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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没有这么明显的坑。

  陶青见叶胥看着枕头发呆,陶青心虚的将脑袋埋在了被窝中。

  陶青将脑袋埋在被窝中,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了片刻都没有听到动静后,陶青便天真的以为今天能有个好觉。

  陶青勾起嘴角,准备美美的入睡时,叶胥就又开始了每日一练。

  陶青:…

  于是第二天陶青习惯性的没起来,坐起来后,又很顺手的拿起了叶胥的枕头准备活动一下手脚。

  殊不知陶青在给枕头做按摩时,叶胥正默默的站在陶青的身旁,将陶青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

  包括且不限于陶青刚开始说的那句:我晚上手推你你看不到吗?还一直动一直动,讨厌死了,等等话语。

  叶胥看着打红了眼的陶青沉默了,他就说平白无故的他的枕头怎么可能会突然会出现一个坑。

  他现在不仅是知道了他的枕头为何这般,还知道了原来陶青竟然在床上对他有这么大的怨气。

  他晚上花这么长的时间运动,为的便是让陶青白天早睡会儿,睡着了便不会觉得无聊。

  叶胥在心中感慨:陶青怎么就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叶胥只感慨陶青不懂他,可他却半分不提及自己那颗整日想同陶青粘在一起的心。

  等陶青发泄完之后,开始按部就班的穿衣。

  等陶青转身拿衣服时,就看到叶胥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陶青拿叶胥的枕头出气时,刚开始还会有些心虚,过了几天见叶胥根本没有发现后,陶青的心情就平淡了许多。

  心绪变化的也很快,从心虚的打变成了理直气壮的打。

  于是在看到叶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时,陶青已经能若无其事的与叶胥对视,脸上的表情显而易懂:有什么事吗?

  叶胥见陶青这般理直气壮,一时间被陶青的态度给气笑了,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陶青脸上的软肉。

  陶青感受到叶胥的动作,一时间有些疑惑,怎的今日叶胥不去上值?

  难道是叶胥晚上睡得晚,终于在上值时打瞌睡被皇上发现后,撤职了?

  在陶青天马行空的乱想时,叶胥似乎是看出了陶青心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昨天晚上我我同你说了:我今天休沐,已经与同荀兄已经商量好了,我们今日去福满楼小聚一番。”

  叶胥解答了陶青的疑惑并且控诉道:“昨日你也同意了的。”

  陶青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叶胥什么时候同他说了这个事情,陶青想了一圈也没有想到,但看着叶胥一脸的笃定的模样,陶青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记忆。

  陶青忽然间想了起来,昨日在他半梦半醒之间,叶胥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当时的他意识已经游离,根本没有听到叶胥说什么,就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之后便昏了过去。

  陶青想:那个时候,叶胥说的应该是这件事情。

  不想被叶胥看轻,陶青只好应道:“哦,我想起来了,我马上就收拾好,等会我们就出发。”

  叶胥看着陶青松松垮垮的亵衣以及陶青身上的点点红斑,一时间有些心虚,咳了一声便出去了。

  二人好像都默契的忘记了被陶青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枕头。

  等陶青和叶胥到的时候,荀文林和莘欣然二人已经在包间中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了。

  等陶青坐下后,莘欣然就围了上来,低着头和陶青说悄悄话:“这几天你怎么不去找我了!”

  “你不去找我,我好无聊啊。还有,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等的都有些无聊了”

  陶青有些疑惑:“你家中不是有婆婆在家吗,怎么会无聊啊?”

  听到陶青这样说,莘欣然似乎有诉不完的苦:“你不知道啊,我阿婆同隔壁的一个老婆婆熟络了起来,也不知那老婆婆是不是闲的没事干,见我整日在家中闲着,有些看不惯,在我阿婆面前说我的不是。刚开始我婆婆还不以为然。就算刚开始阿婆没听进去,时间久了,我婆婆也坐不住了,每次看到我闲着,脸色就不太好,我整日都不敢出门,生怕被她看见了说我的不是。”

  陶青听到莘欣然这样说有些心疼他。

  莘欣然本来就是一个活泼好动的性子,现在因婆婆听了别人的谗言,整日闷在屋中。

  陶青有些担心,随后莘欣然开口便打消了陶青的担忧:“我同夫君说了,夫君说今天趁着他休沐,我们便重新找个房子,争取远离这些大嘴巴的人。”

  没等陶青开口说找房子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好的,莘欣然就开口道:“夫君昨日同阿婆谈话了,也不知夫君怎么同阿婆说的,今日早起阿婆还同我道歉,说前几天是她的不是。”

  陶青侧开脸看了荀文林一眼,心想:然然的这个夫君可真是不一般啊。

  看着莘欣然一脸甜蜜的样子,陶青觉得这个荀文林还算是个男人,最起码没有辜负然然不顾一切的来京城寻他。

  这边陶青和莘欣然说悄悄话,那边叶胥同荀文林说了些他们这些天上值的事情。

  荀文林先开口问:“叶兄,这几日你在宫中如何?”

  叶胥道:“除了第一日皇上叫了我过去询问我关于我写的策论的事情外,其他时间也不太忙,主要是看些没什么大用的东西。”

  “这样啊,看来这些时日叶兄也是没什么正事干。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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