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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无泪：“是你先说蠢龙的，是你先告诉他们我说龙的……”

  柏洛斯：“是你先露出尾巴的！”

  拉东嘤嘤嘤：“是你先……呜呜呜呜呜呜……”

  吸走我的力量……

  柏洛斯在拉东把剩下一半话说出来之前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蠢龙！

  迪克恍然：“啊，所以你们最开始就认识？”

  拉东不再呜呜，柏洛斯也黑着一张小脸。

  他们两个小人和面前的三个大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沉默了。

  很显然，他们两个暴露了互相认识的事。

  不仅如此，他们还暴露了自己的本体。

  两个人默契地不开口，他们暴露就暴露了，米粒必须藏好。

  两小只崽崽的手在背后互掐，柏洛斯不仅掐拉东的手，还掐他的尾巴。

  拉东自暴自弃。

  他和柏洛斯认识，他们不认为柏洛斯是好孩子。

  自己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大打折扣。

  哦，不需要柏洛斯，伤害收养他的迪克，就足够被打上白眼狼的标签了。

  柏洛斯想的更多。

  不知道拉东在睡觉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布鲁斯说他把一切都交代了，果真是这样吗？蠢龙不会把米粒也说出来吧？

  如果睡觉就等于说了点实话，她自己又说出了点什么？

  还是说，这话是布鲁斯说出来诈他们的？

  布鲁斯打破了沉默：“你们都来自地狱？”

  柏洛斯咬牙。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蠢龙会被套话。

  只能赌一赌他们在睡觉的时候没说错什么话了。

  柏洛斯：“是的，我们来自地狱。”

  “地狱出现了一道缝隙，我们是偷溜出来的。”

  地狱有个在缝补的，禁止靠近的缝隙不是什么秘密。

  总有受酷刑的愚蠢邪恶灵魂想往外跑，但那里不是低等灵魂能通过的地方。

  柏洛斯的话半真半假，在说了一句真话，一句假话后，她又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们只是被控制了……”

  小龙说出柏洛斯传递给他的信息：“在体育馆，我被控制了，在阿卡姆，柏洛斯被控制了。”

  布鲁斯：“你们在地狱的时候就认识？”

  两只在心意互通，一起点头。

  红头罩：“那为什么离开地狱？”

  柏洛斯：“……因为地狱不好玩。”

  拉东：“我喜欢人类世界，地狱黑黢黢的。”

  迪克：“嘿，这我信。”

  人间太多亮闪闪的东西了，这足以吸引一个巨龙。

  象征性地问了几个问题后，布鲁斯拿出富豪的和蔼态度，表示信任他们，他们可以出去玩了。

  布鲁斯更相信检测仓检测的结果。

  柏洛斯试探着和拉东手拉手离开，并没有遭到阻拦。

  “不需要把我们绑起来？”柏洛斯不确定地问。

  “也不会被吊起来？”拉东跟在柏洛斯后，歪脑袋。

  “更没有电击椅？”柏洛斯不放心。

  迪克被逗笑了：“没有没有都没有，这里是你们的家，可不是什么刑场。”

  两只崽崽手拉手，一溜烟跑走了。

  跑到打听，柏洛斯后知后觉：“这里是你们的家？”

  她看看拉东：“是你的家，可不是我的呀。”

  “你的爸爸是布鲁斯的孩子，我的爸爸红头罩跟这里没什么关系啊。”

  拉东丝毫不操心这些。

  他抱起自己的首饰盒，乐颠颠地去找米粒了。

  “找米粒玩儿，她那儿有洋娃娃。”

  柏洛斯把疑惑抛之脑后，把这句话归于迪克的随口之言。

  这或许是对拉东说的，顺带捎上了她，口语肯定不像书面语那样严谨。

  “玩玩玩，你就知道玩小钻石和洋娃娃！”柏洛斯翻白眼。

  拉东嘿嘿：“还有脆脆香香的小零食。”

  柏洛斯想起了达米安喂她的鸡架骨脆脆小零食，她一言不发地跟着拉东，矜持地去寻找零食。

  孩子们离开了，书房又只剩下布鲁斯，杰森和迪克三个人。

  红头罩：“这两个孩子也只是被冥神控制的傀儡。”

  布鲁斯：“事实上，除了袭击阿卡姆，和体育馆暴乱，这两个小家伙儿真的没有做任何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