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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步。”一名士兵伸手阻拦:“殿下吩咐不要引无关人等入营。”

  “他可不是无关人等。”邓姣解释:“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表哥,燕王殿下认识他的。”

  跟随士兵走向军营的路上,刚才还热情奔放地邀请邓姣共舞的外族汉子们,此刻都安静地目送她离开。

  眼神里满是遗憾,但也无可奈何。

  这样的绝色美人,与大齐战神确实般配。

  可惜战神多情,方才竟连她的孩子都没认出来。

  美人若是知道,想必会很伤心。

  诶?

  邓姣有点纳闷。

  怎么换身衣服出来,大家对她就不热情了?

  这衣裳不适合她吗?

  跟着两名士兵进入军营,快步来到中央大营外。

  正围着烧烤架啃羊排骨的宜宁一眼看见邓姣,立即欣喜地招手:“快过来!皇嫂!快过来!这羊肉太香了!”

  小胖崽啪嗒啪嗒跑过来,把自己啃了一半的羊骨头,献给邓姣。

  “真乖,阿渊自己吃吧,烤架上还有呢。”邓姣的目光四处搜寻陆骋的身影,但是没找到。

  可能有什么军机要务,陆骋一时脱不开身。

  邓姣带着周季北去烤架旁落座,先填饱肚子。

  刚才她已经吃了一碗羊奶泡馍,虽然这烤肉味让她嘴馋,但她已经吃不下了。

  “你哥刚才问你为什么一起来边疆了吗?”邓姣问宜宁。

  “我让他待会儿问你了,我都饿死了!”宜宁说:“他问我周大哥是不是周季北。”

  邓姣:“你跟你哥解释了吗?”

  宜宁一边啃羊腿一边点点头:“我告诉他了,还是皇嫂看人准,周大哥太可靠了!”

  邓姣:“……”

  你还不如不解释。

  不多时,见宜宁等人吃饱了,亲卫上前请他们去燕王的大营里避寒。

  这营帐比军营外的蒙古包空间大很多,估计是为了方便将军们一起议事,但是营帐内并不比外头暖和多少。

  难怪陆骋在京城时穿得单薄,也不见他畏寒,约莫是在这地方冷习惯了。

  几人好奇地在营帐里四处参观。

  周季北一直盯着正北架子上的那张羊皮地图,仔细观察被红色圈出来的位置,想了解这位大齐战神对地形的分析着重点是什么。

  “你看啊皇嫂!”宜宁公主指着武器架最前端托盘上放着的那根发簪,乐不可支:“这是什么武器啊?这不是一根簪子吗?我哥怎么把它供在这武器架子上?”

  邓姣凑上前看了一眼,顿时耳根发烫。

  这簪子是她的。

  陆骋离开皇宫那晚,亲手从她发髻上拔下来的。

  一看见它,当时发生的事就浮现在脑海。

  那个香汗淋漓的夜晚。

  他喘息着拔下这根簪子的时候,她愣了一下,疑惑地抬头看他。

  他垂眸搂紧她的腰,低声要求:“继续,用力握紧,别停下来。”

  ……

  邓姣快要昏厥了。

  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把这根簪子摆在这么醒目的地方!

  “这簪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宜宁拿起发簪仔细观察:“我好像见谁戴过。”

  “哈。”邓姣赶忙解释:“这款式很寻常啊,肯定有不少人戴过一样的。”

  外面忽然传来士兵“参见殿下”的喊声,帐帘立即被掀开了。

  邓姣惊慌地转头,就见陆骋提着酒坛子走进营帐,目光一下子就捕捉到她的眼睛。

  他走过来,眼睛盯着邓姣,手却从宜宁手里拿回那根发簪,摆放回托盘。

  邓姣脸更红了,嗓子发干,低头,视线落在他腰封左侧的佩刀。

  “你把这发簪放在武器架子上干什么?”宜宁好奇地问陆骋:“这上面镶这么多碎宝石,还是鸢尾簪,不像是男人的发簪啊,哥,这是哪位牧民家的姑娘送你的定情信物吗?”

  陆骋垂眸面无表情盯着邓姣,嗓音低沉:“不是牧民家的。”

  “那是谁的呀?”宜宁很好奇:“真是定情信物?我哥铁树开花了呀!”

  “是信物。”陆骋像是在提醒邓姣,“我一刻都没忘记自己对她的承诺,那她呢?皇嫂。”

  “谁呀!”宜宁急死了,问邓姣:“皇嫂也认识那姑娘吗?怎么就我不知道呀!”

  邓姣崩溃地仰头凶陆骋:“殿下在孩子面前说什么呢!”

  陆骋丝毫没有收敛,他把酒坛子“咚”地放在武器架旁边的花几上,上前一步,俯身凑近邓姣的脸,“她忘了对我的承诺,我说过,有人会倒霉。那张地图是军事机密,他该当何罪?”

  邓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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