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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府了, 他利落的转身, 没有丝毫留念。
还好茅祺瑞眼疾手快,抓住了要离开的叶岁桉,他对叶岁桉这种对自己不上心的表现很是心酸, 有些委屈道:“你怎的不听我解释就要走?”
叶岁桉已经下定决心要与阿姆下棋, 并不想与他多做纠缠, 面无表情道:“还要怎么解释, 亏我把你当兄弟, 你竟然惦记我弟弟。”
茅祺瑞听到叶岁桉的话,只觉得可笑,合着你方才想了这么久,就得出这么一个离谱的结论。
茅祺瑞心如止水, 也面无表情,心想:胡说,我惦记的明明是你。
见叶岁桉毫不留恋的就要走,茅祺瑞当即挽留,为自己正名道:“我何时惦记锦儿了,更何况锦儿已经到定了亲,我也是知晓礼义廉耻之人,怎会乱拆姻缘。”
叶岁桉狐疑的看着茅祺瑞,脸上虽然不信,可心中对他的话,已经信了大半。
但心中还是有些疑虑,道:“那方才我调笑与你,你为何那般扭扭捏捏的,既然你不惦记锦儿,为何不大大方方的,弄的我还以为你看上了锦儿,让人误会。”
茅祺瑞想着总归早晚都要说的,索性他闭上双眼,表情自己的心意,直接坦白道:“我心悦你,方才那般是怕锦儿定亲后,你与别人定亲。”
茅祺瑞下了决心,很是紧张,生怕声若蚊蝇叶岁桉听不到,所以声音极大。
茅祺瑞的这一嗓门,不仅惊呆了叶岁桉,就连原本经过的路人也震惊的走不动道了,更别提离他们不远的门房了,门房一脸怎会如此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惊讶。
路人倒不像门房那般惊讶,只是有些无话可说,怎的自探花入赘叶府人尽皆知外,你心悦叶家大公子这件事要让所有人知晓吗。
叶岁桉被茅祺瑞的狮吼功吓了一跳,除了最开始的震惊外,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赶忙后退了两步,与茅祺瑞保持距离,那无声的动作像是在表明自己不认识这个莽人。
习武多年,他自己感受到了路人那慢下来的脚步和那若有若无的目光,此时的叶岁桉只想蒙面,他觉得自己此生没有如此窘迫的时候。
明明不是他表明的心意,怎的众人都看他,丢人的却是他。
知晓这件事不适合在这里说。
他心中骂了句呆子,随后快速的把茅祺瑞扯进了叶府。
门房除去最初的震惊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见大公子将人拉进府中,他快速的关上门,将那些好奇的目光隔绝在外。
路人见当事人躲进叶府,有些不死心,当即伸长了脖子,往叶府望去,企图能得到些别的消息。
到底叶家的大公子有没有同意那人的告白,可真是急死个人了。
有眼尖的路人认出了那告白的青年人便是瑄王府家的小公子,当即惊呼一声,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
原本还散开的路人,见有别的消息,顿时围到那人身旁,七嘴八舌确认道:“那年轻人当真是瑄王府家的小公子?”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路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就说出门一趟总不会没有收获。
虽然不知晓后续如何,但是这并不妨碍路人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不到一个时辰,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晓,瑄王府家的小公子心悦叶府的大公子。情之深,意之切不惜在叶府门口当众告白。
当问起那叶府的大公子同意了没,见证人神秘的摇了摇头,道:“不知是不是那大公子太过害羞,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把将瑄王家的小公子拉进了叶府中。”
然后摊手无奈的表示道:“我们也想知晓最后的结果。”
众人唏嘘,怎的就拉进了叶府,他们还不知道结果呢。
而被叶岁桉猛地拉进叶府的茅祺瑞一脸懵,似乎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
毕竟在他的想象中,无非就是两种结果,若不然是桉桉大大方方的表示,他也心悦自己,然后自己顺利入赘叶府,成为叶府的一员;若不然就是桉桉明确的拒绝了他,然后他死缠烂打的继续追求,直到桉桉同意,然后他顺利成为叶府的赘婿,成了叶府的一员。
他倒是没有想到桉桉不仅没有说清楚自己的意向,还把自己抵在墙上。
茅祺瑞美滋滋的想:阿姆之前就说过,没有明确的拒绝,就是同意。
他下意识的忽略之前邹星渊也说过,没有斩钉截铁的表情同意,那便是拒绝,也许茅祺瑞知晓,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被叶岁桉压在墙上时,茅祺瑞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就发现只到自己下巴的桉桉小小的一团,虚张声势的看着他,面作凶狠,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道:“你怎的什么都说?”
茅祺瑞非但没有被叶岁桉这个模样吓到,还有心思想别的,他怎么觉得桉桉这个模样很是好看。
察觉到叶岁桉凶狠的目光,茅祺瑞不敢走神,老老实实的看着叶岁桉,生怕自己再惹桉桉生气。
看透叶岁桉不似面上那般无所谓,茅祺瑞胆子也大了起来,好奇的反问道:“那桉桉觉得这事什么时候说合适?”
见叶岁桉不说话,茅祺瑞腹诽:若是我不说,这一辈子你都拿我当好兄弟。
毕竟哪会有心思不纯的人邀请心仪对象去勾栏地听不入流的小曲子。
当时茅祺瑞听到那曲子,脸红的像上元节的灯笼一般,他根本不敢去看叶岁桉的表情。
可叶岁桉却像是听领导汇报一般,格外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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