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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吵闹,这才打断:

  “现在能老老实实说话了吗?”

  华香再不敢卖弄,忙老老实实道:

  “回娘娘,奴婢瞧见,那烟海楼中除了姜才人,还有一陌生男子!”

  玉嫔蹭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她一错不错的盯着华香:

  “果真?你怕不是将什么容貌好些的太监当成男子了吧?”

  “娘娘明鉴,奴婢虽然驽钝,但也不会连太监和男人都分不清呀!

  况且,宫中能识字的太监又有几人,那烟海楼是什么地界,哪里是太监能登门的。”

  华香小心翼翼的说着,玉嫔看了她一眼,眼中情绪莫测,郑美人之事,乃是姜才人的算计,但华香今日她仔仔细细审过,华香虽然贪财,但却胆小怕事,自不敢欺瞒自己。

  所以,她必不敢替姜才人设计自己。

  玉嫔怀疑是临霜阁中有其他宫人露了马脚,被姜才人摆了一道。

  幸而这一次郑美人降位,正好替她挡过了这姜才人的探查。

  而且,华香此番去烟海楼去的突然,这才能有这样的发现,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她绝不能放过!

  “此番若是事成,对你必有重赏,下一次……姜才人再出门,你必要及时禀报!”

  “是。”

  华香应了一声,但随后并未退去,玉嫔看了一眼华香,含今上前给了她一粒金瓜子,华香一时欣喜若狂,又给玉嫔磕了几个头:

  “娘娘放心!奴婢定然给您将这事儿办妥!”

  说罢,华香便兴冲冲的离开了。

  等华香离开后,含今这才低声对玉嫔道:

  “娘娘,这华香的话,可信吗?姜才人才进宫大半月,怎能与外男有所牵扯?”

  “这些民女岂知圣上的好?一个个以为自己离了家,无枝可依,要死要活!

  可她们区区民女,即便在民间嫁得再好,也不过是县太爷的妾室罢了。

  可做谁的妾不是做?也是她们那些榆木脑袋,信了坊间酸儒笔下的佳人才子,以为自己能入宫为妃,就与常人不同。

  烟海楼藏书似海,能在那里面的,左不过是替圣上讲经的博士或是画师罢了。

  如此贪那一晌之欢,倒是可惜了姜才人那双巧手,那副玲珑心肠了。”

  玉嫔如是说着,眯了眯眼,语气散漫,可是心里却转了一个弯儿。

  姜才人也并非非死不可,若是她能为自己所用……那自己绝不会止步于妃位。

  毕竟,她可是一张绣品就能让圣上注意的人!

  这对今日同样凭借一张绣品,想要讨宣帝欢心的玉嫔来说,行之方知其不易啊!

  华香从烟翠宫出去后,躲在门海后,将金瓜子放进自己在小衣里特意缝制的口袋中,随后这才大步回了临霜阁。

  只是这一进门,里面原本衰败朽索的窗纱、窗户此刻已经焕然一新,那碧莹莹的窗纱与院内高大的桂树相映,越发显得生机勃**来。

  这让在清冷的朱华宫待了这么多年的华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什么在悄然转变的感觉。

  正在这时,和姜曦嬉笑亲热完的华珠走了出来,她看着华香,冷哼一声:

  “方才侍中局过来换窗纱,你做什么去了?”

  华香心里一紧,急中生智道:

  “我见华珠姐姐回来似乎生了气,还以为是侍中局的人不愿意给咱们宫纱,出去看能否寻到旁的门道,谁成想华珠姐姐早有安排。”

  华香一脸无辜的说着,但心里对华珠十分唾弃,这华珠早在侍中局安顿好了,回来又在主子面前惺惺作态,夺了主子的欢心,实在可恶!

  主子也是好赖不分,竟然看重华珠这样表里不一的人,他日便是吃了亏,也赖不到自己头上!

  华珠见华珠故作无辜的模样,只是冷哼一声,主子方才才哄好了她,她才不要因为区区小事,坏了自己心情!

  翌日,华香在院中一边擦着柱子,一边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姜曦的动向。

  不过姜曦今日罕见的没有出门,无他,姜曦估摸着这几日茯苓的宫规已经抄的差不多了,她那性子怕是要来和自己大倒苦水了。

  果不其然,早膳刚过没多久,茯苓便不等华珠通报,直接冲了进来,一见姜曦便一脸委屈:

  “曦妹!我可算见着你了!那宫规好长好长,我白天抄,晚上抄,可算是抄完了!”

  姜曦拉着茯苓的手,和自己坐在了一旁的罗汉床上,笑着道:

  “茯苓姐你也是个实诚的,宁妃娘娘虽然让我等抄写十遍宫规可也未说要何时抄完,你只比文贵人提前几日也就是了。”

  “啊?”

  茯苓有些傻眼,随后喃喃道:

  “可是,可是纯嫔娘娘说,不抄完就出宫玩闹,让别的宫净看我们宫的笑话。”

  姜曦听到这里,唇角笑意一顿,遂捏了捏茯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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