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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去砸敌军脑袋了?你砸到没有!”

  “什嘛?”心机小太子开始拆解自己小胖脚潇洒的动作:“五哥看明白了吗?厉害吧?”

  “我——说——”老实巴交的五皇子把两只手拢成小喇叭,对着胖弟弟的耳朵嘶吼:“你砸到敌军脑袋没有!”

  小太子包子脸紧张地转向五哥,痛苦地掏了掏快被吼聋了的耳朵,这下真的要听不见了,他小声反问:“哥你能不能小声一点?麻麻说要礼貌、要优雅。”

  五皇子:“?”

  五皇子眯眼:“你已经听清了哥哥说的话是吗?为什么不回答哥哥?你该不会压根没上战场吧?”

  “你们吼什么吼!”不远处矮几后的三皇子陆冲站起身,一脸烦躁的走过来。

  小太子吓得赶忙躲到五皇子身后。

  五皇子赶忙躲到四皇子身后。

  皇子们一下子形成了老鹰捉小鸡的队形。

  然而领头的母鸡四皇子压根不敢阻拦老鹰捉他家小胖鸡。

  他紧绷着身体,低头替喧哗的弟弟们给三哥道歉。

  陆冲冷哼一声,绕过四皇子,伸手就抓向小太子的耳朵!

  小太子刚恐惧地眯起眼,就听见陆冲忽然“嗷——!”的一声吼。

  仰头一看,陆冲的耳朵已经被邓姣揪住了!

  “你干什么!你敢动我!”陆冲惊愕地挣扎:“知不知道我舅舅是谁!”

  邓姣微笑着继续拧紧他耳朵。

  就是你小子趁我不在的时候揪我家小猪猪的耳朵是吧?

  邓姣用力一拧:“怎么,你还不知道?你舅舅梁侯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

  “啊!你胡说什么!”陆冲的叫喊声惊动了隔壁的妃嫔。

  瑜贵妃带着一帮小跟班立马走过来。

  “邓姣!你在做什么!”

  邓姣不情不愿地松开被拧哭的陆冲,漫不经心,“怎么跟本宫说话呢?本宫教导皇子,轮得到你们质疑?”

  “娘娘好大的威风。”一个妃子阴阳怪气地威胁:“国葬下个月就要举行,到那时,我们都是太妃,娘娘却未必是太后,不如为自己留点后路。”

  邓姣从袖笼里掏出凤印,一脸坏笑着把玩:“不管太后谁来当,我只要拿着它,后路应该宽敞得很吧?”

  众人一片惊愕。

  “凤印不是早就交由太后代掌了吗?”

  “你……你从哪里拿到的?叫燕王殿下知道你窃取凤印,有你好看的!”

  “是吗?”邓姣挑眉,收起凤印,理了理衣袖:“那我现在就去帮你问问,燕王要如何惩罚我。”

  邓姣转过身,从自己的矮几上端起酒杯,泰然自若的走到最北边,一步一步踏上台阶,抿嘴坏笑着,躬身给战神殿下敬酒。

  陆骋有些疑惑,注视着她走到自己身旁。

  她酒杯一歪,酒水洒在了他前襟。

  “呀。”邓姣顺势坐到他身旁,掏出帕子,擦拭他胸口。

  他没有拒绝,纵容她在这样的场合跟他不清不楚。

  她甚至没有给他道歉,就迫不及待地侧眸,看向远处的瑜贵妃和她家熊孩子陆冲,邓姣挑衅地抖了抖眉毛。

  陆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一群妃嫔正瞪圆了眼睛观察他反应。

  他回头看向邓姣,眯起眼,无甚谴责。

  看见那群人脸色惨白发绿,邓姣抿嘴一笑,准备站起身离开,手腕却被捏住。

  她被拉回他身旁的坐垫上。

  “来给我敬酒,话都不说一句。”他不肯放过她主动跟他休战的机会,“酒洒了我一身,皇嫂还想走?”

  邓姣漫不经心,“殿下独自在此饮酒多时,我这不是好心特地上来陪陪你?”

  “噢?皇嫂想得真周到。”他揶揄。

  她咬住下唇,目光落在他喉结,耳朵发烫,不知道他是否在为“亡夫替身”的事吃醋。

  “很少有王爷到了二十岁上还未成家,”她视线缓缓上移,直到对视他双眼,故意在他不好发作的场合调戏他,“无人作伴,殿下晚上不会孤寂吗?”

  “那有人做伴的王爷,夜晚都如何度过?”他笑起来,当着皇亲国戚的面,转身面向她,“皇嫂教我。”

  这下轮到邓姣怂了,按住桌子,想要站起身。

  又被他拉回原位。

  “陆骋!”她紧张地小声凶他:“下面的人都看着呢,可不能放肆!”

  “我放肆?”他眯起眼歪头凑近她的脸:“有些女人,只在需要狐假虎威的时候,才跑来给我敬杯酒,随后就将我晾在一旁,谁更放肆?”

  邓姣脸更烫了,咬着下唇,仰头看他,“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殿下打算如何处罚她?”

  “也怪我自己太过纵容她,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可能被她下了蛊,”他扯起嘴角,茶色双瞳映着她涨红的脸,“本王打算给她一次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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