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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打算演个三劝三拒,最后在大家的劝说下勉为其难答应?

  一道身影走上前,伸手拽住红盖头猛然掀开,顾南青、崔藤跟龚亦隽阻拦不及,身穿红嫁衣的“玄琼仙尊”赫然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面容确实是雪如圭,栩栩如生,但这根本是一具傀儡,甚至不是活人,是手里捧着的命灯迷惑了大家。

  “仙尊现在何处?”唐欢冷声质问。

  目光聚集,顾南青嘴硬回答:“自然是在吾元宗。”

  唐欢怀疑的看他。

  顾南青冷冷回视,“师尊乃我吾元宗仙尊,岂会真的将他送出去与人结契!不过是宗主念及宋宗主爱子成狂,不忍拒绝这才勉强答应演一出戏,好叫惊澜宗的少宗主能在死前一圆梦想,走的没有牵挂。”

  阮经又开始摇扇子,不紧不慢道:“方才两位师弟的质问,我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忽然改口,莫非是想隐瞒什么?”

  顾南青神色不愉,“即便有什么,与你何干!”

  阮经冷笑,“吾元宗打的什么主意,原是与我们无关,可现在大家都被卷进去,性命垂危,你说有没有关系?奉劝你老老实实把话说清楚,否则犯了众怒,就问你的家族现在能不能救你!”

  另一个人站出来,慈眉善目,端庄优雅,凭借这副面皮能骗过多少无知之人,还以为是个多么悲天悯人的谪仙。

  他微笑,“几位冷静,现下我等同困险境,该是齐心协力的时候,可别因为一些无谓的口角伤了和气。”

  顾南青只是瞥他一眼,神色不屑。

  都是上过玉霄峰的人,装出这种样子是想骗谁。

  修仙界大名鼎鼎的玉面公子也不过如此。

  顾南青语气不好,“还能是什么,不过是宗主想要看看我们的好师尊到底勾引了多少人。不想其他人卷入无聊的争风吃醋,特意派了我们过来探一探。”

  他看傀儡的眼神十分不善,毫无对师尊的敬意,轻佻鄙夷傲慢几乎溢出来,“总不能叫外头一直传那些不堪入耳的风言风语,搞得好似我们吾元宗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什么狂蜂浪蝶都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过来。”

  “诸位打的什么主意,怕是都要落空了。”

  顾南青讥讽的扫视一眼周围。

  阮经不置可否,唐欢沉沉看他一眼,面如冠玉宛若谪仙的玉面公子唇角弧度不变,眼神深了两分。

  忽的,所有人一颤,不约而同看向灵堂入口。

  只见那里无声无息出现一道高大身影,步履轻盈,眨眼间便穿过众人走到灵牌之前,抬手一挥,红衣人偶手里捧的命灯升起,落到他手中。

  空气里令人精神紧绷的恐怖气场骤然一松,笼罩众人的死亡阴影似乎淡了许多。

  孱弱无力的火苗昭示着主人的状态,虽不似风中残中随时熄灭,却也不大好。

  “敢问前辈将我们困在此处是何意?”阮经试探性的发出询问,看似放松,实则蓄势待发,折扇正是他的法器。

  黎采玉凝视手中命灯,闻言动了,先是回收将红衣人偶收起来,才分神去看阮经。

  “修仙界的青年才俊果然都是一表人才,”黎采玉直言不讳,“不论什么样的人渣都有一副好相貌。”

  “我原本想着,干脆趁着这个机会一网打尽爽一爽,可回去后仔细琢磨琢磨,像宋千秋这种废物能够肆意妄为,不就是仗着亲爹能给自己兜底。作恶的家伙固然该死,身后的庇护者,纵子行凶的畜生难道就不该千刀万剐吗?”

  “养出你们这种禽兽,背后之人能是什么好鸟!”

  恐怖威压瞬间爆发,所有人都是噗通一下狠狠跪倒在地,苦苦支挣,黎采玉轻轻摩挲命灯,轻描淡写道:“一场闹剧,来的果然都是些沉不住气的家伙。”

  比如说魔尊,除了一开始出现过,后面完美隐身了。

  “阁下……难道是要…跟我们背后……所有的家族为敌……”

  黎采玉充耳不闻,自顾自道:“干等着着太无聊,我们玩个游戏。”

  他终于给出眼神,在他们恐惧的目光中,以毛骨悚然的口吻道:“这个游戏叫做捉人,我负责捉,你们负责跑。”

  被捉到了会怎样,不知道呢。

  *

  “黎道友忽然笑得开心,可是登天阶者中有入眼的?”

  耳边传来声音,黎采玉发现自己情不自禁跟着笑了起来,唇角压不住上翘,没有否认,顺水推舟道:“只是忽然心有感慨,忍不住高兴的笑起来。”

  “今日学府正式开始招生,气氛浓烈,要是能够天降正义,叫贪狼道的人渣们集体暴毙,该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双倍的快乐!”

  他眼底闪着光芒,神采奕奕,另一边的化身抓到个畜生,一把捏碎对方金丹,在惨叫声中愉悦的笑起来,双倍的快乐让他开心的像个小男孩,开朗又阳光。

  长春子轻轻咳嗽一声,愉快的加入话题:“退一万步讲,难道他们就不能自己懂事点暴毙,非要等到天降正义吗?”

  黎采玉笑得眉眼弯弯,“英雄所见略同!”

  长春子凑到他耳边很小声的说:“表情太张扬了,收敛一下。”

  黎采玉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真的这么明显?”

  长春子点头,诚恳道:“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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