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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

  裴铉并不着急,深情的桃花眼望着她:“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宁泠的手现在还是灼热的,她笑了笑道:“恩怨两清,宁泠以后一颗心都是侯爷的,不会再计较之前的事情了。”

  她笑得灵动,眼眸葳蕤潋滟。

  几日的火气既憋在心上,也憋在身上。

  裴铉迫不及待抱着她放下素青色的罗帐,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宁泠怕痒地闪躲,低柔道:“脸要上药。”

  “现在我检查下,这颗心是不是都是我的。”裴铉来势汹汹。

  宁泠还欲开口说话,但最后都泯入濡湿的舌尖。

  直到晚上,宁泠才昏昏涨涨地醒来。

  烛火已经点起,室内烛火通明,亮如白昼。

  “真能睡。”裴铉看向她,“不是说帮我上药?”

  那张白皙的俊脸上浮现着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宁泠准备起身去他上药,双腿刚要落地,却虚弱无力,腰肢处也是酸胀得很。

  裴铉看好戏地半挑眉:“难不成是哄我的?”

  宁泠幽怨可怜地看他一眼,裴铉拿着准备好的药盒靠近她。

  宁泠轻轻为他上药,听见他嘶的一声。

  心里暗骂活该。

  “你可真狠心。”裴铉不咸不淡地看着宁泠。

  恨不得一只手能使出全身力,扇晕他。

  宁泠温柔地在他脸颊上吹气,哀怨道:“侯爷冤枉我时,我可比这疼上千分万分呢。”

  裴铉没再回话,命人送了吃食进来,丫鬟们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就离开。

  吃完洗漱用的物件,也是如此。

  宁泠看着心情不错的裴铉,想离开回偏房却被他阻止。

  只好继续留在这里陪他。

  刚睡了一觉,她还睡不着询问裴铉:“能不能让珍珠,将我屋里那方没绣完的手帕拿过来。”

  “这么晚了,拿过来作甚?”见宁泠似乎想要继续绣,他神情不赞同道:“夜晚刺绣对眼睛不好,明日再绣吧。”

  宁泠百无聊赖:“天天无事可做,也只有这样打发时间了。”

  每日就是读书认字,简单的字认得差不多了,然后还有练字。

  练字是长年累月的事情,急于一时也没用。

  她想去帮忙干活,打发时间,旁人又害怕。

  “下次休沐带你去一品楼,吃酥蜜饼。”裴铉摸了摸自己的脸。

  许多才能出门一次,聊胜于无。

  裴铉瞧出她的不开心,回想着城内贵妇人们的生活。

  正室要执掌中馈,打理府里府外的田地产、人情往来。

  有了孩子,还要操心照顾孩子。

  闲暇时间似乎爱去寺庙烧香拜佛,裴铉向来不信这些鬼神之道。

  放宁泠一个人出去,他不放心。

  “不若我请个戏班子回来,你无事可去听戏打发时间。”裴铉思虑后回答。

  “好。”

  有总比没有好。

  第二天裴铉还是没有出门,日日与宁泠厮混。

  宁泠四肢无力得很,那厮却神采奕奕。

  看着她不中用的样子,他脸上浮现出不正经的笑:“你不是挨了两巴掌?若肯再来一回,等会我便再让你打一巴掌。”

  宁泠眼眸闪过丝诧异,暗想究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打脸,脑子却坏了。

  “不想报仇了?”裴铉笑脸盈盈问道。

  当初宁泠只打他一巴掌,不是不想,只是怕彻底惹怒他。

  宁泠咬牙道:“好。”

  送上门讨打的事情,她必定要成全。

  一回过后,宁泠喘气连连,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裴铉惬意地倚在床头看她,接着主动将脸凑近。

  “打吧。”声音带着似乎还很满足。

  宁泠绝不心软,用力狠狠一扇。

  奈何她身子酸软无力,脸上的痕迹还不如昨日的深。

  裴铉捉住她轻颤泛红的手,在手心轻轻一吻。

  “现在心满意足了?”他眉眼带笑。

  宁泠看着那道掌印,暗恨自己没用。

  到上值那日时,他和宁泠脸上的巴掌印都全部消失了。

  “找个戏班子到府里来。”裴铉出门对着林韦德吩咐,“再搜索些新奇玩意送过来,话本子就不必了。”

  “是。”林韦德看了一眼裴铉,见他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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