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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尽全力的抱住邹星渊的手臂, 声音恳切的替茅祺瑞求情道:“阿姆,小弟年纪小,不晓事, 我们先问一下他事情的原委, 再做打算。”

  茅祺泽加重了力气抱住邹星渊, 生怕他真的动手, 劝道:“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被茅祺瑞一句话成功激起怒火的邹星渊被茅祺泽抱着, 也恢复了些理智,见此时茅祺泽竟然罕见的抛去了他那整日端着的君子之仪有些意外。

  但细细想来,觉得茅祺泽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便冷哼了一声, 放下手臂。

  被三人围着的茅祺瑞害怕的坐在椅子上,他只觉得平日里很是舒服的椅子,今日却像是有钉子在上面,他根本坐不住。

  现在的他已经被刚才邹星渊举起的手臂吓破了胆,脑海中想起了往日被邹星渊拳头支配的恐惧。

  瞬间忘记了方才大义凛然的表示想要异常酣畅淋漓的打的事情了。

  见邹星渊收起了手臂,茅祺瑞颇有些切后余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是在安慰方才被吓跳的心脏。

  方才见阿姆提起胳膊准备揍他时,他根本来不及跑,只得抱住脑袋,心中祈祷阿姆能看在自己是亲生儿子的份上,放轻些力气。

  没成想,在哥哥的劝阻下,阿姆今日不像往常那般,给自己一个深刻的记忆。

  见想象中的拳脚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茅祺瑞自以为悄悄的撇开了一只眼,发现此时他的亲哥正在死命的抱住阿姆的胳膊,还不死心的劝说阿姆。

  此时些许狼狈的茅祺泽在茅祺瑞眼中是无比的高大,他从未有那一刻觉得他哥是如此的亲切,除了此时。

  见阿姆给自己一个新的机会,茅祺瑞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实在是真的不知今日他做错了何事。

  见茅祺瑞不说话,茅荣轩只觉得心累,也不知之前母后是怎么把他和皇兄二人抚养长大的。

  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头,上前道:“你不知你今日错在何处?”

  茅祺瑞听着阿父的话,有些犹豫,之后胆怯的看了一眼邹星渊,但他又怕说真话,会被阿姆打。

  见此时阿姆的手臂正被哥哥抱着,他想:现在就算是他实话实说,阿姆应当也不能打他了。

  想通了之后,茅祺瑞声音响亮,很是肯定的说道:“是的,父王,我觉得我今日没有做错,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这不就是阿父之前常说的吗?

  没等茅祺瑞将话说完,邹星渊的大耳巴子就上来了,打在了茅祺瑞的背上。

  茅祺瑞一怔,似乎没想到阿姆被哥哥缠着还能打他,他强忍着眼泪绝堤的冲动,定眼一瞧,发现原来阿姆打他的是左手,右臂被哥哥抱着。

  弄清事情原委的茅祺瑞都快哭了,似乎是没想到事情还能这样发展。

  邹星渊是武将世家出身,自小心中便没有这些弯弯绕绕,若是做错了事,也是被邹将军毫不留情的处置。

  今日他见茅祺瑞竟然死不知改,再也控制不住的想教训一下他。

  邹星渊怕以现在这个架势下去,茅祺瑞以后酿成大祸。

  他现在敢跑到人家官员家中自请入赘,等长大了,他就敢强抢好人家的儿郎,实在是不教训不行。

  茅荣轩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也没想到事情是这个走向,见邹星渊真的揍了茅祺瑞他还是有些意外的。

  虽说之前邹星渊总是口头吓唬茅祺瑞,但他却从未见过邹星渊真的惩罚这小子。

  茅荣轩心中有些怕邹星渊把小家伙打坏了,见茅祺瑞面上的委屈不死作假,茅荣轩有些心疼。

  余光却瞥见邹星渊的面色如常,心想:他下手时,心中应当是有分寸。

  邹星渊确实没有用力,只是那声音听着响,其实落在身上并不痛。

  毕竟茅祺瑞是小孩子,调皮一些,他也能理解,但也不能任由他这般,他这次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又不是真的要把小家伙打坏。

  茅祺瑞之所以这般委屈,实在是事情没有按照他想象的那样发展,与其说是被痛哭的,不如说是委屈的哭的。

  眼见蓄存在茅祺瑞眼中的眼泪要掉下来了,茅荣轩很有经验的上前捂住了茅祺瑞张开的嘴巴。

  茅荣轩见自己还没有所动作,这家伙竟然要哭,几年前,魔音贯耳的威力尚在眼前。

  为了让自己的耳朵清净一些,茅荣轩赶紧捂住了茅祺瑞的嘴巴,免得他哭出声来,让人痛不欲生。

  被人打断施法的茅祺瑞有些疑惑,眨巴着含着眼泪的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茅荣轩,那模样似乎在问:怎么了?

  茅荣轩有些头疼,他就怕小孩子哭,之前在边疆时,邹星渊去兵营上值,都是他亲自带两个小家伙。让别人带,他不放心。

  也就是在那时,他切身体会到了小孩子的威力,被两个小家伙的哭声折磨了好几年的茅荣轩一看到小家伙张嘴,就想捂,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茅荣轩尝试着与小家伙商量:“若是你承诺等会我松手,你不哭,我便放手。”

  看到小家伙点头,茅荣轩才放心的松手。

  此时茅荣轩有些心累,他只想哄好坐在椅子上的小家伙。

  看着被迫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小萝卜头,茅荣轩竟然有一瞬间的心软,毕竟这小家伙是他一手带大的,感情更加深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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