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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

  陶姆将碗端到叶胥的面前,让他先用餐。等夫夫二人用过了饭,一屋子的人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因天气寒冷,一大家子的人就只能待在家中闲聊。他们是想到哪聊到哪。起初,是陶青一直在说,说这遇到的什么有趣的事情,还有自己在店铺中遇到的有趣的事情。

  反正陶青的小嘴“叭叭”的没个消停,剩下的四个人就坐着那安安静静的听着他讲。外面的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和五个人围着的炉子散发出的温暖与陶青的讲话声让着寒冷的冬天更加的鲜活。

  等陶青说到铺子的事。陶姆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小胥,我听青儿说,你们在镇上开了个铺子是吗?我这些天也没有去过镇上,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晓。”

  “是的,阿姆,前些天在镇上赁了个铺子。那铺子是我同窗的,闲聊时他说道他家的铺子租客不租了。又抱怨着说道,没什么人愿意租,在那放着也很是浪费云云的。当时他又问我是否想要将那个铺子租下来。又恰逢当时的糕点生意比较好,他这么顺口一提,我也觉得很合适。我便同家人商量了一番,最后就租了下来,现在的生意倒也不错。”

  陶姆听到叶胥这般说,也是对这件事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叶胥突然间想到岳父一家好像还没有吃到过他们家的蛋糕和枣糕!他刚醒来时,就一门心思的想改善家中的生活。当时的他并没有对小夫郎起别样的心思,也对着岳家的事情没太放在心上。

  后来对小夫郎有了别样的感情后,书院又开课了,他也就没时间陪同夫郎一起来岳父家看看,更别说是给他们送鸡蛋糕尝尝这件事。

  “阿姆,你可是未曾尝过我做的鸡蛋糕,这样明日我给您露一手,让大家见识一下我的手艺,家中有红枣吗?我还想再做个枣糕!”

  陶姆问铺子的事情,本是想关心一番,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有天他还能享到自己儿婿的福,一时之间,觉得一股暖流缓缓的流淌在心间。陶姆见叶胥还记得他们一家人,有些感怀:“家中有红枣。”说着,便让陶父去杂物间把秋季从树上打下的红枣找出来。

  等叶胥说明要先将红枣泡起来,陶父就着手准备起来,等一切准备完毕后。众人又用了晚饭。陶姆用家中仅存的食材,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五菜一汤,还有两个荤菜。众人吃的是肚滚腰圆。

  每个人吃的都是饱饱的,陶姆见陶青吃饱后,小脑袋开始点点的。就让各自回屋去睡觉。虽然陶青已是出嫁的哥儿,但陶姆还是会定时的给陶青晒晒被子或是打扫一下屋子什么的。陶姆就怕有天陶青和叶胥突然想回家中小住一番。事实证明:陶姆的做法很是明智,现在陶青和叶胥不就来了。

  前两天陶姆见天气大好,就把一家人的被子和衣物什么的全部拿出来晒了一下,所以今晚陶青和叶胥盖的被子是暖乎乎的,并不会因为是下雪天就会感到寒冷。

  叶胥看着陶青一脸的困倦,也知道今日早晨小夫郎的情绪起伏太大。中午他们又赶了那么久的路。所以今晚的叶胥也只是抱着陶青入睡,并没有像往常那般,肆无忌惮的对着陶青动手动脚,惹得陶青总是一幅的衣衫凌乱模样。被占便宜的陶青一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模样惹人怜爱。

  叶胥看着陶青恬静的睡颜,低头亲了亲陶青的额头,抱着陶青一同进入了梦乡。

  鸡鸣的第一声,叶胥就起了床。昨日同陶姆说好的做鸡蛋糕让他们尝一下,定是不能食言。叶胥刚起身,怀中的陶青就“哼哼”了两声,以示自己的抗议。叶胥看着陶青因不满自己的动作而撅起的小嘴,无声的笑了笑,叶胥低头碰了碰陶青的嫣红的小嘴。才蹑手蹑脚的起了床,生怕自己弄出一丝的动静扰了陶青的好梦。

  叶胥刚一出门就被门外的冷风吹的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不少。等到叶胥到了东厨,发现陶姆已经在着手准备今晨的早饭。陶姆见叶胥走了进来,也是有些惊讶。在陶姆的潜意识中,这么冷的天气下,应当是没人不愿意赖在被窝中。

  陶姆见叶胥已经进了东厨,还一脸娴熟的准备开始。陶姆见只有叶胥一个人起来了,便随口一问:“怎么不见青儿?”

  叶胥回道:“青儿还在睡。”之后觉得不够似的,还替陶青解释道:“昨日青儿赶路有些累了;等到了家见到你们,情绪有些激动,大起大落之下,便睡得有些久。”

  陶姆见叶胥这般贴心的替陶青解释,那模样生怕自己会教训青儿一般,便有些好笑:“你不用这般的替青儿解释的。青儿未出嫁时,冬天也是不愿起的,都是我一遍一遍的叫,哄着他,他才肯起来吃饭。”

  之后,陶姆还给叶胥讲了许多陶青儿时的趣情。许多事情叶胥都是第一次听,渐渐地就听得入神。叶胥边听着岳姆将小夫郎儿时的趣事,边开始着手做鸡蛋糕,中途陶姆见这鸡蛋糕的制作方法好像有些麻烦,还想帮叶胥一把。被叶胥委婉的拒绝了。叶胥想的是:他亲手来做算是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让岳父一家尝到这鸡蛋糕,表示歉意。

  陶姆见叶胥这般决绝的拒绝自己的帮助,又见叶胥手上娴熟的准备着,认为他一个人也能做好。也没有勉强,开始自顾自的准备一家人的早饭。叶胥听着岳姆讲陶青的趣事。不知不觉中,早饭和鸡蛋糕都已可以出锅了。

  在陶青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后,却发现叶胥并不在房中。当时的陶青还在好奇:这般冷的天气,夫君在这里有没有相识的人,他能去哪?陶青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忙迈出了门,刚想准备寻叶胥。听到东厨传来了阿姆的笑声,那笑声中还隐隐的掺杂着自己的名字。

  陶青也不知阿姆是何种恶趣味,就喜爱同别人讲自己儿时的黑历史。他瞧这架势,阿姆定是也告诉了夫君。陶青急急忙忙的赶向东厨。刚一掀开帘子,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纷纷回头看着他。陶姆见正主来了,还调笑般的说道:“你看,我说的不错吧!但凡是听到别人说他的名字,非是要上前确认一般!”

  叶胥看着小夫郎的小模样,就想笑。此时的陶青双眼瞪得溜圆,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陶姆,想说些什么,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放弃了。叶胥觉得陶青这幅模样有些可爱,忍着笑意,附和道:“阿姆说的是,果真是这样!”

  陶青听到阿姆说自己的“坏话”,有些无可奈何,谁承想,叶胥还竟敢附和。一时之间,又羞又气的。陶姆见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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