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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组,居住在海港旁的汽车旅馆,只有一间情侣生日派对套房等着他们。
晚心亭泊车到酒店楼下,就有门童走过来拿车,开去地下停车场。
姜誉之靠着车窗悠悠醒来,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是他怎么靠在车窗,而不是晚心亭的腿上。
他做了一个梦,多了一连串的记忆。
姜誉之很自然地搂住了晚心亭的腰,轻声在晚心亭耳畔呼唤道:“主人。我是不是把你腿枕麻了?”
晚心亭:“没有。你自己躺回座椅,你不记得了么?”
“哦。好像是。”姜誉之不好意思地挠头,又解开碍事的安全带,亲密无间地抱住晚心亭,撒娇似的,浅浅汪了一声,顾不得在赟在后座,咬起了晚心亭耳垂,黏人得发紧。
“想主人。真的很想你。”姜誉之说得很动情,快哭了似的。
晚心亭低沉秀丽的眉骨,不确定地问:“姜誉之?”
“不是。”姜誉之摇了头,发丝蹭得晚心亭的脸颊很痒,他低哑着开口,呼吸声传进晚心亭耳膜刮擦,“是我。主人,你的小狗。你不记得了么?”
晚心亭眨了眨眼,在在赟疑惑她们的窃窃私语前,打开车门,下了车。
晚心亭顺手将车钥匙递给门童时,心想:姜誉之产生新的人格了么?还是再一次融合了,融合完整的性格,本身就是这样。
很不对劲,她并没有去精神世界缝合住监管者和姜美丽的创伤,还没探究清楚,给出治疗方案,姜誉之自己怎么完成融合人格了。?
第75章
◎不能给我的,又凭什么给他?◎
姜誉之推着他和在赟的行李箱,走入酒店大厅,在赟拿了三人的证件去酒店前台办理入住。
晚心亭和姜誉之在等待的过程中,白宗俊从休息区的沙发直起腰身,迈着修长的腿向二人走来。
他在医院休息了一天,本想到了第二天一早,就回到节目,向晚心亭征求能否和她订婚。
可他预估错了伤口的疼痛程度,许是人体的防御机制作效,受伤的第一天,白宗俊感觉良好。可是过夜之后,那两道割裂的伤口干扰了他的神经,颇有些影响他的神智。
他缓慢地走到晚心亭面前,朝晚心亭点头问了好。
俊朗如星的面容,令好些入住酒店的旅客瞩目相看。白宗俊沉眉扫了眼他人越界试探的目光,那些人识相地收了视线。
晚心亭惊讶地盯着白宗俊,好像不是她将白宗俊推往暴徒前,挨下一刀。
她话说得亲昵,熟络朋友般地问候:“白先生,怎么过来了?为什么不在医院休息?”
晚心亭对白宗俊亲密的态度,令姜誉之垂眸烦闷,他像只护主的狗,不着痕迹侧身,微微挡在晚心亭面前,不让她和白宗俊接触。
白宗俊没看姜誉之一眼,只对晚心亭说:“晚小姐,能占用你几分钟,和我单独聊聊么?”
晚心亭和白宗俊去了他在酒店开设的包间,姜誉之忌恨得面目全非,却不敢阻止晚心亭。晚心亭说让他先去把身上清理了。
姜誉之看了眼身上的黄泥,他在车上时,只帮晚心亭清理了腿肚和脚面的泥沙,他自己身上的黄泥倒是没有刮擦下来。
白宗俊向后一瞥,疏冷漠然地移在姜誉之沾染黄泥上衣,他再看向晚心亭的裙摆,那处也有同样的痕迹。
白宗俊打了个响指,周边有壮硕的西装男人迈步向他,白宗俊吩咐了几句,西装男人走出大厅外。
白宗俊的客房内。
晚心亭的腰慵懒地塌进沙发,她翘着腿,摇晃着与室内精致装潢不匹配的粗糙红皮鞋,抿了口放松的波尔多,唇齿留满葡萄的果香。
白宗俊单膝跪在地上,黑色丝袜包裹住精致踝骨,他曲起鞋跟,锃亮皮鞋泛起层层褶皱。
他将晚心亭的鞋脱掉,用滚烫的湿帕握紧她的腿肚,按揉,指腹小心地擦过女人裙摆的泥土,撵走那一点不干净凝固的沙石。
一群废物,让她裙角沾了脏东西。
晚心亭:“白先生,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想。”白宗俊急切说,“请允许我。我想。”
晚心亭问:“我那样对你,你不生气么?”
白宗俊替晚心亭按揉腿肚的肌肉,她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肯定不舒服,揉上膝盖和大腿,白宗俊装作无事发生地笑:“晚小姐,您怎么对我了?我记不清的,您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
晚心亭淡漠挑了眉,指尖敲击在沙发,“你想同我说什么?现在直说吧。”
白宗俊立即没回答,他觉得比起他的请求,晚心亭更重要的是放松,按摩完后,他放下晚心亭的小腿,让她的脚面踩在他铺往地毯的西服。
他垂头吻着她的膝骨,再起身,转向餐桌,拿上了昨日顾问临时草拟的婚姻协议。
厚重的文件夹,夹着一摞资产说明。
白宗俊觉得自己应该展示出完全的诚意,他翻到最具诱惑力的一页,挨在晚心亭身旁坐下,递给她瞧。
“您应该明白我。”
晚心亭垂着眼皮扫了眼,轻嗯一声。
白宗俊忙说:“还可以修改。您有什么想要的,不满意的地方都可以。只要您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