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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一响就发,完事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活脱脱像是受了什么人唆使一样
叫了两声,见他没反应,方柏明又趴在桌子上伸直手用笔去戳他胳膊:“危哥,危哥,你怎么不理人。”
本身就带点不耐烦,孟思危将椅子往前拉了拉,躲开他的骚扰。
方柏明直性子,孟思危不说,就当没事。依旧不依不饶的跟着往前挪继续磨他:“哥,你是我亲哥,你把试卷借我看看吧。”
见孟思危还是没反应,直接站起身来去摇晃他肩膀。
理科生大概都有一个共性,特别怕教文的科任老师,特别是凛姐这种,但凡被抓到没写作业的,课上屁股都别想沾到椅子。
被他问烦了,孟思危皱着眉一把抽出试卷拍到他脸上。
方柏明将阻挡视线的试卷拿下来,心满意足弹了一下试卷边角坐回去。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抄为敬。
谁都没有发现,旁边看着若无其事在看书的始作俑者,竖着课本将头埋进去在憋笑,捏紧书角小幅度在颤抖。
课桌与课桌相并,叶安琪那点想笑又不敢完全笑出声的小动静,孟思危全部都察觉得到。
没由来又开始生起了闷气。
街溜子贺周上小卖部买完水回来,见方柏明在抄英语试卷,看了眼试卷号,顺手从桌肚里拿出一张一模一样的空试卷盖到他试卷上。
意图明显。
“一份是抄,两份也是抄,顺便呗,中午饭算我的。”他大马金刀拉开椅子坐下,枕在椅背伸懒腰。
单手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吊儿郎当敲凳脚。
贺周家里是做玉石行当的,不差钱,就算真的考零分也不愁出思。
他的试卷就跟他的人一样随性,被随意仍在抽屉角落。等想起要拿出来的时候,平滑的纸张已经布满皱褶。
“哇,哥,你这一个字不写,你是想站着上课啊。”方柏明扫了眼他那跟咸菜一样的试卷,摇头赞叹他勇气可嘉。
贺周不以为然,挑眉耸了耸肩。
很明显,他无所谓。
“成,得再加个鸡腿。”反正有没有作业对他都一个样,干脆当自己复习了一遍试卷内容。
她仰着脸,折着细腰,纤细的脖颈与胸口都在急速起伏着,隐约可见颈部淡色的血管。
这副脆弱易折的模样,反倒更能激起人心底的凌虐欲。
他终于按捺不住,舌尖向内探,想要撬开她的齿关。
她还在挣扎,力道太小,反而折磨得人愈发难耐。
她被他弄得毫无办法,见他似乎是在意那个戒指,于是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双手环抱住他,将那戒指摘了下来,塞进他的掌心。
孟思危意识到那是什么,手掌蓦地向后缩,像是被这戒指烫到了,五指攥紧,又张开。
叮咚一声,是物品落地的声音。
银亮的金属环扣在黑暗中划过一抹抛物线,不知被丢到了哪里。
……忍不了了。
他低喘,在她耳畔温声命令:“张嘴,伸舌头。”
第 50 章 第五十夜
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窗帘缝隙中透出的月光微弱到近乎于无。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所有物品都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
沙发上,两道人影相互交叠。
轻喘。
吮吸。
意味不明的水泽与呜咽声。
舌尖被含住,唇齿相依。
男人有力的大手扣住叶安琪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温热的指腹在她凸起的颈骨处轻缓地捻磨。
一种隐形的危险感包裹了叶安琪。
叶安琪今天穿的水蓝色无袖泡泡上衣和热裤,裸露在外的皮肤白里透润。丸子头鬓边留了几缕碎发,画着淡妆,漂亮得不像话。
明明是青春靓丽的打扮,在许希宁眼里只觉攻击性十足。
好在她的视线就没从孟思危身上移开过,读出了他的唇语,似带庆幸,打量叶安琪的眼神少了几分敌意。
玩到后面,来来回回都是这么点东西,叶安琪兴致缺缺,刚打算撂牌不玩了,结果偏让她从孟思危手上抽了张王出来。
桌上的人手上的牌都清完了,叶安琪觑了眼自己跟他手上最后那两张,桃花眼闪过一瞬玩味。
孟森适时起哄,“哎哎哎,危哥,把把到你都是真心话,问了又不答,喝了一下午,哪有你这样的。”
说着,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将他面前的酒瓶子挪远了点,“大冒险,这把必须大冒险。”
边挪还边给叶安琪挤眉弄眼,让她务必要好好“招待”孟思危。
这人可还真会挑事。算了,她也正有此意。
叶安琪俯身,手肘撑在腿上,用手背托着下巴,一字一顿给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