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带血的玉佩

  瞧着一笑一冷的主仆二人,林时直觉不对,硬是拉着一旁呆立着的阿吉一溜烟跑了。

  看着跑没影的两人,来财上前一步恭敬道:“公子,要抓回来吗?”

  上官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道:“一个值得收藏在暗室的玩意。”

  听到“暗室”两个字,来财浑身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知道刚刚那位公子真的是引起了公子的注意了。

  “是,奴会派人好好看住他的。”

  ——

  “呼!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居然遇上疯子。”林时靠在墙直喘气道。

  阿吉站在一旁,体力稍好一点,不至于像林时一样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不赞同道:“明明是林公子你先去招惹别人的。”

  “我?”林时指着自己疑惑道。

  阿吉点头:“嗯。”

  “……好吧,下次我闭嘴不说话。”林时原本想反驳,可是一想到自己光辉的过往,总觉得自己的确是过于外向、过于话密了点。

  一想到刚刚那位公子的眼神,林时直接打了一个冷颤。

  ——

  摄政王府。

  “主子,上官家主送进来一个盒子。”

  说完,侍卫恭敬的将手中的盒子呈上去。

  谢衡放下手中的密信,心想上官靖还是一如之前那般难缠。

  前些日子,上官家的奴仆递帖子被回绝后,上官靖直接带着一个家仆硬闯摄政王府,最后两方人马硬是交战几个回合,以多胜少这才把上官靖给赶出去。

  盒子被打开,看清盒子里面的东西那一瞬间,谢衡的瞳孔张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捧着木盒的手微微颤抖。

  “啪!”

  盒子被盖上,谢衡的手紧紧的覆在木盒上,隐忍着怒火道:“上官靖还在外面?”

  “回王爷的话,在。”侍卫瞧着自家主子如此大的反应,心中震惊不已。

  等在府门外的上官靖,瞧着身边隐隐不安的来财逗趣道:“待会走远点,可别死了。”

  这好歹是宁儿亲自起名的奴才,总是和其他奴才不太一样,上官靖用一种自己都没察觉到妒意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来财。

  来财忙低头颤着声道:“奴领命。”

  下一秒钟,紧闭的府门打开,一股凌厉的掌风直冲上官靖的脑门而去。

  上官靖抬脚踢开来不及反应的来财,抬手迎上那股掌风,一时间被逼得倒退数步,翻身飞起,抬脚将要踹在谢衡的心口。

  见状,谢衡忙往旁边一躲。

  上官靖见状,立马追上去。

  两人就这么在王府门前来回几个回合,幸好摄政王府占地广,门前又是罕见人迹的大道,这才没有其他人瞧见这一幕。

  谢衡站定后,攥紧手中的木盒,厉声道:“你对宁儿做了什么?”

  “哎呦,向来深不见底、稳重自持的摄政王,原来还有这一面啊?”上官靖冷嘲道。

  “这块玉佩你是从何而来,这上面的、血——”谢衡语气急促,说到一半抬眼狠厉的瞧着对面的上官靖:“血是谁的!?”

  那质问的气势彷佛下一秒钟就要扑过来撕碎上官靖一样。

  瞧着平日里头难得一见的谢衡失态至此,上官靖一字一句残忍道:“这血当然是那个小废物——江宁的啊!”

  上官靖欣赏着谢衡的怒火,笑道:“怎么,你这只整天只知道围绕着江宁转悠的狗,没闻出这是你主人的血吗?”

  “他、怎、么、样?”谢衡心痛中夹着滔天的怒火,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令在场众人毫不怀疑他是真的想杀了上官靖。

  上官靖瞧着谢衡这个样子,心里只有一股扭曲的畅快,宁儿你看这就是你偏袒的人——一只只知对你臣服、跪舔的狗。

  “你问江宁吗?”上官靖笑着打量谢衡的丑态道。

  迎着谢衡想要生吞了他的视线,上官靖得意道:“当然是死了。”

  “我杀了你。”谢衡将手中木盒扔进后面追过来的侍卫怀里,纵身一跃朝着上官靖招招致命。

  瞧着上官靖眼里的笑意,谢衡自是清楚他的心思,毕竟上官靖对宁儿那龌龊的心思他向来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这玉佩是宁儿当时离京之时,他亲手佩在宁儿腰间的。

  如今这玉佩染了血,必是宁儿出事了,瞧着上官靖闲的过来刺他就知道宁儿无性命之忧,但是肯定是吃了好一番苦头的。

  边朝着上官靖动手,谢衡边诛心道:“你拿着这玉佩过来,莫不是想起宁儿离京之时,收下众人的礼,独独拒了你给的金簪,心里泛酸了不是,过来找本王不痛快?”

  上官靖就像是盘在暗处吐着蛇信子的一条毒蛇,给人一种阴厉粘腻的感觉,令人作呕。

  宁儿离京之时,他才八岁,一些玩伴纷纷在城门给他送行,还按照宁儿的要求全都给准备了他喜欢的辞别礼。

  每一份礼物,宁儿都笑着收下了,脸上是半点都瞧不出即将分别的不舍和伤心,可唯独上官靖送的礼物除外。

  “当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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