,现在洛城情况不明,危机重重,你身为储君怎可轻易犯险。更何况这偌大的苍流皇宫还需要你来执政。”皇帝语重心长的劝道。太子是他几个儿子中,他最中意也是最看重的,天资凛然,是天生的王者。

  “父皇,洛城与京都不过几百里,山匪为之猖狂,怎可坐而待之。孤身为太子,食君之禄,养我者天下万民,孤又怎可贪生怕死。况且不入虎穴,又怎能有解决之法。求父皇成全。”

  “唉,在还没良策之前,太子断不可盲目出征。”皇帝无奈,但又无计可施,只能让太子在有良策之前再行动。

  “谢父皇,儿臣定不辱命。”

  “江将军,此次就让你协助太子剿匪,定要保护好太子安全。”

  “臣遵旨。”

  余府,汀兰阁

  “唉。。。”这不知道是江念一第几次叹气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反常的很。”倾城放下手中的医书,转头看向正趴在桌面上,双手托着腮,一直在叹气的江念一。就她那洒脱的性子,还能有她烦恼的事?

  “唉,我在忏悔。”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忏悔?那你说说你在忏悔什么?我听听。”

  “我对不住我家老江啊,呜呜呜。”说着江念一反而伤心起来了。

  “你好好说清楚,江将军怎么了?”看着江念一悲伤的表情,倾城觉得事情定不简单。莫非是将军府出事了,上一世也并没有听说什么有关将军府不好的事啊。

  “听老江说,洛城被洗劫一空了,皇上要老江跟着太子去洛城讨伐山匪。你说这洛云谷的山匪像有通天本事似的,朝廷不管谁都有去无回,你说我家老江还能活吗?唉。。。”要是她读书上进点,学习努力点。说不定她现在还能给老江造枪支炸弹,偏偏她就不是这块料。数理化一塌糊涂。

  “你说洛城怎么了?沦陷了?”倾城不可置信,上一世她倒没有听说洛城的情况,毕竟上一世太过规矩,静待闺中,不问世事。只知道后来洛云谷山匪被剿,具体是谁清剿的,她倒是记不清了。

  “姐姐,你说山匪中会不会也有跟我们一样穿越来的人啊,对所有的事情了如指掌,所以朝廷拿他没办法。”毕竟小小山匪,怎会有这等本事?

  “你真当穿越烂大街啊。我猜这其中必有猫腻。”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上一世,洛云谷山匪能如此猖狂,立洛云谷而不倒是因为跟朝中大臣有关系,但具体是谁她就不清楚了。

  “念念,刚刚你说,太子要亲自出兵清剿山匪?”

  “对啊,我家老江也要去,现在天天不见他人影,他都快住东宫了。”

  “什么时候出发?”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肯定不是现在。”

  “念念,我想见见江将军,你可有办法?”或许她能帮忙。

  “办法不是没有,姐姐见老江干嘛?难道姐姐还会打仗?”

  “或许,我可以帮忙。”虽然她与太子不过一面之缘,但上一世的露水情缘到底还是影响到她的情绪,让她不舍他有丁点风险,毕竟他们之间是差点有个孩子的血缘牵绊。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东宫宫殿,太子书房内,君莫言正认真听着江将军和谋士张毅的分析。

  “太子,这是洛云谷的分布图,虽然山峰险峻,但山匪能大批人马同时出山,包括运送财物和押送人物,说明山谷必有易行的道路,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而已。”谋士张毅指着分布图,分析着洛云谷的情况。

  “现在我们只有大概的方向,并没有具体的路线。山匪看守森严,想要进谷探路,绝非易事。”江将军分析道。

  “我们有没有办法找到熟悉洛云谷的百姓或者山民?”君莫言问道。

  “基本不可能,但也已经安排下去,留意逃亡的百姓,希望能得到点有用的消息。自从山匪进城后,百姓到处逃亡,要想找到熟悉洛云谷的百姓无疑是大海捞针。”张毅说道。

  “如果军队大举入城,就怕山匪怕会有其他异动,如果拿百姓当人质。到时我们就会被牵制。”君莫言分析着。

  “唯今之计,只能是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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