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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作死啊!主子没来前,咱们过的什么日子你忘啦?”
“我就是不服气,玉嫔娘娘身边的宫女襟子上都缝着米珠,咱们倒好,一天天累死累活,什么也没有!”
华香这话一出,华露直接将铜盆磕在了桌上:
“你再这么说,我就不管你了!”
“我又没说错!”
华露不想和华香吵,拿着盆去外头打水了。
与此同时,华珠正坐在姜曦跟前掉着金豆豆,姜曦问了几遍,华珠都没有说话。
她怎么能告诉主子,那侍中局太监欺人太甚,她说了自己宫里的名头,那太监还颐指气使:
“什么姜才人,宫里有这号人吗?”
这话主子听了,能不吃心吗?
“好了好了,华珠莫哭了,这样……等会我来给你出气,可好?”
“主,主子知道是谁欺负,嗝,欺负奴婢吗?”
华珠说着说着,还打了一个哭嗝,姜曦笑眯眯道:
“今日你就去了一趟侍中局,招惹我们华珠的,肯定是侍中局了!”
“呜呜呜,他们太坏了!他们太坏了!”
华珠听了这话,直接扑进姜曦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她被人打骂都不要紧,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轻贱主子。
主子这么好的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姜曦拍了拍华珠的肩,华秋进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奴婢瞧着,主子这倒像是哄孩子!若是奴婢没记错,华珠你还比主子大俩月呢!”
姜曦看了看华珠,笑着道:
“就是哄孩子呢,就当提前练习了。”
华珠一时羞得满脸通红,捏着衣角不肯抬头,姜曦也不为难,只揽着华珠的肩:
“好华珠,擦了泪,一会儿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华珠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姜曦,但很快姜曦说自己饿了,二人连忙张罗着午膳。
等姜曦一餐饭用完,华珠这才走到姜曦身边:
“主子,奴婢方才在库里看了一下,除了给您做斗篷外,还剩了一块布,到时候先用这个当窗纱吧。
只不过群青色重,主子以后要做绣活得在廊下了。”
姜曦看华珠仔细盘算的样子,勾了勾唇:
“别急着忙,这窗纱有人会给咱们换。”
姜曦话音刚落,守门的小邓子便前来禀报:
“主子,侍中局来人了,说要入夏了,容易蚊虫盛行,来检查每个宫的窗户,若是窗纱窗户失修的,都要修补呢!”
华珠直接嘴巴长得都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
主子真是神
了!
姜曦笑着推了一下华珠:
“还不去瞧瞧?”
华珠立刻冲了出去,很快外面响起了一阵吵嚷之声,姜曦却倚着床柱,理起丝线。
华秋站在一旁,朝外张望了一下,不由道:
“主子,华珠性子泼辣,您便不怕侍中局的人负气离开吗?”
“今日他们能来这一趟,怕是轻易不会离开。”
不管今日华香出自什么心理,将宫中囧事宣之于众,但落在圣上耳中,真正丢人的总不会是她。
而此时,也是亡羊补牢之时。
“主子,华珠和那些人吵起来了!”
“她吃亏了吗?”
“呃,没有。”
“那就让她去。”
姜曦不露面,侍中局的杜太监这会儿心里叫苦不迭,早知道这小祖宗这么难缠,今日她来讨纱就给她了!
小小女娘,这会儿叉腰痛骂,嘴皮子倒利落,臊的他都恨不得钻地缝了。
偏偏姜才人不闪面,显然是将这事儿都交给这小姑奶奶了,杜太监只能连连告饶。
华珠见杜太监乖乖低了头,心里也终于痛快了一点儿,她也不想主子被蚊虫所咬,出了气这便侧了身子,却冷笑道:
“没听过的门你们也敢登,也不怕被锁魂夺命了去?!”
杜太监连忙冲了进去,指挥着手下的小太监干起活来,对于华珠的话充耳不闻。
锁魂夺命也是以后的事儿,他今个要是把这个事儿办不妥,他干爹立刻就能扒了他的皮!
等杜太监带人钉好了窗纱离开,华珠横眉冷对的将他送了出去,转脸就眉开眼笑起来,看着姜曦的目光里满是崇拜:
“主子,您真的不是天上的仙女吗?您这一手能掐会算的本事也教教奴婢吧!”
姜曦正躺在床上歇息,听了华珠这话,她转过身,单手支颐,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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