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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周二你都是满课,你周三那节课虽然是水课,但老师还是会点名,就周三周四那两天我没课的时候陪你吧。”

  “好耶!”谷南秋欢天喜地的扑过来,她如同往常一样蹭了蹭岳一跃:“那个课真的很无聊,但如果是你陪着我上的话,我相信一定会很有趣的!”

  岳一跃她只是笑着摸了摸谷南秋的头。

  她眼里带着一丝担忧,和一丝对未来的迷茫。

  耳朵边又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响起

  这一刻岳一跃感觉到自己异常的渺小。

  她就好像是被抛进了冰冷的水里,不断的下沉下沉下沉

  她应该去医院了,岳一跃如是想到。

  ————

  第二天一早,岳一跃便坐车去了警局那边推荐的心理医院。

  这一次她没有和谷南秋一起,出门时也只是和谷南秋说她有点事,让谷南秋在家里等她。

  一定一定不要乱出门。

  谷南秋没说什么,只是说她会做好饭在家里等的。

  谢过司机后,岳一跃抬头看着希望附一金灿灿的牌子,看起来很不错。

  这家医院看起来有一段历史了,上了年头的建筑物上有着岁月留下的缝隙,两周还有壁画,褪色了,只能看到一些星星点点的蓝色,勉强能看出画的是大海。

  两旁硕大的树木,爬满了墙壁的爬山虎,带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虽然是假日,但来看病的人也挺多的。

  大部分拿着结算单,舒展眉头,喜气洋洋的往外走。

  时不时有听到还好是虚惊一场。

  或者在认真祷告,感谢伟大的神,赐予信徒的重生。

  岳一跃瞧着那些人,由衷的为她们感到开心。

  “您好,岳一跃女士,请从那边电梯上十二楼,那里能通向心理咨询室,您今天预约的那位医生有事请假了,所以我们换了同样一位优秀的医生过来。”导诊台的护士和蔼的笑着,给岳一跃指明了道路。

  “谢谢你。”岳一跃假笑的看着这位护士,她转过头从兜里拿起手机,装作接电话一样朝外头走去:“对,没错,我在这里,什么?很急?好的好的,我现在就来”

  一边说着岳一跃一边迅速的朝外头跑去。

  不是岳一跃有病。

  而是在她未出示诊疗卡,也没有将自己任何资料给对方的情况下,就被莫名其妙的报出名字,说着被换了医生。

  任谁都觉得这个有些离谱。

  该死的,她是不是又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了奇怪的地方。

  而且自己明明朝着外头奔跑,但出口的距离离她越来越远。

  四周的人喧闹的声音莫名的就像隔了一层气泡一样,无论如何岳一跃都听不清楚,连带着岳一跃的呼救也无人问津。

  眼前的色调越来越蓝,越来越蓝,就像门口匆匆扫过一眼的壁画一样。

  周遭的人群也越来越远。

  岳一跃看眼前东西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该死的,该死的。

  到底是怎么了?

  她就不该背着谷南秋出来。

  剧情里没有这一茬。

  为了节省力气,岳一跃还是停止了奔跑。

  这一停下,周遭的环境立刻开始不断的旋转,重组。

  玻璃窗不断的拉长,扭曲。

  直至将所有的阳光隔离。

  最后变为一个如同棺材一样的长廊。

  背后是一望无际的黑。

  只有她的前方有一扇橘色调的门,明晃晃告诉岳一跃,她只有一个选择。

  打开它。

  只能打开它。

  岳一跃小心翼翼的贴着门,试图探听一下里面的声音。

  或许这样能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她。

  可惜,不知道是因为门的隔音太好,还是因为里面本来就没有什么动静,岳一跃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

  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没有信号。

  但岳一跃还是编辑了一条短信简单的说明了她的情况,又设置了一个自动发送。

  万一谷南秋能收到这个信息,那也不用担心她太多,说不定还能找地方给她收尸。

  做完这一切后,岳一跃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推开了身前这扇橘色的门。

  ————

  一个人体工学椅,厚实的实木大桌,上面摆着一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花。

  而那里坐着一个打过照面的人。

  法医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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