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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元吉连忙点头:“是啊是啊!”片刻后,她才小声地问了句:“我让他知道我是河神不要紧吧?”

  土地神木勺子直接一丢,西瓜都喷出来了:“什、么?!”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事情?一切怎么会是巧合?哪儿有凡人想看见神仙就能看见的?

  于是土地神去查了查吴州最近有无新进的人,随便一打听才知道他最近喝酒喝多了,不知道从京城搬来了一个大户人家,姓祁,家里的公子目前就三岁,浑身上下都是灵气,稍微有点儿本事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不凡。

  土地神连忙哎哟了两声,就去找月老。

  月老又喝大了,土地神说:“我瞧见那小子了,跟以前一样,光看眼睛就知道以后又是一个惹麻烦的,怎么办?”

  月老拍着土地神的肩膀只想笑:“你就是操劳的命呗!”

  土地神唉声叹气地回去,月老打了个酒嗝,想起来了这新来的祁少爷就是河神转世,便按照之前与土地神约定好的,拿起姻缘簿就在元吉的后面写上了祁琰二字。

  红绳签订,月老放心啦。

  二十年后。  元吉暗下眸光,只因获得一人的臣服而杀了那么多人,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尖。

  她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元吉抬起眸子,歪了歪头,“你这么自信这阵法能困住我?”

  元吉抬手,大量的白光自她指尖飞出,万线汇于一点重重砸向面前的阵法。

  斗转星移,阵法快速吸收着它所能接触到的灵气。

  而阵法之中,已有不少人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汹涌的力量汇入,可这阵法没有丝毫破碎的迹象,甚至越发牢固起来。

  绝望在此刻蔓延,原先叫嚣着要出去的人安静下来,心如死灰地瞧着元吉的背影,寄托着最后那缕希望。

  “河神大人,救救我们。”

  “河神大人!”

  “河神大人!”

  一道道呼唤传入魂海,元吉心中一动。

  “嗬,垂死挣扎。”那人冷哼一声,静静看着元吉如何榨干自己最后的一丝灵力。

  体内的神力逐渐消散,一阵眩晕感袭上心间,元吉眼前一黑。

  突然间,温热的灵力自掌心传来。

  元吉倚着亓官上的胸膛,她抬眼瞧去,便见亓官上那坚定温柔的眸光。“这次,我和你一起。”

  一抹笑意浮上嘴角,元吉低低应了声。“好。”

  这次他们一起。

  她缓缓闭上眼,在脑海中轻唤一声。

  “来。”

  下一瞬间,大量的“白棉花”自河神府飞出奔向元吉。

  “关肃”看着元吉在脱力后竟然还能云淡风轻地向阵法中注入力量。

  一息。

  两息。

  三十息。

  一盏茶。

  元吉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化,甚至她的力量更为强悍了些。

  就好像天地灵力都在争先恐后地钻入元吉体内。

  看着阵法内绝望的众人逐渐期待,到现在满目崇拜的模样,“关肃”的神情逐渐扭曲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还没被“榨干”!

  一丝不安的情绪袭上心间,这让他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阵法中的元吉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像是已经厌烦了这枯燥的等待。

  元吉招了招手,更多的“白棉花”冲向阵法。

  “咔擦”一声,阵法裂出一道细碎的裂缝。

  刚被元吉告知自己喜欢上祁琰的土地神提着拐杖就来找月老。

  “我要打死你个酒鬼!你在姻缘簿上写了什么?!”

  难得清醒的月老有些无辜地挠了挠头:“没写什么啊。”

  土地神一拐杖杵在地上:“翻给我看!”

  月老翻开姻缘簿,元吉与祁琰二人早二十年前就绑在了一起,月老顿时哎呀一声:“闯祸了!一个是神,一个是人,怎么办?”

  土地神捂脸简直想哭:“问我?我怎么会和你们这群磨人精们绑在了吴州哦!”

  一个是流氓无赖的山神,一个是蠢笨惹祸的河神,还有一个月老只会喝老酒。

  土地神觉得自己很悲剧。

  红线也签了,姻缘也绑了,能怎么办?

  成亲呗!

  孟有道恍然回神,“哦这个啊。关儿和我在飞云城相识,我便想着在飞云城扎个根发展些势力。”

  “不成想刚巧穆家家主意外身亡,另外几个家族都想瓜分些势力我便趁机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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