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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姜家同样是滨城不可小觑的存在,与姜伊结婚,并不是因为爱情娶了一位妻子,而是利益。

  因为这份利益,他们才会再次重逢,在一起生活。

  很简单的道理。

  既然婚姻已成既定事实,姜伊想着不如活在当下,擦亮眼睛寻找这位前任兼现任丈夫的闪光点。

  活好,出门在外不乱搞,还回家少,虽然时常毒舌,但胜在他回家少,也碰不了几回面。

  其实也是一段不错的婚姻关系。

  姜伊一不小心肯定了一下。

  ……

  布料摩擦过皮肤,落在地上。

  这是第二次。

  大腿酸得不行,她大汗淋漓,左脚才重新踩上地面,霍斯舟便抱着她坐上柜子,呼吸缱绻,这个高度,她正好与他的视线齐平。

  他生性冷淡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几乎没有失控的时刻,往常即使在这种时候,即使情‘欲勃发,姜伊也鲜少能看到他有更多的情绪。

  除却略微紊乱粗重的喘息,他的神情很冷,唯有目光很沉,很深,像深渊,也像漩涡,要将她一整个“吃”进去。

  然她却能感觉到今天的霍斯舟很不一样。

  他几乎不愿意松开她,她曾以为自己感受过他的极致,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那已经称得上温柔。

  出神中,一只大手强硬地挤进她的指缝间,扣住她的手背,紧接着,霍斯舟的身影再次靠过来——颠簸中,她快失去本来的声音。

  神情恍惚间,她耳畔蓦地响起霍斯舟喑哑的嗓音。

  “爽吗?”

  姜伊额头靠在他颈窝,根据本能胡乱地点头。

  耳尖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他炽热的气息,烫得她心头一颤。

  她想,她确实有点神志不清了,连霍斯舟在她耳边说话,她一愣神就想不起来了。

  只听见他问“喜欢”什么的。

  她看向他。

  汗水从他高挺的鼻梁上滑落,他低头,拨开她脸上湿润的长发,在喘息中开口:“喜欢我这样吗?”

  他问完,却并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修长的手指探进她口中,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尾红通通的,很是楚楚可怜,好不容易挤出几个零碎的字眼。

  “你、有,病。”

  最后终于回到了床上。

  枕头濡湿,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姜伊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分不清。

  只记得结束后,霍斯舟去浴室放水,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间,迷迷糊糊听到霍斯舟说什么让她别睡,先去上个厕所。

  姜伊脑袋很沉,应都懒得应,她根本不想上厕所,想抬手捂耳朵都累。

  霍斯舟试好水温从浴室回来时,姜伊已经睡熟了。

  他走过去。

  姜伊浑身汗津津的,睡着了脸颊也泛着红,但是却看着很温顺,像只收起了利爪的小兽。

  他抱起她,去浴室清理干净,给她吹干头发,换上干净舒爽的睡衣,接着铺上崭新的床单,这才把她放回床上,盖上被子。

  静谧的夜晚,卧室的灯的熄灭,唯有几缕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勾勒出她恬静的脸庞。

  女孩绵长轻柔的呼吸在空气中响起,霍斯舟一躺下来,身边的姜伊便若有所觉,轻轻哼了两声,随后张开四肢像八爪鱼一样轻车熟路地抱住他,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姜伊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拥抱,从他们在一起到结婚的每一个同床共枕的夜晚,在她熟睡的每一个夜晚都在发生。

  不管他们有没有做,有没有吵架。

  霍斯舟抬手搂住她,许久,他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

  安静的卧室里,男人似乎是极轻地叹了口气,也或许只是一阵比较沉闷的浅风吹过。

  “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声音很轻,轻到出口便散进空气里,听不清。

  **

  阳光暖洋洋的,姜伊朦朦胧胧,还没睁开眼睛,先伸手去摸手机。

  一下没摸到,在床单上摸了好几下,她才感觉掌心下的触感很奇特。

  床榻软很正常,被窝里有温度也正常,但怎么这么高?还鼓鼓的,还有起伏呢?

  姜伊适时睁眼,对上霍斯舟缓缓睁开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

  他今天怎么没上班??

  她目光下移,她手放哪儿了来着,啊,胸肌啊,哇是胸肌啊,什么是胸肌啊啊啊!

  三秒后,她若无其事地把手从他胸上挪开。

  闭上眼睛半分钟,再睁开,霍斯舟仍旧在看她。

  “……”

  毕竟她先伸的手,所以:“对不起,我只是在找我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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