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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比他这个游手好闲的掌柜要大。

  一番挣扎无果,还要被他嘲讽一句。

  “就你这样的,还想打我?”

  说着,解停云一把松开了谢锦,他手上用了劲,直将谢锦推得向前踉跄几步,差点一头撞拱在桌案上,幸好他反应快,提前伸手扶住了,身子这才彻底稳住。

  谢锦站在原地大喘了几口气,末了狠狠地瞪了回去。

  “不是我说,就一段时间未见,你脾气怎么反倒渐长了,一句完笑都开不得了?!”

  解停云知道他口中的玩笑指的是他“不举”一事。

  见谢锦气急败坏,解停云反倒是怡然自得,抱臂扫了他一眼,轻佻笑道:“我夫人惯的,怎么样,羡慕吧?”

  谢锦:“你真是没救了。”

  解停云对此不以为意,脸上笑意反而越来越深:“差点忘了,你都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打着光棍呢,你这种没有夫人的人,肯定是不懂这个中滋味的。”

  说着,还不忘再抬头看谢锦一样,那眼神,似调侃又似是在可怜他当真岁数大了孤苦无依。

  谢锦:“”

  他嘴角抽了一抽又一抽,恨不得现在立刻冲上去给这臭小子两拳,但

  谢锦打不过解停云。

  他一阵忍气吞声后,脸上最终还是重新挂上了笑容,只装作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拉着解停云重新坐在了对面。

  “我这个做兄长的不跟你闹了,你如今出来一趟可不容易,我们还是赶紧先说正事。”

  说着,也不等解停云开口,谢锦便先自顾自地往下说。

  “城外最近有些异动,那几伙匪帮不太安分,时常在京城临县还有边缘的小村庄生事,如若温晏丘没回京,怕是已经要开始骚扰守门的将士了。”

  温晏丘的名号可不止那些突厥人忌惮。

  听到这,解停云皱了皱眉,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如今京城里有温晏丘在,这事自然就算作是小事,更与他们两个人没什么关系,他不知谢锦说这事作何,正想询问,便又听谢锦说道:“京城里,有世家人与匪帮私交甚好,是他们的眼线之一,我知道其中一人。”

  解停云眉心一跳,立即抬眸:“谁?”

  谢锦:“宋文举。”

  宋文举。

  解停云倏地冷笑一声。

  那个当初在包厢内肆无忌惮嘲讽温宴初的那一个,当时还被温宴初扇了巴掌,还引起了温宴初与他之间的误会,解停云自然是忘不掉这个人。

  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未曾清算呢。

  看着解停云这副黑心肠的模样,谢锦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下意识搓了搓肩膀。

  “宋文举这人你我都心知肚明,温宴初当初在祝家落水那事就是他干的,这事我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出来,温家到现在都还没查明白怎么回事,可见他背后人的势力不简单。”

  解停云点头:“这也是我当时暂且选择按兵不动的原因。”

  报复,也要找寻时机,不能一味地意气用事莽撞而行。

  这个道理,解停云早已经心知肚明。

  谢锦见他没冲动,心里松了口气:“你确实成长不少了,这次我其实犹豫了许久,想着要不

  要与你说,近日匪帮的动向不是什么好预兆,他们那群亡命之徒又与宋文举有联系,而宋文举先前想要致温宴初于死地”

  一番联系,不用谢锦明说,解停云也能想明白。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谁都不能拿温宴初的性命安危开玩笑。

  谢锦一直都知道,在解停云心里,温宴初比解停云自己的命都重要,她若真出了事,解停云还不知道会发疯做出什么事来,谢锦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得来不易的盟友。

  所以他也愿意帮解停云留意这些不起眼又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

  他们之间隔了整整十多岁,十多年的岁月,若真要细细讨究,按照年龄,其实解停云也该管他叫一声叔叔,本着长辈的关怀,谢锦指尖轻轻扣了扣桌案,提醒解停云:“京城里像宋文举这样的人,可不止一个。”

  但他纵使有能耐,却也处处受限,没能把所有人都查出来,敌在暗处,不好防,谢锦只能做到这份上了。

  所幸解停云并不傻,能听得懂谢锦的弦外之音。

  也就是说京城中像宋文举这种对温家有敌意,或者说被授予对温家有敌意的人,不只是一个,还有很多个。

  温家树大招风,这些居心叵测的人,简直防不胜防。

  解停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神情显然不似方才那般轻松,眉眼已染上疲惫之色。

  谢锦知晓他这么多年的不容易,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语重心长安慰他两句,门外传开了一阵敲门声。

  两人动作皆是一顿,彼此对视一眼后,谢锦收回了手,扬声问道:“谁啊?”

  门外声音响起:“少爷,谢公子,是属下,解风。”

  谢锦:“”

  他嘴角一抽,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样子,让解风赶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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