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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助似地望向裴铉,眸色如水:“夫君,觉得哪款好看?”

  有外人在,她不好喊他侯爷,又不知叫什么合适,羞怯地胡乱称呼。

  说完后就耳根泛红,不好意思地低头。

  裴铉唇角上扬:“都喜欢,那就都包起来。”

  宁泠不太满意地娇嗔一眼,必定是他都没有看。

  裴铉看穿她的心思,面露沉思接着说道:“黛红色有些老气,这款就不要了,可好?”

  宁泠点点头,店主笑着将东西都包好。

  林韦德进来结账拎在手里。

  “还有想去的地方没?”出了门裴铉问道。

  今日的计划已经完成,宁泠逛了一天有些乏了。

  她摇摇头:“我们回府吧。”

  太阳西沉,春季傍晚时分吹来的风带着凉意。

  林韦德去租了俩马车,几人乘坐马车回府。

  用过晚饭后,裴铉在书案上处理堆积的公务,今日忙着出去玩了,宁泠的大字还没写完。

  她坐在为她准备另一侧小书案处,专心致志地书写。

  裴铉眼眸盯着书案上摆放的文书,心里却在回味宁泠那声娇滴滴的夫君。

  他第一次听见有人叫他夫君,而是出自宁泠那张不服软的嘴。

  宁泠写完大字,抬眸去看裴铉,准备让他批改大字。

  见他眼眸暗涌,深不见底地看着她。

  宁泠又垂下头,感觉现在时机不好。

  “低头干什么?”裴铉率先出声,“写完了给我检查。”

  话说到这儿了,宁泠只好起身拿起大字靠近。

  “啧。”裴铉面露不满,“还是和鸡爪一个样。”

  宁泠听了心里不太舒服,虽然写得的确不怎么好看,可也没那么夸张。

  “大字写得不怎么样。”裴铉在书案处挑出了一本书,“再检查下你字认得如何?”

  宁泠接过书卷,没打开之前她还是信心满满的,之前她给珍珠读话本子,鲜少有不认识的字。

  打开后她圆圆的眼眸倏地睁大,黝黑地像颗黑葡萄。

  她满脸难以置信地往后翻了几页,整篇都是些晦涩难懂的生僻字。

  “学艺不精啊?”裴铉揶揄道。

  宁泠声音委屈:“你故意的。”

  “念!”裴铉将人搂至怀里,不安分的手到处捣乱。

  宁泠素白的手拿着书卷,断断续续读出来。

  缱绻旖旎的暧昧气氛渐起,室内回荡着宁泠轻柔的读书声,还裴铉濡湿的亲吻声。

  他温热的唇畔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宁泠身躯轻颤。

  读着读着时不时传来几声娇。喘。

  “不准停。”裴铉惩罚似的用牙轻轻磨着耳垂的软肉,“继续读!”

  宁泠手上的书都快拿不稳。

  后来她强忍着酸胀感,泪眼婆娑一字一字读着。裴铉背靠椅背,姿态放松,眼神晦暗地看着她。

  每读错一字,每漏一字。

  裴铉顶一下,宁泠步摇晃动。

  宁泠实在受不了了,服软低头:“不要这样 ,好不好?”

  裴铉却不饶她,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看她眼尾胭红,声音娇弱。

  裴铉恻隐之心微动:“那你说你心悦于我?”

  从她这张小嘴叫出来的夫君,甜蜜蜜的。

  若是亲口说出心悦于他,一想到这些,裴铉有些控制不住了。

  宁泠头脑发昏,只想快点结束:“侯爷,我”

  “叫夫君。”裴铉面色不悦地打断。

  宁泠小声地一遍遍唤道:“夫君、夫君”

  第二天宁泠猛地起身,只觉全身散架,四肢酸痛。

  裴铉早没了身影。

  她急急忙忙准备穿衣,外面珍珠听见响动进屋。

  “姐姐,再睡会吧。”珍珠无意间瞥见她白皙脖颈处暗红的痕迹,尴尬地低头。

  侯爷起来时,特意吩咐了让宁泠多睡会。

  “我上午还有课呢。”宁泠神色着急,现在肯定迟了。

  珍珠赶紧提醒:“以后姐姐只需下午上两个时辰的制香课。”

  宁泠才忽然想起,她只留下了制香课。

  她还有些乏力,又躺了回去:“那我再睡会。”

  “好。”珍珠贴心地放下罗帐,遮挡光线。

  下午时分,宁泠准时去上廖先生的制香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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