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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星大的反应证明他没有猜错, 但古谷优的反应就让他有些捉摸不透了。

  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因古谷优超出常理的冷静而多看了他一眼。

  而被如此注视着的青年也确实懒得演了。

  观察员的死亡已经是古谷优预料之中的事情,考虑到距离靠岸的时间限制也不能说事出突然。

  于是古谷优便权当自己看不懂两人探究的眼神,他坦然地与两人对视, 打算重点解决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你们之前是怎么和工藤新一解释彼此的关系的?”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立场好像在短短一句话的时间彻底反转,古谷优在这期间一直盯着他们看,眉头紧蹙。

  良久, 赤井秀一悠悠开口。

  “我们解释说彼此是情敌,我是为了给您偷偷送礼物牵线所以才潜入服务人员的行列, 长的好像不一样是因为化妆效果, 因为想避免被认出自己其实不是工作人员, 还有安室他们当时震惊的表情不是因为箱子, 而是因为看见了我。”

  怎么说呢,比他想象中的好点,除了恋爱脑的部分有点抽象,其它好像真的能解释的通。

  等等,甚至不只是解释得通, 这里好像有一半都是真相……?

  古谷优想了想, 问:“如果工藤新一想让你还原当时的妆容,你能做到吗?”

  赤井秀一:“……”

  古谷优秒懂:看来一会等工藤新一过来, 这故事差不多就要露馅了。

  他轻叹一声,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算了。”

  眼下的这个境遇是无数个巧合叠加在一起导致的,也怨不了谁,自认倒霉吧。

  而就眼前这个运气, 估计就算再和工藤新一拉扯,最后也难免会继续出幺蛾子。

  ——不过现在也不是完全没有破局之道。

  柯学世界的时间线十分迷惑,比如这次出任务的时候,古谷优感觉自己身边的科技差不多在二十世纪末的水平,信息的流通和传递本就不便,再加上现在他们还在海上……

  只要能把桌子掀了,那么无论船上发生了什么,最终的真相都会字面意义上的石沉大海。

  想到这里,古谷优站起了身,他自顾自地走到阳台的位置,拨通了卫星电话。

  潮湿的海风将青年的衣领吹的沙沙作响,古谷优眺望着远处,陆地的影子在海天交接之处若隐若现。

  电话很快被接通,古谷优清了清嗓子。

  “嘿。”他问,“有兴趣来帮忙炸个邮轮吗?”

  很难说身后两位卧底对这话有什么反应,但为了彼此都好,古谷优一直保持着面向窗外的状态,没有往身后投去哪怕一瞥。

  因此他唯一收获到的反馈,便是耳边的一道轻笑。

  琴酒听上去对这个话题尤为感兴趣,古谷优仿佛还听见了香烟按在什么东西行熄灭时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

  “简而言之。”

  古谷优试图组织语言:“观察员擅自行动之后自顾自地死掉了。”

  这种极具主观情感的说辞显然十分的不负责,如果是放到平时、别人的身上,琴酒估计已经威胁着要把人毙掉了。

  但今天他却没什么反应,就这么安静地听古谷优瞎扯。

  “现在尸体还是新鲜的,没人知道他的具体身份,鉴于观察员贝尔摩德前任助理的身份,我建议在真的有人查出东西之前销毁一切证据。”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根据对琴酒的了解,古谷优知道对方重新点燃了香烟。

  “回来我要看你的详细报告。”

  古谷优知道琴酒这么说就是答应了,爽快道:“没问题。”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古谷优毫不留恋地挂断了电话,贴心地停顿了两秒才缓缓转身。

  两位卧底的情绪管理都很到位,赤井秀一更是十分入戏地认真询问道:“我们需要提前撤退吗?”

  其实不用——众所周知,有烟无伤。除非一心向死,否则柯学世界的炸。弹一般炸不死人。

  但在古谷优开口之前,突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刷卡开门的声音。

  房间唯二的住户都在现场,门外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古谷优立刻抓住了一旁不知道正在思考什么的诸伏景光的胳膊,作势把人往阳台带。

  “正好我的房间就在你们的斜上方,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对吧?”

  “……嗯。”

  现场原本沉重的气氛好像被这个小插曲戳破了一角。

  在古谷优的催促下,诸伏景光最后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落到了一层之下自己屋子的阳台上。

  落地的响声和开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工藤新一拿着船长给的门卡推开门认真打量着屋内的情况。

  古谷优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讶:“这是怎么了?”

  工藤新一答非所问:“绿川不在你们这里吗?”

  古谷优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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