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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原因可能是被女人左右开弓扇了巴掌的原因。姜誉之没有被打后的叛逆怄气,只有懊恼。

  他真的冒犯了晚小姐。这该怎么和晚小姐进行日后的相处?姜誉之将手从领带内解开抽出来,沮丧地耷拉肩膀,被抽走了精气神。

  他又搞砸了约会。

  想到晚心亭也会远离他,对他避而不见,甚至下了节目再也不会交集,比白熙珍跟他分手还难受。

  心脏像是渍了盐水,一抽一抽地疼痛,琉璃心碎成一块块。

  如果晚心亭也厌烦他,姜誉之很难将碎玻璃的自己黏合起来,拼凑完整,他会遭受融入不了现实的打击。

  鼻头骤地发酸,他仿佛预见到和晚心亭断连的未来,姜誉之突然就想落泪了。

  他本身是很感性的人,每次拿到冠军在赛后采访完的休息室,都会躲起来哭一会儿。明明是开心的胜利,但他回忆起赛前走过的心酸,就忍不住会想偷偷哭十几分钟,缓解无由来袭上心头的情绪。

  这种脆弱行为通常被同事们看不起,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同事认为他在教练前故意做作演戏。

  姜誉之压下哽咽在喉头的酸楚,问:“晚小姐,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系统在晚心亭脑海幽幽地发声:【燕子,还会再见吗?(追车)燕子,再见的时候你要幸福,好不好?(追不上车,抱头痛哭)燕子……】

  晚心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无聊时,她也跟着系统在脑海里看了很多电影。

  她莞尔看向姜誉之,姜誉之朦胧着洇湿的眼睫毛不解,他愣愣问:“晚小姐,你笑了。你是不是不生我气了?只要你不生气,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誉之浑然忘记监管者叫他们远离晚心亭的警告。

  晚心亭叫系统别闹,晚心亭搂住姜誉之的肩拍了拍,噙着恶劣的笑:“真的叫你做什么事都可以?”

  姜誉之脸热辣到沸腾,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他理解了晚心亭的意思。

  姜誉之半启着唇,他意识到问出哪种事是晚心亭设下的陷阱,如果开口了,肯定是要把他羞死的淫言秽语,譬如说自为之类。

  他下意识地把领带缠绕到手腕将双手绑缚,头昏脑涨地喃喃道:“那种事不可以。其他都是可以的。”

  晚心亭没接话,拍拍他的肩,叫姜誉之将收音戴好,继续录节目-

  节目组通知姜誉之和女嘉宾的约会结束。

  他们看完电影出来的时间稍晚,姜誉之还没和晚心亭招手告别,就上了节目组的车。他需要录制男嘉宾关于晚上入住棚屋还是度假别墅的竞赛。

  保姆车上,PD递给姜誉之一张硬卡纸的信笺和油性笔,每对约会的嘉宾都需要写下对对方今日约会的感受,互赠对方一句爱语或者感谢。

  不管男嘉宾是否有机会成为女嘉宾的丈夫候选人,合适的礼仪将为今日的约会划上完满句号。

  姜誉之拿着信笺发呆许久,久到作家以为姜誉之对今日的约会失望。

  跟随的PD和作家都能看出来,约会全程都是由晚心亭做掌控,姜誉之只需要配合晚心亭演戏,而他们的互动并不像金梦书和郑宥静在冲浪中受尽波折,加深情谊,也不像白熙珍和宋准在射击馆约会,争锋相对后充满了竞争的冲突和趣味。

  姜誉之和晚心亭就是普普通通情侣间的约会,吃饭逛街看电影,说不准习惯在赛事驰骋的冠军会觉得日常约会无聊至极,以至于半晌都落不下一笔。

  作家提醒:“誉之哥,您这边写了的话,我们才能将亭亭写的交给你。”

  晚心亭大方请了工作人员午餐和下午茶,工作人员感受到财阀千金的金钱魅力,和晚心亭熟络不少。

  姜誉之甫一抬头,下拽眼尾的小狗眼亮晶晶的闪耀,仿佛探嗅到狗粮的气味,横冲直撞着扑向了狗盆。

  “晚小姐给我写好了?!”

  “写好了。”作家恍然大悟,她误会了,姜誉之犹豫下不了一笔是因为忐忑,不知道说什么能打动女嘉宾,作家顺水推舟:“上车前就转交给了我们。如果誉之哥想看的话,得写完你手上的信笺,我们才能将亭亭的信笺转交给你。”

  姜誉之咕哝一句“你们好坏”。作家一行人扣押了他心爱的珍宝,得用缴纳赎金才能重获珍宝。

  姜誉之唰唰唰花了几分钟写完,他用掌心遮掩自己的长篇大论,不许工作人员偷看,工作人员都笑话姜誉之的害羞可爱,他们再把晚心亭给姜誉之的信笺递上。

  上车后的姜誉之终于绽放笑容,他有个小梨涡,单独生长在左脸颊,像是叼住狗粮的幼犬。姜誉之缩进保姆车最内侧,不许其他人觊觎它的珍宝,偷偷躲起来字斟句酌地品尝晚心亭给他的信笺。

  姜誉之压着嘴角打开信笺。

  【还不错的约会,我很喜欢你为我展开内心的样子。我会好好在夜晚珍惜和你拍摄的相片。】姜誉之脸臊得通红,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想起那些照片,狗和美丽竟能被对方珍惜,她没有嫌隙他的奇特。

  幸福像燎原似的点燃了姜誉之。

  继续读下去,【唯一有一点遗憾……】

  姜誉之陡地心惊,肉眼可见的委屈失落爬上他的眼眸。

  都怪监管者搞砸了约会。

  【作为我未来的丈夫候选人,你补偿我什么好?下次陪我看一部完整的电影,如何?】

  “好的好的。我愿意,我愿意的。”姜誉之猛点头,自言自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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