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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知道也丝拿混杂石子的泥团去堵奥廉的屁股,就为了不让奥廉放屁吵巴雅,感到无比震惊。
这次的确是也丝理亏,对不起奥廉,但好说歹说,就是哄不住奥廉,头疼之际,担心被牵连的巴雅,瞅准时机,机灵地凑上去在苏拉耳边献了一计。
“嗯,嗯,可以,有道理。”苏拉连连点头。
巴雅献完计,赶忙离开苏拉身边,拉着白宁一齐退到赛娅身后,生怕奥廉待会把泼撒到她和白宁身上。
苏拉定了定神,换上慈爱的表情,笑眯眯走近奥廉,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立时,奥廉嘴里的叽里咕噜停了。
“呼——”
众象齐齐松一口气,世界终于清净-
盘旋在奥廉头上的乌云,因为奥廉心情突然暴雨转晴,有感应似的迎风散去。
太阳露出一个边角。
河边所有区域的雨,渐渐停止。
动物们开始活泛起来,频频现身河边游荡。
折腾一通,早起吃的东西也消化完了,等待河水水位下降的空隙,苏拉带着象群再进到灌木丛饱餐一顿。
奥廉喜滋滋贴着苏拉,不理其他人,端起不知哪门的架子,看着绅士又得体。
白宁欣赏他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闲话着对巴雅道:“你弟挺可爱,怪讨象喜欢。”
噌的一下。
奥廉身上立马被投射一道死亡凝视。
巴雅头皮绷紧,不敢置信地看着白宁,再连续剜了奥廉傲娇的背影好几眼。
尽可能淡定地对白宁道:“其实一般。”
她暗戳戳挪动身子,横在白宁眼前,挡住她看奥廉的视线:“不、如、我。”
白宁被树叶剌了一下嗓子,清清喉咙道:“哈,你还挺幽默。”
“”
巴雅:这种时候被夸幽默,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知道怎么接白宁的话,疯狂头脑风暴。
该怎么回才能让白宁明白,她的意思是:不如我讨象喜欢,也就是不如我讨喜欢,约等于,不如我讨你这只象喜欢。
巴雅纠结得尾巴卷住一个硬物,没回头细看,误以为是树枝,一个劲缠着,拧饶。
又在偷听的也丝,无语地望着她象牙上,巴雅灵活如蛇的尾巴。
“女儿。”她用象鼻点点巴雅的头,“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老娘的象牙都要给你掰断了。”
巴雅如梦初醒。
白宁笑呵呵看着也丝揍完奥廉,又追逐起巴雅,感慨万分。
这家子象真热闹,要是她也有这样的家就好了-
巴雅献给苏拉的妙计,如何一秒哄好奥廉,在渡河的时候得以揭晓。
象群成员间虽有爱互助,但他们也默契地遵守象群内部的等级制度。
苏拉在做很多决定前会和成员商量,但如果她不商量,直接拿主意,所有成员也会无条件遵守。
首领身份,是绝对权利的象征。
奥廉作为成年后要离开象群的雄象,自然比其他雌象更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当苏拉对他说,渡河的时候,允许他和她站并排走,一起为象群开路,他才会因为感到无比荣耀而不再计较那些被也丝恶作剧的细枝末节。
这不,苏拉刚号召大家集合,他便挺起胸膛,高昂头颅,目空一切,雄赳赳气昂昂,第一只做好准备。
苏拉在给其他象排队形,他也安静地不插话,神气地在一旁等候。
“我和奥廉在前面带路,赛娅带着萨噜在我们身后,白宁巴雅带着几姆第三,也丝带着莫妮第四,桑拉姨婆在最后。”
“都听明白了吗?”“听明白——”
所有成员准备完毕。
苏拉招呼上奥廉,找了一处水面相对清澈的河段下水。
这条河,约莫五米来宽。
对成年象来说,没多久就可以通过,但因为带着小象,象群格外小心,每一步都尽力走得扎实。
奥廉虽然看上去依然神气又臭屁,但他并不敢冒进,跟着苏拉仔细探路的同时,专门分心留意身后弟弟妹妹的状况。
白宁再次在巴雅耳边感叹:“奥廉真是好象,虽然性子粗,但是很有责任感,身上很有你爸妈的影子呢。”
巴雅撅起嘴,不服气又不好反驳。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少来噜,我爸说我才是嫡长女,顶梁柱,奥廉不管到啥时候,都得排我后面,当千年老二。”
巴雅表面笑嘻嘻附和白宁,实则趁白宁不注意,朝奥廉傲娇的大脑门子,飞去了几个眼刀。
不知不觉间,河顺利渡过大半。
苏拉在前面给大家加油鼓气,桑拉也在后面给大家哼着小曲。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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